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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呀。小妹你没见到我们那外孙,晓得逗人笑了,也没长出牙来,我的乖乖,一笑起那个口水往下掉……”自己已经笑得说不下去了。
连翘不觉得小孩流口水有什么好笑,可情不自禁的就跟着咧开了嘴。“几个月大就会笑的?” “可不是?比他妈妈小时候乖多了。我给你说啊,就是我们姑爷每天让小云吃一只海参,乖乖,啷个点点儿一头六十块,一吃就是几个月。我都心疼那个钱,可是生出来娃娃水灵的哟……” 一老一少笑语连连,伴着清洗的流水声,风吹动书本哗哗响,窗帘鼓胀,空气清爽像晚春初夏,不似秋天的懒洋洋。
第二日连翘便开了车出去买海参,摸不着门路,打电话询问,燕洁一开口把她支上京开高速。又绕了一大圈,终于见到刚装修完营业的海鲜大厅。生物种类不少,大抵模样可憎,腥咸味道使人如行海滨。连翘长在沿海城市,对海鲜倒无太大喜爱,但这是她第一次进海鲜市场,颇觉稀奇。假充内行逛了一个来小时,后以价格衡量品质,挑最贵的装了几只带走。
回家在厨房研究许久,留下半数备用,剩下的一古脑扔进锅中清煮。捞出来蘸香醋,淡谋谋难以下肚,想到酒楼里的调味汁,归咎于佐料不全。
从附近超市拎着有用无用若干瓶罐走进小区,边走边拿一瓶姜汁看标签,抬头竟见段瓷的车停在楼前。尾灯亮着,人还没下车。连翘一想厨房狼籍,加快了脚步。
段瓷从车里出来,驾驶门也随之打开。“等一下,十一。”
低柔的声线并不属于助理小邰。
下意识地,连翘收住了脚步,身边并没有消失的屏障物,只站在了原地。而车前那二位,专注相望,也没注意进退不得的她。
苏晓妤唤住段瓷,走到与他脚尖相隔一拳之距的位置,停下,仰视,“我不甘心。就算知道你一定是另有打算,但我没法接受这种结果。”
段瓷眼里有抱歉,声音里有丝犹豫,“我也知道……”
她打断他的话,“你知道就好。”
心仪容颜近在咫尺,近得可以嗅到他呼吸里的酒气,近得让她产生错觉,几乎再次为这双眼里的笑意沦陷,放弃自己的步调。幸好只是几乎。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席间她滴酒未沾,只等此刻能清醒地告诉他这句话。 段瓷眯起眼,看着车倒行出去,被酒精拖慢了转速的头脑,尚未将她的意思消化,视线捕捉到石子路上弯腰拾东西的女人。
连翘捡起购物小票,噙头轻吹浮灰,眸光自流海缝隙中斜探出去,落进驶过身边的黑色轿车内。 苏晓妤只望着倒后镜里那道颀长的身影,无心顾及两侧景色,错过了一次与情敌正面交锋的机会。
被连翘嫌弃的那锅海参,浸在水里尚未全凉,段瓷见之大喜,捏着她下巴用力吻一下,“你就知道我得喝酒吧!”拍拍发顶,“孩子真聪明,有前途。”
他哼着歌,调了料汁,站在厨房就吞进去一只。连翘见状也被鼓舞,既然对宝宝好,心一横,捞出一只切了,端到餐厅慢慢自虐。
海参性温补,醒脑护肝。段瓷感觉被酒烧疼的胃舒服许多,再看餐厅里被碎尸的那只,食用者好眉纠结,一口一口宛如咽药。他笑着坐过去,“怎么想到自己弄这东西吃?” “安绍严买的,小寒说太多了,让我带回来几只。”
段瓷撇嘴道:“他不识货,这参不好。”
一天的辛苦被这么轻易抹杀,连翘微恼,“不好你还吃那么多!”
“那是因为你煮的。”双臂横叠在桌面上看她,“虽然不是特地为我,不过能吃到,还是很高兴。”
酒果然是乱性的毒物,段瓷一沾酒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连翘惊恐地想起,他有次喝多,缠着她足足疯了一夜,现在她可陪不了,会伤到肚子里那个。
正绞尽脑汁想办法杜绝此事发生,段瓷忽然伸个懒腰说声好累,“这两天就想方设法挑头让他们把矛盾都说出来,挑了四气儿才成功。这伙人个个是人精,谁都不先张嘴得罪人。海亮坐旁边急坏了,一劲儿嘟囔:你们倒是吵啊,要不这小十万块的会议费不打了水漂儿吗。后来到底放开了,脾气好的就是你骂我我骂你,彪悍的就差动手了,真能气死几个。”他按摩着后脑,笑得无奈,倾身啄下她面颊,“你慢慢吃吧,我先去睡,熬不住了。”
第卌八章(下)
填饱了肚子,段瓷更觉困倦,头发吹了半干就上床。连翘接过吹风机代劳,他眉开眼笑,夸她温柔,又满足地自夸,驯服一只狼,多不容易啊。然后不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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