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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搂紧,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夏夏,我好开心。”
江夏不好意思地挣开他的怀抱,“赶紧吹蜡烛!”
他望着她笑,“一起吹。”
吹了蜡烛,江夏切了一小块蛋糕给程逸修。“祝你生日快乐!”
他没接,就着江夏的手,直接啃了一口蛋糕。“真甜。”
他嘴边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油,江夏好笑地伸手替他去抹,却不防被他含住手指。
他望着她,用舌头裹着她的指尖轻轻吸吮。他的舌头似乎带着电流,让江夏从手指到心脏都泛起一阵酥麻。
她反射性地抽回手,脸红心跳到有些不知所措,结巴着道:“我、我去给你煮长寿面。”说着,逃也似的去了厨房。
程逸修跟着她到了厨房,靠在门边看她煮面。
她今晚穿的旗袍很合身,从他的位置看过去,盈盈一握的腰身下挺俏圆润,被丝绸布料紧紧包裹着,足以让每个男人发狂。
要命的是,她还穿着丝袜和高跟鞋。
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的变化,程逸修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江夏刚把锅里接了水,还没开火,就被他拉住手腕拽进怀里。“夏夏,你今晚真好看。”
他嗓音带着压抑的低哑。灯火明亮,映在他幽深的眸子里,像草原上饿狼眼里所泛的光。
江夏只是这样被他看着,仿佛全身都起了火似的,滚烫滚烫。她有些害怕身体里所涌起的陌生情潮,避开他的目光,却正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亲吻来得如此突然却又是预料之中,江夏闭上眼,感受着他的热情。他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料子,在她腰间游走,每到一处,都点起一把火。
程逸修的手触到她腰间的拉链,没有犹豫地拉开,探了进去。
没有了布料地阻隔,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粗砺,这种陌生的触感让她失魂。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喉咙里逸出一声轻哼。
……
等江夏回过神时,两人巳经厮缠在床上,身上的旗袍早巳皱作一团。她有些慌,将埋首在她胸前的人推开。
他抬头,眼里全是渴望。带着祈求地道:“夏夏,给我好不好?”
江夏脸红地能滴出血来,咬着下唇不看他。
他把她的不回应当做默认,低头继续,却听她道:“等等,你、你有没有防护措施……”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他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时,有些泄气地埋头在她颈窝里,蹭着她的发丝。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给我惊喜,我、我没准备……”早知道,他就该随身备一盒!
江夏心里本就慌,听他说没有准备,慌乱地就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他不依,难耐地耸了耸腰,“夏夏,我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他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即可怜又耍无赖,拉着她的手伸进t恤里,一路向下。
【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河蟹,啦啦啦啦啦……】
待一切回归平静,他在她耳边满足的叹息。客厅的烛火映进房间里,昏黄安宁。
江夏根本不敢看他,将脸埋在他怀里,满脸通红。他亲吻着她头顶的发丝,愉悦地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夏夏,你要对我负责。”
江夏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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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腻了许久,待江夏想起长寿面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她忙去厨房煮了碗鸡蛋面,威胁他必需要吃光。
蛋黄是生的,盐放太多,面也煮得太烂结成了团状,不过程逸修还是满足地全部吃完。
“夏夏,以后每年的今天你都给我煮面,好不好?”
江夏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难吃,难得他给面子,她当然应下。
吃完面,江夏把准备的礼物送给他。他拆开后,笑道:“你送我皮带,是要把我拴在腰上的意思吗?”
江夏脸红,挑礼物的时候好像是听许蕾提了那么一句,送皮带就是要拴住那个男人。
他凑到她耳边,暧昧地道:“那以后我的腰带,就只有你能解了。”
江夏抓住他的语病,“这么说以前有别人解过?”
他苦着脸举起右手,“以前都是这货……”
江夏想起刚才的情景,很快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红着脸呸了他一声。
长寿面吃了,礼物送了,眼看过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