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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让我惊醒,原来一切并非梦中。
而是真实。
我茫然答应一声:“展大人……”被这惊喜冲的一阵恍惚。
目光迟疑收回,扫过身前那一副素雅的画,最后落在扶着我手臂的清雅身上:“清雅!”
望见他几日不曾见的脸,才真正激动起来,心头有一种“隔世相逢”的感觉嗖嗖地如雨后春笋。
反手也握住了他的手,真是高兴,若不是别人在场,会激动地跳起来吧。
“没事啦。”清雅微笑着,双眸中露出温暖。他的样子。似比以前更清瘦了,只是面色却并不是以前那般黄瘦的样子,好似好了些些。
我看得目不转睛,也不知要说什么,真的心愿达成了,每根头发稍都在尖叫,人只顾着傻笑而已。
白玉堂忽然在一旁说道:“凤大人,你这幅模样是做什么,好歹也谢谢恩人啊。真个儿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么?”
我呆了呆,才急忙问道:“白少侠,那……浮羽先生去了哪里?”这种山外高人,也许真的是功成之后便拂衣而去,也说不定,尤其那人的性格那么冷清。
我张目四顾。
面前那美美的画卷素来淡定,见我如此说,面上才露出一丝惊诧,一边的眉毛微微地动了动。
小小动作而已,但活色生香,便是如此了吧。
我瞧他的年纪也不大,最多比我能大上几岁吧……难道是浮羽先生的助手?只是这几天没听他开口说过话,也是,高人大抵都有古怪性情,浮羽那么惜字如金。也许他的助手是个哑巴。
也许也许也许。
现场之人一阵默然,最后白玉堂“噗嗤”笑出来。
连展昭面上也露出一抹温温的笑。
旁边的清雅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说道:“你……你还不知道?”
我越发糊涂:知道什么?浮羽要走,事先也不曾跟我说,我会这么未卜先知么,他走的也太快了,方才还叫我睁开眼睛来呢,下一刻救消失不见了。
白玉堂最不含蓄,仰起头来哈哈笑的非常快乐,笑完了之后才说:“浮羽,你这块金字招牌可是砸了。你将人治成了傻子不成?你这么大的人站在人家面前,人家竟然视而不见!”
我呆滞。
面前那画儿终于开口,眉眼不动,只说:“凤大人,你看到我了么?”
我越发呆,艰难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没有白胡子,没有白眉毛,也不是穿白衣,也没有飘然登仙的样子,只是很淡雅很素净的一个人……一个年青男人,天啊……这就是“年近古稀”的浮羽先生?这就是那个恐怕随时都会驾鹤西游的震撼医疗界的大国手?
或者是浮羽将我的眼睛治的太好,所以见谁都是大美人么……
那么,我要立刻去照镜子试验一下。
看自己是否也能随之升级。
天啊……
不知为何脸哗啦啦的红了起来,我呐呐说道:“浮羽……你就是浮羽先生?可是……可是你不是老人家么?”
白玉堂噗地又开始大笑。
清雅说道:“这几**开口老先生闭口老人家,我还以为你对浮羽先生特别恭敬而已,原来你……”
我忽然想挖地钻进去,自我辩解说:“可是我明明听那些大夫说浮羽先生年近七十……我明明有听到。”
都不敢去看展昭的模样,呀,要被当作白痴看了。
好窘迫。
浮羽淡淡说道:“他们所说的,恐怕是家师。”
“家师?是老……咳,是先生的师尊?可是,明明先生你也叫浮羽……而且,这几天我同先生说话间,先生也该知道我是以为你是……先生你也没反驳啊。”同他治疗闲谈期间,我曾经有说过他“妙手仁心”“年高德劭”之类的奉承的话,偶尔“老前辈”“老先生”之类的更没有少叫过一声,差点将他尊敬到天上去,哼,怎样也不见他提出异议澄清。
“浮羽是我们这一派的号,师傅将衣钵传给我,我便是浮羽。你认为怎样又有什么打紧。”某老先生慢慢地说。
奸诈,分明就是奸诈。
让我毕恭毕敬的,当他是年纪大把的老人家对他,就差早晚请安,烧香上贡,他竟然受得心安理得。
分明是觉得享受,亦或者好笑。所以不点破我,看我诚惶诚恐,出尽洋相。
要知道,若一早明白他是这样青葱年纪的男子……
真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