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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捍卫了自己的地盘,好不容易把她赶了出去,为什么江凝菲那个可恶的女人却像冤魂一般阴魂不散地缠着她,不给她一个安生日子过。
在银林因为担忧而生恨之时,徐灿却心情烦闷得慌。
他从蒋衡的帐篷里出来,因为他的伤势不轻,且又连日奔波,不得不暂时驻扎在这里给他半日的休息。
蒋衡方才对山上情况的描述对他的帮助很大,但是最让他失神的消息还是那一个——江凝菲在山上,似乎过得不错的样子。
他不经意地往远处那片连天的山脉看去。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上山,是被俘获的吗?可是蒋衡说不像,因为她主动地拿起了武器,保护山上的匪贼。
她究竟怎么了?她怎么能够下得了手去杀人?徐灿觉得痛心欲绝,江凝菲何时变成了这样,她明明曾经是那么美好可爱,在他的怀里祈求他的保护。他曾经以为他并不在意江凝菲的离开,在她变得让他更加无法忍受之前放开她,他至少还能够永远记住她善良可爱的样子,而不是一个被妒忌变得丑恶的毒妇。
徐灿觉得这就像是一场噩梦,命运在他面前,凶恶地把曾经地美好撕碎。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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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临时写的2000字的短开头,大家看看如何,不好的话我就再想其他的文案。直接在那篇下面留言就好了,我去那边看。
【淡淡的暧昧】
徐灿大军向雁过山以东集结的消息很快传回了寨里,大家开始磨刀霍霍,等待着两方交战的那一日。不过准备是准备,却还不到火烧眉毛的地步,防守之道莫过于外松内紧,各项细节自有各个关口的关长操心,至于叶苏二人,只需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便可。
苏希洵坐在竹楼外搭憩起的小屋里,正有寨众向他回禀事情。先段时间俘获的淮安国探子熬不过连日的逼供,说出了一些有趣的消息。
淮安大军南下是板上钉钉之事,至于统帅者为何人,只需稍加打探就能够知道结果。但是不论是苏希洵还是叶云清,都不会想到,就在大军之后,居然还会有一个公主的行队……据说是去广安郡礼佛,并不随大军直接开拔到雁过山下。
苏希洵摸着下巴思忖,如果形势运用得当,那个什么公主倒是可以利用的。他点头道:“查得很好,你去传话给习黑,让他派手下十二士,前往淮安军必行之路探探风声。”
“是。”那人领命即走。
苏希洵站起身,觉得腰背上有些酸疼,略一思考才发觉不知不觉之中一天又过去了。防务更换和钱粮划拨的问题耗费了他许多的精力,此时事情大致处理完毕,才知道时间流逝之快。
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忘了没做。他左右看看,恍然大悟,忘了今日是给宁非换药的时候。
从处理事务的小屋回到竹楼不过是很短的时间,可苏希洵自从从公事里回过神来,一心就扑在竹楼里的宁非身上,恨不能早点回来。回了自己房内拿了药篮,整理了仪容才装模作样地缓缓走向宁非的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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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此刻忽觉一阵恶寒,她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房间里再没有其他可疑人物,不由心中惊怪不已。刚才那阵感觉就好像是被谁在背后诅咒了似的,浑身鸡皮疙瘩直竖。
但她没能疑神疑鬼多久,咔嚓一声响,门被奇异地推开了。
那扇门可是上了闩的!
宁非本就心惊肉跳,听到声响吓得站了起来,回头看去,方知是苏希洵手提着一个竹篮走了进来。
“怎么了,脸色那么白?”苏希洵问,“手上还很疼吗?”
宁非摇摇头:“你以后能不能进门先敲一敲,啊,我不是说礼貌问题,真的是很容易把人吓到。”
苏希洵回过神,原来他进来之前一边心痒难耐,一边刻意强调自己要从容而万万不能急进,一时没注意,推门时不自觉将门闩给折了。他心中羞赧,脸上却不改色地道:“门闩好办,明天我给你削一个新的,今晚先拿一把筷子代替好了。”
“在你们这里,有门闩和没门闩好像都差不了多少的吧。”
苏希洵干咳数声,适时地转换了对他不利的话题:“你那伤口已经好几日了,药效已经过去,我今日给你换新药。”说完不久就无奈地道,“你做这一副表情给我看作甚,反正药还是要换的,你如果知道痛当初就不该那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