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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到了元婴期,飞剑已经走到末路,那种层次是法宝和道法的天下,飞剑的作用只是代步工具。
“飞鱼老祖的命牌在三千年前就崩碎了!否则飞鱼门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我的修为最高,也是只有炼气十二层。”李在仙一脸失落,他没有经历过飞鱼门的辉煌,他不能想象,曾经拥有元婴大修士的修仙门派有何等荣耀,连云宗只是有筑基修士,便掌控了方圆千里,数百个类似于连云宗的门派听命于一个拥有金丹修士坐镇的大派,这样的大派在沙国只有一个,堪称是庞然大物。
曾经的飞鱼门拥有元婴期的大修士,这样的门派何等威武,毫不夸张的说,一言灭国,一言建国。
柳残阳同李在仙来到丹宝阁后院,李在仙携了一少年走出,再行大礼:“李在仙携飞鱼门全体弟子叩拜老祖。”
孤零零冷清清的院子里只有三个人,柳残阳,李在仙和一个少年。
“你杀了那个伙计?”柳残阳闻到了血腥味,再看这年仅十岁的少年,一脸漠然表情。
“什么!”李在仙跳起来,暴怒,扬手便向少年打去,那少年避也不避,而是冷静的说道:“我也看到了飞鱼剑的神采,那种剑不该咱们拥有,但是,落到了咱们手中,白仙城的城主也没有这等宝物,若是被他知道了,会有什么下场?我想问师父,您是想死!还是想活?”
“孽徒,孽徒啊,那张三与你无冤无仇,你平白无故的杀了他,你让他的家人怎么生活?”李在仙狠狠地抽打着少年,但是少年依旧是漠然的表情,分明他在坚持自己的道理。
柳残阳看着少年冷漠的眼神,说道:“你错了!”
李在仙停下了手,听着柳残阳的话。
“我没错。”少年回应道。
“你错了,不是你错在杀人,而是你不善于隐蔽!纵使你杀了人,也不能让旁人看出来,问出来,打死不能承认!在修仙路上,你不懂得隐藏,怎么活下去?用这一脸的冷漠去招惹强敌么?记住,一定要给强敌留下温和的印象,然后在暗处算计他!更多的时候,自己杀人不如借刀杀人!”
柳残阳的话彻底颠覆了李在仙的世界观,而少年却感同身受,原本冷漠的脸色迅速变化,不大时间,竟换上了一副笑容。
第7章少宗主
曾经的大门派飞鱼门,已经落魄到依托一座丹宝阁生活,李在仙在白仙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炼气十二层,在白仙城,那就是站在顶端的一群人,放眼千里,突破筑基境界的不足十人,拥有炼气十二层的境界,绝对是高手,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够在白仙城最繁华的地段,坐拥白仙城最大的丹楼。()
丹宝阁后院中,李在仙和那少年挽起袖子,在他们右臂上有一条墨绿色的鱼,正顺着他们的手臂游走,那神态与飞鱼剑一般无二。
在飞鱼剑露出真实面目时,他们能够感觉体内灵力的沸腾,那是一种欢呼,见到主人的雀跃。
“老祖宗……”李在仙咽了口吐沫,“您修炼的可是飞鱼决?”
飞鱼门的根基功法飞鱼决已经遗失,只剩下一部总纲,以至于现任飞鱼门掌教李在仙修行的功法也是一部他处寻来的功法,但是他们对飞鱼决有一种痴恋,因为通观一遍总纲,他们的灵力便暴增一个境界,体内有墨绿灵鱼游走,贯通经脉,法术的威力远远高于其他人。
可作为修仙大派的镇派之宝……飞鱼决,绝非凡品。
李在仙很痴狂,若有飞鱼决尚在,自己焉能被困在炼气十二层!
“我不是你们的老祖!”柳残阳突然开口,说出了一个让李在仙失落万分的答案。
“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使用飞鱼剑!还我飞鱼剑!”李在仙气势陡然爆发,他震怒了,飞鱼门的重宝飞鱼剑万万不能落在外人之手,他刚要出手抢夺飞鱼剑,体内的灵鱼忽然震怒,仿佛愤怒于李在仙的不敬,灵鱼游走李在仙的经脉,疯狂的噬主。
“啊!”李在仙仰面摔倒,红润的脸立刻变得苍白,当他放弃抢夺飞鱼剑的想法后,体内的灵鱼再次恢复平静。
“我是他的传承血脉。”柳残阳说道,这话并未说谎,因为真正地本尊依旧被封印在残阳山,而自己这具身体只是化身,虽然元神随化身而出,但若强说是本尊,有些不符,说成血脉更为贴切。
“噢!原来是老祖血脉。”李在仙恍然大悟,他与柳残阳隔阂的距离感瞬间消失,原来他只是老祖的血脉,自己也是传承,一句话,无形中拉近了俩人的关系。
李在仙从地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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