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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道:“难道二哥见到了竹枝帮的其余两位寨主?”
陆浩之嗤之以鼻的笑道:“竹枝帮算的什么?他们虽然跟本郡太守有些关系,却也不值得太守,府令的宴请。告诉你……”陆浩之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我见到了一位仙道高人,这位高人法力高强,就是他出了重酬,悬赏萧屏南的行踪。”
陈七骇然一跳,忙问道:“这却是什么缘故?”
陆浩之定了定神,呼唤府中下人去送上茶水,拉着陈七到了自家的待客的正堂,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七弟你哪里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亏得我今天去了打探消息,又遇上了三帮主,被带去参加了这次晚宴,这才知道了一些真相。”
陆浩之跟陈七娓娓道来,陈七才知道这件事的端倪。
原来那萧屏南乃是一家极隐秘的仙道门派驭兽斋的门徒,驭兽斋和禾山道乃是互相为敌的对头。两家各有所长,互相斗了几十年,各有吃亏,也都奈何不得对方。驭兽斋的这一代斋主便想出了一个主意,秘密调教了一个弟子,让他混入了禾山道门下,想要把禾山道的一部修道的经文DQ出来。
却不想那萧屏南虽然成功得手,却在逃出来时,露了行藏。更在不久之后,有消息传了开,原来禾山道的那部经书中,居然藏有当年天河老祖的一部天书,登时惊动了许多不问世事的仙道门派。这禾山道原是物主,但也不知自家的镇派经卷中居然藏有如此重要的事物。急忙用了手段,通知本派的一位在朝廷供职的太上长老,就近前来搜捕萧屏南,免得被别派先得手了去。
至于萧屏南被谁人暗算,弄的身负重伤,最后在陈七面前自行倒毙,其中的关碍,不消说陆浩之,就连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长老也不能得而知之。
陈七听得这些故事,也不禁暗暗惊叹,心中揣想道:“那萧屏南也端的是个人物,居然能从对头的门派里,窃得如此重要的事物。只是……陆浩之二当家说的东西,只怕也有错漏,至少我便知道,萧屏南根本不知道禾山经中藏有那三页金书。他要是知道这个秘密,早就把禾山经拆开来了,如何轮到我得手?”
陈七把这件事儿前后推敲一番,觉得陆浩之的话里还有破绽,许多地方对不上榫头。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自释然,暗道:“这些事情他是从别人嘴里听来,辗转传了这么多人,只怕早就走味了。何况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长老,也未必就清楚全部的事情,至少他就不知道萧屏南被人重伤,已经死在我手里的事儿。”
陆浩之平时性子阴沉,今日也是有些兴奋,居然有些滔滔之势,也不去看陈七的脸色,又自说道:“禾山道的那位太上掌教对我颇青睐,我已经决定不惜一切,要拜在这位高人的门下。只要我学了他一成的本事,天下间还不是任我来去!”
陆浩之昂然挺胸,眼望天边,壮志酬酬的说道:“到时候只要二哥带契你几分,不要说天马山那点基业,就算是本郡的三大帮会又算得什么?”
陈七听到这里,还不大明白为何陆浩之如此关爱,但是陆浩之却心知肚明,他并未有被兴奋冲昏头脑。他心底是这般打算:“我的资质不成,所以当年在阴山派也没学得什么高深武艺。这位禾山道的太上长老,只怕也未必就瞧得上我,但陈七的资质却是不凡,能在这般年纪,就把铁骨功这种外门功夫,修炼到能够生出真气的地步,那位太上长老必定会一眼看中。我借着陈七的力气,拜师就有七八分把握,这件事儿却不能跟这个小子说明,一定要他卖我个好。说来也是我运气,如果不是瞧出来他的底细,并且多番试探,随机应变,如何能够给自家创出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陆浩之只觉得自己神机妙算,方有如此美好结果,拉着陈七,几番示好,让陈大当家心头发毛,总觉得有甚不对的地方。
陈七可不想再去跟那个老道士碰面,他对陆浩之的提议,亦无半分兴趣。禾山道的法术纵然厉害,但是他全本的禾山经在手,也不须去拜师。加上那三页金书关系甚大,陈七可不觉得,自己只是把东西还了,就完事大吉,完蛋大吉倒是有的。
但陆浩之对自家的资质全无信心,说了这般多,就是想哄骗陈七去跟他一起见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长老。不拘陈七如何推脱,他却认定了非要如此方可,两人又都各有顾忌,谁也不敢把话说开,闲谈了一个早上,也没什么结果。陈七是不管陆浩之如何说,他都不肯答应,陪这位“二哥”去鄱阳府令的府邸上作客。
陆浩之劝了许久,也微微奇怪,按理说能够拜入什么仙道门派之中,比在天马山做个强盗,要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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