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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心情吧!
然,不冷静又能起鸟用?所以我强迫自己回想并推断覃瓶儿的去向——按道理说,覃瓶儿绝不会私自离开我和花儿,也不可能吓得摔到墙外面去,那样我肯定会有所发觉。那么,她是不小心摔到墙下面撞晕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也许她当时惊叫过,只是我全部心思都在救花儿脱困,内心早已吓得七仙女独自嫁人——六神无主,又身处墙外,听不见她的声响是必然的。
我下意识去腰间摸手电,当然只能摸到裤腰带,那个装手机的皮包倒还在,只可惜手机早就丢在安乐洞中了。火机呢?我又想到火机,伸手去上衣口袋一摸,当头一盆冰水——我那寸步不离身的火机也不见了!
这他妈的……这他妈的……如何是好?
“花儿,我亲爱的花儿,哥哥我求求你告诉我瓶儿在不在下面?”我已是声泪俱下。
“汪……!”
我满腔的憋闷、焦急、沮丧、伤心……被花儿千篇一律的“汪”声陡然刺破,霎时变得狂暴异常,开始破口大骂满鸟鸟,内心早忘了他是我老辈子,用约定俗成的日常用语不间断问候他死去的老娘——您家也别问我为什么要骂他,此时此刻我就是想骂他,就是想!这背时砍脑壳的,有他时心烦,没他时心焦啊。
骂完满鸟鸟我又骂寄爷,那措词……唉,这里打个马赛克吧!
绵延不绝的骂声并不能丝毫减轻我心中的伤痛。我眼一闭,双手一撑,直直向黑乎乎的地面跳下去。坠落过程中,我又蓦然想起,覃瓶儿不会直挺挺躺在下面吧?
这个问题还没想明白,我的双脚已经落地,一阵痛感汹涌袭来。幸好我顺势一滚,总算没有摔得腿骨碎断。花儿随后也跳了下来,凭嗅觉摸到我身边,轻轻靠着我的大腿,浑身瑟瑟发抖……
我跪在地上一阵乱摸,依然没摸到覃瓶儿。
稍稍值得庆幸的是,地上没有那可怕又可恨的“熏腊肠”。
折腾好{炫&书&网久,我无奈地放弃摸索,搂住身边的花儿号啕大哭。哭着哭着,我无意中摸到花儿的眼角,发现那里居然挂满了清凉的液体——难道花儿也伤心得流出了眼泪?
这么说,覃瓶儿肯定凶多吉少了!
花儿眼角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用指尖揩了一滴放在鼻端一闻,没有任何味道。这样做,是为了弄清那液体究竟是黑蛇的污血还是花儿的眼泪。
我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还把手指放在嘴中唆了唆,感觉那液体不是血腥,再一摸花儿的眼角,简直可以用“潸然”来形容。
那清凉的液体一定是花儿的眼泪!
这个结论一旦确定,我想起爷爷在世时说的一件事,心中立即有了主意!
第十九章 白与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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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意就是:把花儿的眼泪抹在我的眼球上!
做出这个决定从心理上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我爷爷曾告诉我,你可以同狗儿同吃同睡,耳鬓厮磨,甚至打啵都可以,就是不要去粘狗子的眼泪,如果弄到自己的眼睛里,那将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我当时问过爷爷,爷爷说他也没试过,只听过很多道师先生以及老班子说过,狗儿的眼泪如果进入人的眼睛,将会使人看见平时根本看不见的东西,半夜群狗狂吠就是这个原理。那人看不见的东西,当然就是传说中的“半傀”了。
而此时,我要找到我心爱的覃瓶儿,就必须能看得见周围的环境,而我早已丢失近视眼镜,此时真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啊。再说,即使有眼镜又能怎样,科学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对我根本没有任何帮助。
人的恐惧来自未知世界。当我决定把花儿的眼泪抹在我眼球上时,我又犹豫起来。这个主意从来没人亲身实践过,所以从来没人说得清楚,更别说留下文字依据所作为参考,我也只是从爷爷那里听来的一个模糊印象。那时候尽管爷爷把这个传说渲染得极其恐怖,我内心也只是把它当作一个故事,丝毫没想到我会在将来某一天亲自去尝试。当然,以前没人尝试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有谁见过狗儿流眼泪呢?即使因为好奇产生要“第一个吃螃蟹”这个念头,想弄到狗儿的眼泪也要千年等一回啊等一回。
而现在,一来形势逼人,二来花儿的眼泪又是现成的,三来又有我爷爷的千叮万嘱作为理论依据——尽管这个理论依据充满迷信色彩——我虽然内心很抵触爷爷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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