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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如今他是吃了甚么豹子胆?”
四郎犹豫,道:“无缺前几日,抓了当年绑了妹妹的那个罗克敌,也一并带了回来。只是德昌郡王那样一闹,这人就被人抢了去了。”
二郎沉吟,“妹妹找我办事,说的也不是很清楚,多半还是我自己揣摩出来的。那个范闲儿,哼!”
“何不干脆就将范闲儿抓起来?”
“没有凭据,如何抓人?范闲儿为人精明,若不是罗克敌又来找妹妹,咱们也不知道,他竟然私下里还有那么大一个家当!”
“郡王府办事,还需要甚么凭据?”
二郎叹息,“范闲儿还有几千人马在外头,自然要先令他没有外援可借,才好下手。”
四郎恍然,“是这样。我想的简单了。”
二郎又道:“德昌郡王今日这一出,也很是奇诡,他向来不会与我们寿王一系的争长短,今日如此孟浪,难道”
“范闲儿或许是同福王府”
二郎连忙摇头,“这可不能乱说。”皇室最忌讳这个,四郎顿时醒得,不再说了。
且说七姐儿受了这样大欺辱,无数气恼不必多说。只说回了西跨院,先趴在床上好好哭了一场。她自从降生到现在,除了那三年流浪在外,没受过这样大屈辱。家里哥哥弟弟一大帮,哪一个不是心疼她讨好她唯恐她不开心?就算加上桂阳郡王家的几个堂哥,也向来都是哄着她的时候居多,顺风顺水惯了,谁知道遇见这么个小阎王,胡作非为,奈何不得。
七姐儿心里懊恼,一面哭,一面心里决计要想个法子,好让那德昌郡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消了她的心头恨意。
睨儿与小丫头们收拾七姐儿衣物,却不料见一个手帕里面,包了一只镂空玲珑金球,奇道:“这个是哪里来的?”
睇睇瞧一眼七姐儿,见她没听到,只得道:“你别问,这个放在一边,不用管它。”自己悄悄将金球收了起来。
七姐儿哭了一回,就见二郎过来瞧她。七姐儿因哭得面肿口干,怕样子太难看,回道:“就说我睡下了,请他明儿再来。”
二郎哪里吃这一套,自己就走进来,遣了丫头们下去。见七姐儿半边脸红肿指印还在,心疼要命,“可敷了药了?幸好母亲去观里见父亲了,不然要是看见,不晓得要多心疼呢。”
七姐儿近年同二郎不如小时候那般亲近了,可一听二郎这样关切,心里一酸,扑到他怀中,哽咽道:“那个朱由崧,仗着自己是福王的长子,是郡王,就敢羞辱我。二哥哥,二哥哥,我——”
二郎柔声道:“好妹子,别恼了。你别烦这些就是。我们寿王府,也并不怕了福王府。”随手倒了一杯茶,喂了她吃。七姐儿就着二郎手连饮了两杯,起身唤丫头打水净手匀脸。二郎在一旁看她梳洗,“你前次叫我查的事情,多少有些眉目了。”
七姐儿点头,“很好。”又道:“真要做,务必不留后患。”她本来还不大想将范闲儿逼到绝路,只是现在认定范闲儿与德昌郡王有所勾结,心里一发狠,也顾不得了。
二郎将妹子看了又看,叹道:“这事,我也不大好问你,朱由崧那厮到底怎么着你了?你得告诉我,我也好想着如何回敬他。”
七姐儿低头,“二哥哥,你莫问了。他十足轻浮浪子样貌,你叫我怎么说的出口?”
二郎一想也是,心里更加愤懑,“琛儿,你受委屈了。咱们几个做哥哥真是没用。”
“你又不在,他谁也不知道他竟会那样!”重又哭了,“二哥哥,我向来任性,今日才知道,我原是最没用的一个。”
“胡说什么呢?你是女孩儿,正该被人照顾。照顾不好你,就是做哥哥的没用。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倒是说说,好好儿的,为什么射伤了无缺?累得三郎没法跟衡表姐交待。无缺那样一个好孩子,怎么惹到你了?”
七姐儿面上一红,“二哥哥,你也别问这个。”
二郎觉着蹊跷,可再也想不到,是为了何事。
过了小半个月,便听闻德昌郡王不知怎么的,竟被人堵在西城知名寡妇小白花的床上,给人打了个鼻青脸肿,待福王府卫赶到时候,参与聚众殴打宗室贵族的群众已经一哄而散。
德昌郡王年纪还轻,尚未娶妻,如此一来,名声又再降了一层。
福王恼火,着人查问,查来查去,却牵扯到辰溪郡王府的二郎、三郎身上。福王请了寿王世子过府,亲切交谈半日,寿王世子回了府邸,便即刻叫人喊了二郎、三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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