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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知道后世一定会有个叫“覃城”的土司王,才整出这么一首藏头藏尾诗?
照此推论,难道文书老汉口中的“祖先任务”两千多年前就已经安排好了?
第三章 迷境追踪
寄爷提出的疑问显然将其他几个都震住了,一时间没人说话,而脑子里肯定都在思索这两个不可思议的问题。
覃瓶儿双手抓着我的手臂,我感觉她浑身在轻轻颤抖。我很理解她的心情,{炫作为一个试管婴儿出生的女孩子,{书经过一系列诡异的事件后,{网从一首诡异的诗中得知她的先祖可能是土司王覃城,内心肯定是激动和惊喜交加,不能自已。
而此时,我想起了另一个我忽略已久的问题:覃瓶儿背上的绿毛图究竟是怎么消失的?当初在阴阳树那里得知绿毛图消失,我急于想出安乐洞,根本没心思去细想这个问题,而且我当时的认识态度也极不情愿往“灵异”上去想,后来连番遭遇各种“煞”,更没时间没精力去穷根究底了,此时回想起来,这事儿绝不是一件偶然的巧合事件。
更让我感觉诧异的是,将整个事件一梳理,我居然发现覃瓶儿在整个事件中起着穿针引线的作用,正是她将不同的事件片断缝合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当初进安乐洞是因为她背上的绿毛图,当我们将六月初六怪梦事件解剖得差不多的时候,却得到更多匪夷所思的疑团,就在我们“山穷水尽疑无路”时,却意外从一首诗中得到解开血魂碑之谜的线索,而这条线索又与覃瓶儿密切相关!
——这事儿,恐怕真的不那么简单。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最大谜团就是血魂碑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在两千多年后出现在世人面前,又起着什么作用。“欲解血魂,宜寻覃城”这八个无疑成为雪中送炭的线索。解开血魂碑之谜,其它一切谜团都会迎刃而解了,比如说偈语之谜、土字之谜、绿毛图之谜、安乐洞之谜、七星连珠之谜等,甚至清和大师之谜也一定能够找到合理的解释。
我把想法对寄爷他们一说,他们都什么意见,非常赞同我的分析。
寄爷说:“那……你的意思是?”
“到土司皇城去找覃城,明天就去,哪怕他已经逝世几百年,肯定还有后人在,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坚定地说。
这里的土司皇城特指硒都唐崖土司城,因为它正是覃城偏安一隅独立称王的地方。
我虽生在硒都,长在硒都,却从没去过唐崖土司皇城,对这座见证了几百年土司制度的皇城,我还是从很少的历史资料中和当地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个大概,具体详情并没进行深入研究。当然,这与我很少关心土家历史和文化有关。
而我,经过一系列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件之后,特别是判断出这些事件与土家历史有联系之后,我对唐崖土司皇城产生了浓厚兴趣。本来还想问问文书老汉有关土司皇城的情况,不过见他老人家阴沉着脸,像谁欠他几十担陈大谷般不耐烦,我暗想难道这就把您家得罪了?心里怪怪的却不摸不着头脑,想想明天就会亲自去那里,唐崖当地人对土司皇城的了解肯定翔实得多,除了张屠夫,我还能吃活毛猪不成?
这一夜我睡得极为踏实,任何梦都没做。
第二天一早,“四人帮”早早聚齐,坐上开往唐崖的中巴车。车上人不多,看装束打扮和听口音应该都是唐崖当地人无疑。
花儿一上车,就引起一片惊呼。我见一些女性乘客露出(炫)畏(书)惧(网)的神色,赶紧宽她们的心,强调花儿不会乱咬人,无需担心。乘客们见花儿温顺地蜷缩在我两腿间,脑袋搁在我膝盖上怡然自得地闭目养神,也就放心下来,看见花儿腿间那个大肉疱,又纷纷好奇地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苦笑几下,解释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甚至连那个大肉疱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都不知道,乘客们听了胡乱猜测一回,不再追问。
出发之前,我本不想带花儿前往土司皇城,但想起在安乐洞中这伙计几次在紧急关头救了我的命,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帮手,临上车前又看见花儿根本不理我父亲的招呼,执意要上车跟着我,我也就顺它的意,把它带在了身边。
中巴车在绿树掩映的山间公路安静穿行。路是清一色的水泥路,所以车行很平稳,但山间公路蜿蜒曲折,奇异而灵秀的景致象一场立体电影不断在我们眼前变换着场景。这些场景的主色调无疑是那漫山遍野的葱笼苍翠,象一大块翠绿的锦幔,铺满群山的沟沟壑壑,令人陡生想去亲手触摸的冲动;阵阵微风吹过,绿色锦幔波澜起伏,戏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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