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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镇定,显然也被吓得呆住,老脸赤红,胡须微颤,嘴皮发黑发乌。
寄爷和我对视一眼,心意相通,一左一右拖起发直发僵的满鸟鸟,招回花儿,扶着覃瓶儿向漆黑幽深的溶洞深处发足狂奔。
跑了没几步,一团阴冷潮湿的雾气篼头篼脑向我们袭来,火把的火焰呼地歪向一边,无力地挣扎两下,“噗”的一声熄灭。
我们收势不住,向前冲了好几步才勉强停下来,身子已完全隐入浓雾中。
那雾如潮水,比喊云窟浓上好几个数量级。我们伫立在浓雾中,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四人和花儿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那雾气随着呼吸涌进胸腔,冷彻透骨。
四人一狗正在不知所措,溶洞深处猛地闪出一道白光,将浓雾撕开,天色随即变得混沌起来。四人内心一骇,随即一喜,莫非走到出口了?我们来不及弄清白光因何而起,跌跌撞撞向白光来源方向扑去。
越接近白光产生的地方,雾气越淡,天色如冬日晨曦初露。
紧跑一段,场景豁然开朗,我们已不再置身狭窄漆黑的溶洞,来到一个出口。
眼前薄雾飘渺,昏暗不明,湿气特别严重。等我们在薄雾飘过的间隙,看清眼前的处境,立刻叫苦不迭,内心冰凉。
出口前方,好像仍是一个怪石嶙峋的天坑,上下都是一团一团涌动不停的浓雾,既看不见顶也看不见底。与蚊王蜂那里的天坑不同的是,眼前这个天坑能见度稍强,没有火把手电也能看清前方两三米远的地方。
我放开满鸟鸟,任他一屁股瘫在地上,取出手电照向前方,手电光在虚无飘渺的雾气中拉出一束光柱,我意外发现天坑上横跨着一座天然的石桥,石桥曲折蜿蜒,通向浓雾蒸腾的对面。我照照地面,发现石桥宽的地方有两三米,窄的地方仅容一人通过,石板也并不规则,犬牙交错,黝黑湿滑。再照照石桥两边,手电光被浓雾吞噬,看不见天坑边缘,而头顶和桥下云山雾海,湿气逼人。
我、覃瓶儿和寄爷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是进是退。
“汪~”花儿忽然冲着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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