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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写了封书信要求退亲。只是如今她遭逢巨变,孤身漂泊在外,找回她后,若她愿意,他自然仍会娶她。
想到此处,司马流云向云冉望了一眼,见她目光落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下不禁微感怅然。至于为何会有这淡淡的失落之感,却连他自己都不怎么明白。
☆、相煎何急
三日后,司马府。
司马晨风端坐厅中,垂目凝注于手中茶盏,面上平淡无波,心中却感阵阵烦乱。
若是他估算无误,司马流云便会在这几日赶回府中。
江湖悬赏令虽已发出,但他接到消息,途中刺客均未能得手,司马流云行踪不明,这个消息令他近日来心头惴惴。
他这个兄弟,武功智谋皆远超于他,又身为司马家嫡系继承人,这司马家主之位,本轮不到他来觊觎。只是,面对唾手可得的财富与权势,天下间又有几人能不动心?
天意如此,不然为何父亲偏会在司马流云离府时病重。司马晨风不无阴郁地想道。
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只能与那人联手,依计行事。只要司马流云一日不死,他便一日不得安宁。
司马晨风微敛双目,隐去目中露出的一丝狠戾之色。便在此时,一名家丁匆匆走进厅中,低声禀道:“二公子一行刚刚进了乐州城,此刻正在回府途中。”
司马晨风手中茶盏微微一震,随即稳住心神,沉声吩咐道:“去安排。”
少时,司马流云带着众随从,风尘仆仆赶到府前,司马晨风早已带着家丁迎出门前。两兄弟见面,相互一点头间,均见对方面色沉肃,目含隐忧。
司马流云问道:“大哥,父亲的病况如何了?”
司马晨风叹了口气,微微摇头,低声道:“他老人家一直强撑着,只为见你最后一面,你……”
司马流云神情一恸,忙道:“我这便去看他老人家。”当即疾步向内院走去。
司马晨风见他身后两名护卫犹自紧紧跟随,微一蹙眉,回首向司马流云带回的一众随从吩咐道:“大伙儿一路辛苦,先去前厅用些茶点吧。”说着向身旁一名心腹使了个眼色,自己也即匆匆赶往内院。
司马流云来到父亲居处,进入内室,站在卧房门外低声唤道:“爹,是孩儿回来了。”
卧室内却是一片安静,并无回音。
司马晨风此刻也已赶到,说道:“这几日父亲精神不太好,这会儿多半还在睡着。你悄悄进去看他一眼便出来,等他老人家醒了再来请安。”
司马流云点了点头,推门进了卧房。
司马晨风见那两名护卫均目不斜视,垂首立于门外相侯,他等了片刻,便悄然探手抚向腰畔短剑,目中寒光一现……
司马流云进入卧房,见窗子紧闭,室内光线暗淡,父亲床前帷帐低垂,整间屋子密不透风,显得颇为窒闷。
他走到床前丈许之处,便顿住脚步,向面前厚厚的锦帐凝目注视,却不上前揭开帐子。
过了半晌,室中愈加寂静,连帐内外浅浅的呼吸之声均清晰可辨。
司马流云立于原地,静静倾听,面上渐渐现出一丝冷意。
便在此刻,帷帐蓦地自内裂开,一道寒光从中疾刺而出,迅如流星,直袭司马流云胸前。
司马流云目光一凛,双手疾合,堪堪将那剑尖夹在胸前寸许之处,随即左手一转,握住剑身,便欲使力将长剑折断。
帐中之人已随剑跃出,他见司马流云双手早已戴上乌绡手,双眉微微一扬,左掌飞速击出,司马流云挥掌相迎,两人掌力一触,劲力相交,各自退开一步,对面那人手腕轻颤,已趁势将长剑抽回。
两人于方才瞬息间的几下较量,均已觉出对方内力浑厚,功夫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心中皆是暗自惊讶。
司马流云抬目看去,见对方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那男子丰姿隽爽,相貌不凡,眉眼间神色极为冷漠,此刻唇角微微勾起,淡淡道:“司马公子果然不凡,竟能识破我这布局,看来在下还是小瞧了你。”
司马流云认出此人正是当日前来拜访司马晨风的神秘男子,沉声道:“阁下是谁?为何迫我兄长做出弑父害弟之举?”
那名男子淡淡一笑,漠然道:“司马公子果然心存仁厚,竟不相信你那兄长是蓄谋害你么?”这人藏身帐中行刺司马流云虽未得手,但自持司马府中早有众多高手埋伏接应,司马流云武功虽高,他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司马流云面色一寒,已自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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