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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辣椒做菜,整个院子里所有人畜全部都得被呛死。见我和云箫二人吃得如此之欢,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然后宣布,不再允许我使用雨聆阁的厨具。据他所说,凡是被我使用过的锅,碗,全都沾上了一股子辛辣味,简直没法用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再到楼外楼打张自成的主意,好歹我是他老板,他至少会对我客气点。
此时发生了一件大事,使得我的风头渐渐过去,我也敢变装后出门走走,顺便去楼外楼撮一顿。
使得全城老百姓注意力转向的大事就是北燕国使臣的突然来访。北燕那边的说法是为贺东越新皇登基,特派皇长子赵王燕舞扬来贺。于是整个东越朝廷陷于一片混乱。
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恭贺登基么,新皇登基快半年了,这是哪门子的恭贺啊。再说了,不就是新皇登基么,发个国书不就行了,有必要派个级别如此之高的赵王来么。且这赵王乃是皇长子,说不定就是下一人皇帝了,这么重要的人物突然被派到东越来,能不让人疑惑不解么?更重要的是,这几年两国交界处一直不是很太平,打打闹闹是常有的,北燕兵强马壮,大部分都是东越吃了暗亏。所以消息一传来,举国上下,人人都在讨论此事。我那个带点绯闻色彩的小八卦自然要让位了。
其实照我看呐,也没必要那么激动的。按照我从南枫堂得到的情报,那赵王身体似乎很不好,从小就体弱多病,一年中倒有一半时间是在病床上度过的。所以,在我看来,八成是那赵王跑到这里来寻医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就随便说了一个,结果害得大家伙一齐跟他急。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说的,因为俺老爹也正是这诚惶诚恐中人的一员。只是把这想法跟云箫讲了,可他也并不是很同意。在他们看来,皇子出使是何等重要的大事,怎么可能如此儿戏。但次后几日的事情让我越来越觉得当初自己的判断正确,连云箫也不得不信了。
赵王抵达的当日,就以旅途劳顿,不宜操劳为由谢绝了各位朝廷官员的造访。次日,又以旅途劳顿、偶感小恙为由请去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随后几日,杭州城里的名医们常常会被不知名人士“请”走。等赵王到了杭州十日上,才在一众侍卫的陪同下,脸色苍白地出席了国宴。其出现时间不足半个时辰。
以上种种情况显示了我推论的正确性,可是朝廷的一众官员显然并没有云箫的那种觉悟,至今仍是孜孜不倦地守侯在绎馆外,等待赵王的最终说法。父亲紧张了几日,发现无什收获,遂不再动,只是吩咐密探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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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和云箫早早地就出了府,已经约好了到楼外楼吃火锅。郑夫年受不了辣味,不肯跟来,被我们抓住好好地嘲笑了一番。江家兄妹听说我们又要去吃辣子,一脸痛苦的表情,我便大发慈悲放了他们一马。这也怪不得他们,江浙一带素不喜辣而偏好清淡,数千年后亦如此,我们又怎能枉自要求他们和我们相比呢。于是今日便是少见的只有我们姐弟两人单独出门,身边没有郑夫年聒噪,(他听到后估计脸都会变绿)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一向喜欢在夏天吃火锅,以前的朋友就常常说我古怪,其实你是不知道,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坐在火锅边一边吃着又辣又烫的火锅,一边吃着冰凉的冰淇淋,那可真是人间一大享受。云箫虽然没有这种嗜好,但由于我们太久没有体验过火锅的滋味,故也二话不说地陪我过来。他一直都忙得紧,像这样闲着出门享受是很难得的。
楼外楼的生意真好啊!还没到正午呢,大厅里早已经挤满满了人。楼上的雅座也早已预定得差不多了。好在我早就跟张自成打过招呼,已经给我们留了二楼靠窗的位子,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欣赏西湖如画的胜景,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根据我的建议,二楼的位子设得并不多,但想坐到这里吃饭的都不容易。不仅要提前预定,而且额外的服务费也是不菲。由于时间尚早,定了位子的客人都还没到。我们上楼的时候,居然看不到一个人。其实这也是我特意为之,上次谣言的事情对我的影响很大,直到现在也还是不能适应见太多人,老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听说我们来了,张自成立刻亲自过来服务,按我教的二十一世纪大酒店培训的方式端茶倒水,还挺有模有样的。不一会,东西摆了上来,锅底是红得发亮,云箫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张自成脸上尽是佩服,嘴里唠叨着:“我早就知道二位少爷的不凡,只没想到你们二位连口味也与别人不一般。我看呐,这辣子也就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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