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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担架车向实验室走去。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个棕发碧眼的男人。
到实验室门口时,棕发碧眼的男人示意那几个押送者停下来,然后和几个白大褂推着担架车进了实验室。实验室的门在他们进去后马上就关上了。几个持枪者往门前一站,堵住了进出实验室的通道。
炫担架车上绑着一个体态丰硕的女人。她浑身一丝不挂,圆睁着灰蓝色的双眼,露出无穷无尽的恐惧,长长的睫毛不时轻颤一下,高挺的酥胸剧烈起伏,褐黄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书棕发碧眼的男人在那女人脸上端详了几分钟,又淫邪地在女人那高挺肥美的乳房上摸了几把,摇摇头,诡异地一笑,戴上一副手术手套,转身打开那个装试管的恒温箱。
网猛然间,棕发碧眼的男人蹬蹬倒退几步,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惊恐地盯着恒温箱——在他打开恒温箱时,一缕绚丽的彩色烟雾缓缓从里面飘了出来。那彩色烟雾由细到粗,由淡到浓,飘飘渺渺,看上去奇丽无比,却又显得十分诡异。
几个白大褂也看到了这个情形,都大张着嘴,像被定住了一样看着那越来越浓、越来越粗的彩色烟雾。
彩色烟雾围着担架车上的女人绕了几圈,便逐渐扩展开来,倏忽间整个实验室都被奇异的彩色烟雾笼罩了。一室人在烟雾中默默静立着,没人出声。
彩色烟雾在室内持续了十几分钟,就慢慢消失了。
棕发碧眼的男人如大梦初醒,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凶神恶煞地指挥几个呆若木鸡的医生做好手术准备,他自己则去取出恒温箱中的试管,战战兢兢地看了几眼,就和其他几个人围着担架车上的女人忙碌起来……
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实验室外一棵大树上,一双精光暴射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转眼间,八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时间已经是深秋,火红色的枫叶随着秋风漫天飞舞,和煦的阳光暖暖地照耀着幽静的山谷,偶尔几声清脆的鸟叫将山谷营造出“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意境,白色建筑前面那个不大的人工湖里,几只雪白的野鸭怡然自得地嬉戏追逐,将铺在湖面上的阳光拉成万千条金色小蛇,随波微微游动。
然而,这一幅极具诗意的和谐画面,却突然被一声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给破坏了!
白色建筑另一间室内,呈现出一幅惨绝人寰的场面。血迹斑斑的手术床上,八个月前那个担架车上的女人仍然赤裸着身体,脸上毫无血色,上半身也是令人恐惧的惨白,肚腹间血如泉涌。
女人的肚子已经被手术刀割开了,一根被剪断了的脐带七扭八绕,摊在她血肉模糊的肚皮上。从割开的豁口依稀能看见她肚里的内脏也已经拉扯得支离破碎。鲜血不断从那豁口和女人的下身像泉水般涌出来,流淌到手术床上,再顺着白色的床单流到地上,汇成一条条蛇一般游动的血河,使得室内充满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地上有许多凌乱的血色脚印,由近及远,由深到浅。
女人不时反射般抽动一下,气若游丝,逐渐放大的瞳孔瞪着天花板,显见是活不成了。
顺着几行血色脚印,可以看到几个身穿白衣的人围着一个头发胡须斑白的高鼻梁老头,无声地看着放在靠窗户那个实验台上一个硕大的玻璃瓶。玻璃瓶中装着大半瓶不知是何物的半透明液体,液体里浸泡着一个刚出生的赤裸女婴。那女婴蜷曲着身体,小脚无意识地乱弹,只露出小小的脑袋在液体上面,眼睛似睁未睁,沾着斑斑血迹的小嘴无力地翕动着。
由于那女婴刚出生,所以她的躯体还是呈粉红色。强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那女婴周围便出现了一圈五彩斑斓的光晕。
没人说话,除了鲜血滴到地上的滴嗒声,周围一片沉寂。
良久,那老头挥了挥手,一个人上前小心翼翼地去旋转那个玻璃瓶,此人正是那个棕发碧眼的男人。
随着玻璃瓶转动,身着白衣的那些人倏忽间惊恐地睁大眼睛,面面相觑,而那老头却面露惊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就在这几个人心态各异,一动不动盯着那个巨大的玻璃瓶时,一头高大威猛的黑色猎狗挟裹着一团强烈的旋风,闪电般从开着的窗户直射进来,猝然推倒那个装着女婴的玻璃瓶。瓶子倒在桌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不明液体流得到处都是。猎狗丝毫不停,张开血红大嘴,一口叨住那个小猫一样的女婴,扭身双脚一蹬,呼的一声就消失在窗外,整个过程在电光石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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