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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她就……唉!她就想凑近我嘴巴啵我,还想伸手……摸我。”寄爷顿了顿,飞速说道:“不过,幸好我动作快,闪到她背后麻起胆子一把抱住她,她好像……已经到达极致,被我抱得铁紧仍然乱扭乱动……那滋味,实在难熬啊。所以,其它的我么子都没看见!”
我本来听得兴趣盎然,却被寄爷最后一句话吓得半死。这老家伙是在向我表态还是在取笑我?这画蛇添足的一句话实在是意味深长呐!
我脸一热,感觉不再那么仇恨满鸟鸟了。想想也是,连我都没能忍住蛊惑,失去理智对覃瓶儿大肆轻薄,更何况满鸟鸟这等脑子里尽是“渣渣”的粗人?如果他不是迷失心智,绝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地抱着我这条汉子欲行云雨之事。再说,被他一通“乱棒”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小时候一起放牛时还曾多次掏出来比过大小比过长短哩!至于打架斗殴,更不在话下,此时打,彼时和。不然,我和他怎会有“饿狗离不得臭茅厕”的说法呢?
只是,被他霸王上硬弓强行咬住嘴皮这事,实在不能让我释怀。我打定主意,找个机会非得办整他一下,以报这一啵之仇。
想到这里,我问寄爷:“满鸟鸟呢?他是怎么从我身上……”好险,差点不打自招,自暴家丑。好在我脑瓜子转得快,硬生生及时刹住。
寄爷脸色一下就变了,欲言又止,嗫嚅了半天才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们莫日白了,还是赶快去找满鸟鸟吧,他可能真的有危 3ǔωω。cōm险了。”
我对寄爷的举动大惑不解,什么东西能让寄爷如此担惊受怕,说话癫三倒四?我此时才回想起满鸟鸟当时的情形,如果没有别的原因,他绝对不会从我身上主动“揭”开。当时只顾着恶心了,所以对这个印象非常模糊。而我当时还听到一阵轰响,闻到一股腥臭,石头裸女也被撞翻一大片,究竟是什么东西使我的清白得以保全?
“快走,再不走满鸟鸟怕就‘稀皮’了。”寄爷手忙脚乱地将几根仅有的油枞火把抱在怀中,点燃其中一支,提起酒壶,将他不肯离身的背篓一脚踢开,大踏步向被撞翻的石头裸女堆走去。
我不敢怠慢,精赤着上身,背起覃瓶儿,挂起砍刀,招呼花儿,咬着手电紧跟而去。
走到倒下的石头裸女那里,我又大吃一惊。原来那些惟妙惟肖的石头裸女此时看起来不过就是普通的灰白色石笋,死气沉沉,阴冷而坚硬,哪象先前那般风姿绰约?我狐疑地用手电照照石床,只有模模糊糊一个影子,好象就是一堆乱石。
寄爷似乎也发现了异状,在前面惊噫一声,却不再多说,在倒下的石笋间左穿右绕,步履匆匆,看情形是急得火烧屁股了。
我也不敢再去仔细打量场地中央的石床,背着覃瓶儿,在“玉体横陈”的石笋上健步如飞,不再去想为什么当初的裸女变成普通的石笋,心里真真切切开始担心满鸟鸟的安危了。
覃瓶儿趴在我背上,两团温软亲密地抵住我的后背,双手很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温润的小嘴也很自然地贴在我脸颊,身子不再颤抖,象个熟睡的婴儿显得很安闲很受用,一呼一吸之间,温热馨香的气息让我痴迷陶醉,而我的脚步也变得更加轻快迅捷。
我此时心里是矛盾的,既想覃瓶儿早点醒过来,好让我放心,又不想她现在就醒来,因为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客观地说,我并未与她有肌肤之亲,没有进行深入交流,在现在这个年代,揩点油吃点豆腐并不算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只是,当时的情景,确实有趁人之危之嫌,举动也过于卑鄙无赖,这与我一贯谦谦君子的形象是完全不相符合的。
此时,我倒有点感激满鸟鸟了。当然,我更感激花儿。
边走边想,前方突然隐隐传来一阵吆喝呼喊之声。花儿唰的一声就蹿到前面去了。
我初听见这声音,以为又是那叹气的陌生女人整出的“日古子”。呆在原地侧耳一细听,发现那声音非常熟悉非常亲切,竟是满鸟鸟那伙计在嘶声咒骂喝斥,听起来狂暴异常。
我的心猛地跳几下,随即稍稍放松。按满鸟鸟的习性,如果他遇见所谓的“半傀”,别说出声,恐怕出气都很困难。现在听见他在怒声咒骂,无外乎是遇到了么子毒虫猛兽,那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只不过,不晓得满鸟鸟是不是真的了却了自己的宏愿,把种子留在了对手的体内或者把对手的肉留在了他体内。
想是这样想,我也不敢拖延时间,加快前进的速度。奈何倒下的石笋横七竖八,行进过程中磕磕碰碰自然难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