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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让人深信不疑,一时间许多还绕道而行,不敢从李家门口经过。而此时的李家人却蒙在鼓里,只祈求崔可音能够醒来。不幸的是,崔可音因大量出血,三日后离开人世,李家的上空阴云密布,人人自危。有些丫环被父母领回了家,好在李家平日里对下人不薄,再则出事的都是少奶奶,大部分人都不愿离去。
馨儿这几日被兰桂宏严加看管在东升阁,原因是馨儿一得意将自己破案的事在兰桂宏面前夸夸其谈,兰桂宏听闻后不喜反惊,如此冒险的事,亏这丫头做得出,狠狠地把馨儿责斥了一番,严令她一个月内不许出门。
馨儿在楼里没来由的烦躁难安,回忆成了她此刻消磨时间的方法,想着酒楼表白,花田密语心里又喜滋滋的。记起成栋曾说,爹一回来,就来兰家提亲,所以她每日翘首以待。自从尝了恋爱的滋味,馨儿的心里再也没有什么年幼的说词,觉着婚姻大事早定也没有什么不好,这样一来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见未婚夫总没有什么男女受授不清吧!
一连等了数日也没个消息,馨儿立在楼前,拧着手帕望着碧蓝的天空,连连嗟叹。只觉得心里郁闷难耐,似一口气被堵在胸腔,重重的蹬了一脚已一片绿意的白玉兰,脚底有些许的麻钝,不由得绣拳紧握,神经紧绷,大嚷道:“烦死了,不来拉倒,本小姐再也不想这样了,再也别让我看见你!”
小玉闻声跑了出来,见扁着嘴,眼眶里含泪的馨儿,还以为出了大事,急忙上前询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馨儿强忍着的泪,似珍珠脱线,点滴坠落,抱着小玉,哽咽道:“小玉我真傻,我竟然会相信男人的话,他凭什么耍我?凭什么对我一冷一热,我的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
馨儿跟小玉的关系最是密切,总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小玉,小玉得知馨儿喜欢上别人,曾为她高兴。看到馨儿如此痛心,也不由得恨起那人来,她家的小姐才貌双全,出身显贵,不由得安慰道:“小姐,别伤心,如果他不珍惜,那是他有眼无珠。小姐,要不让李二去打量一二,说不定他出远门去了呢?”
馨儿愤懑道:“再也不理他了,出门去了,就不能给我写封信吗?就不会再送只信鸽来吗?他混蛋,以为本小姐对他有点心,就摆起谱来了,哼,这种人别让我再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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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无望的未来
李家一片白纱素裹,哀戚戚哭声震天,成昔坐在门槛上,低垂着头,脑子一片混沌,任由道士们挥动木剑,和尚们念着嗡嗡的经文,还有阵阵的哭声,仿佛这一切都已与他无关,从未有过的心灰意冷,袭击他的身心。
成栋心如麻结,而此刻却没有时间让他去思考,家里事事需要他处理。李清和只露过一面,对着老夫人一顿指责,就去了其他住处,似乎长房跟他已没有瓜葛,他也失望彻底了。成栋从父母的争执中听出一些事由,却不是很清楚,当此关头,也不能追问已经昏倒卧榻的母亲,加上一忙也无心过问了。
原本李家想低调处理此事,但是崔家坚决不肯,提出各种要求,要厚葬崔可音。所以在家停了六日后才发丧,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前面丝竹管乐开道,后有抬绣被花圈的仪仗队,南东街沿岸上站满了围观的百姓。
馨儿隐约听到了丝竹声,又以为谁家娶亲,心里似又添堵。从开始的思念,到恼怒,到如今的失落,短短的数十天,以让她尝遍了情爱的辛酸苦辣。坐在六角亭里,弥望着翠绿娇嫩的荷叶,两滴清泪一如她苦涩的感情,滑落面颊。
她的脸从未有过的阴郁,片刻越想越气恼,为何自己要这么在乎他,不过相识几月而已,伸手拉了边上的柳枝,一片一片无意思的撕着叶子,突被刺痛惊醒,原来拈到了一条绿色黄花纹的毛毛虫,虫被捏碎后,虫刺也回报了馨儿。
馨儿立刻放开了柳枝,面色素淡,惊叫声冲破了小园。手指又痛又痒,馨儿想着蠕动的毛毛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兰桂宏正走至东升阁前,听到惊唤声,还以为有贼人闯入,担起袍角,朝馨儿方向狂奔而去。
馨儿一见到兰桂宏,泪水泛滥,倚在兰桂宏的胸前,啕然大哭。她强忍了多时的泪水,再也无法堵截了,而手被刺却成了一根导火线。
兰桂宏不知原由,扶正馨儿,惊问道:“怎的了?你快跟爹说呀?最近为何总是闷闷不乐?难道是爹冷落了你吗?如果是爹不对,做得不够好,惹你伤心了,爹向你道歉。”
兰桂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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