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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只是默然地忍受着疼痛。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雪刃?」苏嫚略约有些讶然,她想到了传说中那柄小巧玲珑可以随意弯曲的利器。
林飞骋得意地点了点头,将雪刃又藏回了自己专门制作的鞋底之中。
如同那些让自己从穷小子变富老爷的黄金一样,这柄雪刃也是「万金密卷」给他的礼物。
既然手脚得了自由,林飞骋随即便扶着任风流站了起来,他轻蔑地看着苏嫚,嘴边的笑容很是不屑。
「我说过,我有本事救他们走。好,你现在大可高声把秦晚枫和他那帮走狗叫来了。」
「我为什么要叫他们,别忘了,我一早就说了,我是来放你们走的。」
苏嫚狡黠一笑,昏暗的油灯下,穿了一袭绿衣的她有如鬼魅一般令人看不清,道不明。
当秦晚枫得知林飞骋带着任风流越狱而逃的时候,大为震惊。
且不说那无比坚硬的玄铁镣铐他们是怎么弄开的,而自己在地牢中布下的迷阵又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了?
他捏碎了手中的白瓷酒杯,俊美无俦的脸上顿变扭曲。
「好你个林飞骋,果然是要和我作对到底。师兄啊,师兄,你还真选对了传人!来人传我的命令下去,一旦发现林飞骋等人的踪迹,格杀勿论!」
如果自己得不到,那么也永远别让其他人得到。
这就是秦晚枫所坚信的信念,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孤傲地仰起了头。
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恨意与不甘。
林飞骋不明白苏嫚为什么要救他们,而现在,他也没时间去弄明白。
东皇神宫的人果然组织森严,虽然他带着任风流刚离开地牢不久,秦晚枫的爪牙们便已发现了变故,当即大张旗鼓地追了上来。
虽然自己一个人要离开这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带着个受了重伤的任风流,容易的事也变得困难了。
宁静的东来湖横在了他们离开的路上。
林飞骋喘着粗气,紧紧地抱住任风流,向来镇定机智的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依他的轻功,一个人一口气不歇地掠过这湖面,直达彼岸,并不是问题。
可现在,他的怀中有一个男人,一个比起黄金来还令他更为不舍的男人。
两个人肯定是无法靠他一个人的轻功过去的,林飞骋轻歎了一声。
任风流听到了他的歎息声,低低地笑了。
除了林飞骋的歎息之外,他还听到了静谧而悠远的水声,一定是有一条宽河或者一面湖,挡在了前面。
「这十多年来,我一直期望能找到真正的刀谱传人,打败我的师弟,而你,就是我要找的这个人。我这一生已经不再有遗憾,前面的路,你自己走便已足够。」任风流轻轻握住了林飞骋的手臂,仰起头,将自己毫无遗憾的满足笑容展现在了这个年轻人眼前。
林飞骋低头看了任风流一眼,眉间一扬,神情坚定地笑道:「我绝不会再丢下你。我说过,我还要弹棉花给你听的。」
不远处已经传来了东皇神宫手下们的呼喊声,在这喧闹的声响之中,东来湖面传来一串悠悠的桨声。
那是让林飞骋双眸大睁的声音。
绿衣的苏嫚,撑着一艘小船缓缓划了过来,河面上倒影着不远处东皇神宫恢弘的火光,在波痕荡漾之间,轻柔得如梦境一般。
这不是梦吧……有那么一条船,还愁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林飞骋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在离岸之前,他谨慎地看了看苏嫚以及那艘她带来的小船,确认没有什么陷阱之後,这才抱着任风流跃到了船上。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你不是秦晚枫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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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必多问,总之,我不会让晚枫杀了你们。」
苏嫚轻启红唇,喃喃自语般,朝秦晚枫飞奔过来的方向,嫣然一笑。
那俊俏挺拔的男子,即便是一袭朴素的�拢�脖纫垢��病�
自己是这么爱他,又怎么忍心让他纠缠在痛苦的泥淖之中呢?
而自己这么爱他,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同陷于这样的泥淖?
船桨轻拨,小船缓慢地离开了湖岸。
苏嫚婀娜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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