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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命的确重要,关于此事,你随意。只不过,你所说的老虎,还有小耗子,是谁?”元极若有似无的扬起眉尾,声线低,所以很好听。
“老虎自然是王爷了,王爷是我所见过的最开明的人了。小耗子嘛,可能是元烁。”秦栀收回视线,自己的脚已经好多了,她随后收回来,毕竟她也不想让别人尴尬。
“你们俩明嘲暗讽,干嘛把我牵扯进来?”元烁立即发声,他自然听到他们俩说话了。
“可能是因为你比较好欺负。”秦栀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完全处于瘫痪状态了。
无语,元烁翻了翻白眼儿,然后一边站起身,“你把脚收起来,我要过去烤火,太冷了。”
“收起来了。”秦栀也没什么好气,饿的没力气,使得脾气也变得很差。
元烁晃悠着走过来,然后在秦栀旁边坐下,看了她一眼后,他也准备脱靴子。
“喂,不许脱。”秦栀立即睁大眼睛,警告道。
“你都脱了,我怎么不能脱?你忍着点吧,不然我就把脚放你那儿,让你做恶梦。”元烁执意要脱,他的靴子里都是泥沙,难受的很。
“非得恶心我是不是?”单是想象那气味儿,秦栀就觉得自己要气绝了。
“不然你也恶心恶心我?咱俩算扯平了。”元烁笑嘻嘻,一边把作势要把靴子脱掉。
秦栀盯着他,已经开始屏住呼吸了,“你确定要和我比拼这个?输了就滚一边去。”
“你来吧,我倒是想看看。”元烁笑看着她,他就不信她能拿出什么恶心的东西来,毕竟他的脚自己最了解了。
“你知道么,我有一年没洗头发了。”秦栀表情一变,眼神恳切,火光照耀下,更为生动。
元烁一愣,“真的?”
对面,元极看着他们俩,深邃的眸子不见底。
“嗯,你知道为什么么?”秦栀眼神几分悠远,像是有什么难言之苦。
“为什么?”元烁看着她,一边发愣,一边问道。
“因为,我想为你下一场雪。”话落,她猛地倾身靠近他,然后狂甩头发。
元烁立即跳开,“你好恶心。”
坐直身体,秦栀拂了拂半干的长发,“滚一边脱鞋去,简直生化武器,我们都得被你熏死。”
元烁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每次都被你得逞,成,怕了你了,这辈子我是斗不过你了。”头屑下雪?亏她想得出来,比他的脚还恶心。
“没有办法,智商的差距在这里,你就别挣扎了。把你的脚放得远一点,我也并非没有人性。你可以把头靠过来,离火近一些,说不定你的智商能有所提高。”秦栀很诚恳的建议,得到的是元烁的一个白眼儿。
她不由得弯起唇角笑,收回视线,无意间与对面的人对视,她嘴边的笑随即敛了回去。
“六年相处,看来的确你们很默契。”元极开口,这句话听不出是什么意思来。
“大哥你可别乱说,这若是传进父亲的耳朵里,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元烁立即发声,把自己摘出去,边说边把靴子脱掉,然后把双脚放到最远处。
“你别说,咱们俩也算青梅竹马了。”秦栀微微摇头,一边道。
“又开始陷害我,就像你说的,关键时刻咱俩得友尽才行。”元烁摇头,坚决不承认。
笑了一声,秦栀也无言,“学得倒是挺快。”把她的话原原本本的复制粘贴过去,就成他的了,友尽。
用火烘烤着自己的头发,用手指扒拉几下,泥沙随之掉下来,他立即住手。
“被你恶心死了,头发里的泥沙我都忍不了了。”自动的把泥沙想象成头皮屑,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就把头砍下来,一劳永逸。”秦栀立即给出好建议,惹得元烁翻白眼儿。
对面的人始终看着他们俩,一来一回,自然无比,很明显这六年来他们就是这般度过的。
天色逐渐深沉,秦栀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烤干了,身体舒服了些,她也不由觉得更加困倦。
但实在饥饿,心都在发慌,根本睡不着。
就在这时,那边的护卫蓦地都站了起来,这树林之中的气氛也瞬时转变。
秦栀也不由得直起脊背,看着他们,显然他们的听力要更好,因为她什么都没听到。
下一刻,便听到有人从对面的山上过来了。秦栀看过去,可是什么都没瞧见,反而那些护卫观察了一下,便有几个人跑到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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