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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敏也笑了起来,躺倒在屋顶上:“熏风,好名字。那你也如约,将这壶酒给我。”
“嗯。”那人点头应允。
“痛快。”晏敏握住那人的手:“你叫什么名字,你我交个朋友如何?”
热气扑到脸上。晏敏皱起脸微微有些恍惚,两片温润的东西压住嘴唇,细品又有些粗糙。晏敏伸手想推开,手腕被人扼住压过头顶,下巴被人捏开,有湿滑的东西伸进他的嘴里轻轻游移厮磨。等反应过来是舌头的时候,醉意醒了大半。晏敏奋力推开那个人,拔出匕首挥刺。
那人环着他的腰,扼住他执剑的手将他揽在怀中,声音散淡的在耳边低声说:“大人才说了要给我酬劳,转眼就想反悔?这嘴唇,就是我要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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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风……”晏敏喃喃的念着两个字。
“你说什么?”一只温热的手握着他的手。
晏敏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全身上下拆皮扒骨一样的疼痛让他苦不堪言,眉头轻轻的收了收,连脸皮都疼起来。
“别动,你伤的很重,乱动会把伤口绷开。”有人握着他的手在耳边轻声细语。
晏敏微微怔忡,忽尔拼尽力气反握住那人的手。
5
司马空 。。。
五、
跟雁门关的府衙打了声招呼。府衙派了捕快和忤作过来查看,承报是土匪夜袭了庄子,桑榆庄阖庄上下齐心抵御,全歼匪徒于庄前。捕快们查看完拍拍屁股走人,小五、小秋和庄子上的几个青年把那些土匪的尸身都装到车上,送到乱葬岗埋了,又请了个和尚道士做了个水陆道场。
所以的事情料理完,已经是三天后。庄子门前虽然已经清理打扫干净,渗进土里的血渍依旧叫人触目惊心。还好眼下是冬天,但愿春天草都长出来的时候,这些血渍全都不见了。
回到庄子里,小五裹了裹衣服往晏敏住的那院里去。冷姑娘站在门前怔怔的往着小院敞开的门,既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小五瘪着嘴,没有跟她打招呼。要不是哈吉突然回来,瞎子大概都已经死了。这种行事主张,与往日里的冷姑娘大相径庭。
冷姑娘瞥见他,眼珠微微动了动。
小五扭头走进晏敏的房间。满屋子金创药的气味,晏敏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只从纱布中露出那双紧闭的盲眼。
“他怎么样?”小五坐到晏敏的床边看到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哈吉的手。
“没有性命之虞,只不过要养上好一阵子。”哈吉坐在床边看着晏敏。总是觉得看到他,心里便会浮起一丝怪异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就好像曾经认得。问冷姑娘,冷姑娘又不说。
“他真的很厉害。”小五回想着昨天的情境,心有余悸。一百余土匪死伤大半,最后救下来的时候衣服都被血水浸滞的脱不下来,哈吉用刀把他的衣服割开,替他清理伤口。一百多条伤,像无数的红蛇盘踞在他身上。
“嗯。”哈吉摸了摸他的额头。铁爪抓伤的地方有毒,虽然剐掉了烂肉清了毒,额头还是有些烫,本来苍白的皮肤带着淡淡的粉色。见他昏睡得深沉,哈吉轻轻的抠开他的手指,想要离开。才抠起一根手指,晏敏的手又倏然握紧。
“司马空……”他惊厥的大喊一声,倏然坐起。
“什么?”哈吉听不明白他喊什么,但见血渍又从纱布底下渗透出来,凝着眉要把他按到床上,低声:“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晏敏也不知是听得见还是听不见,呼吸有些急促,双眼还是闭得紧紧的,握着哈吉右手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哈吉紧蹙着眉,安抚他又躺好。看着伤口又渗出的血渍,心幽幽的一紧,像被针扎了一下。
“打些水,再拿些金创药。”见晏敏安稳了,哈吉立即吩咐小五。小五哦了一声转身跑出去。
冷姑娘还站在门前,看到小五出来,扔了一只小瓷瓶给他。小五看了一眼,冷姑娘淡漠的说:“这是灵玉回香散,比一般的金创药有效得多。”
小五犹豫的看着瓷瓶,之前还明明见死不救,现在怎么又无端端的给药。
冷姑娘睨看着他:“放心吧,那药没毒。”
小五没趣的哦了一声。其实冷姑娘还是一个好人,也许这里头有些什么误会。又或者这个晏敏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冷姑娘的事?小五转回身把那瓶药递给哈吉。哈吉解开晏敏身上的纱布,将药粉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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