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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翻出令人作呕的白色脑浆,显然已经毫无生命迹象。
哇!我心惊不已,浑身战栗。
怎么会有人死在了我这里?还死得如此之惨?
我扔掉铁棍,第一反应就是掏出手机报警。
然而,等我哆哆嗦嗦地跟警察说明一切后,警察居然这样对我说:
“两分钟以前,你已经报过一回警了,请保持冷静,保护好现场,我们的人很快就到!”
我心里咯噔一下,脑门上不觉冒出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已经报过警?我顿觉此事非比寻常,便起身仔细查看。
我越看,就越觉得那绿色的羽绒服十分眼熟,那款式非常时髦,领口那里带有白色的绒毛,好像在不久前,我就见过似的。
蓦然,我突地想起,昨晚和我打斗的那个许乐宁!他不就是穿着一件这样的衣服?
难道?
我忙跑到尸体前,强压住激动的心情和恶心的感觉,将那人的头侧过些许。
啊!我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这死人果然就是那个——许乐宁!
他他他怎么会死到我的店里?
我赶紧踉跄着起身,身上和手上都沾上了鲜血。我这才发现,尸体旁边还有一根铁棍横躺在血泊中,这和我刚才拿进门的那根居然一模一样!
这两根铁棍都是昨晚暗算我的那俩人带来的。昨晚的景象即刻在我脑中回闪:我一手拿着一根铁棍对许乐宁等三人猛砸,后来许乐宁逃脱,我便扔出去一根砸到了他的胳膊上,然后就滚落到了楼下。
为什么,这铁棍此时又出现在了我鞋店里?看着死者的惨状,这铁棍无疑就是杀人凶器!
还有,昨晚的神秘电话,以及刚才有人在鞋店里打来的电话?
糟糕!
我越想越心惊,难道这是有人存心要陷害于我?死者是许乐宁,我和他有过两次冲突,而每一次我都试图要取他的性命;此时夜深人静,他又死到了我的店里。这本就很难解释清楚
我正想到这里,门外已经响起了嘈杂的声音,透过鞋店玻璃上的倒影,我已经看到外面有警车的警灯在交互闪烁。
我强咽一口唾沫,脑子里不住地思索。我究竟该怎么办?是原地不动还是夺路而逃?
原地不动,我必然会被警方作为嫌疑犯逮捕,而现场所有证据都对我不利!而逃跑的话,那警察们会更加认为我是杀人凶手?
该怎么办?
我来回踱步,脑袋快要爆炸。
我走到店门口,望着越来越近的警车,只感觉浑身不对劲。脑袋里忽然有股针刺般的疼痛传来,胃里不住翻涌,糟糕,那种异常难受的感觉又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回可没有人跟我握过手啊?为什么脑袋里又传来了刺痛呢?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头,随着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我脑袋里针扎般的疼痛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锥刺刀绞般的剧痛,疼得我几乎站立不稳,只感觉天昏地暗,思考能力也是骤然下降。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见到警察过来居然撒腿就跑!好像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
警察见我要跑,自然紧追而来。
而我只感觉脑中的疼痛越演越烈,像要爆炸似的,搞得我视线模糊,天晕地旋,连远处的路灯都变得七扭八歪迷幻异彩。
没跑几步,就跌倒在了地上。当警察们死死按住我的时候,我开始狂吐不止,吐出来的污物,在冰冷的地面上冒着热气,那一刻我只感觉自己比死了还要难受。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只觉得灯光刺眼,便想用手揉一下眼睛。
随着叮铃的金属响动,我的手并没有听我的使唤。抬眼一看,原来我的右手被一只银白色的手铐牢牢铐在了病床上。
这下,我心里登时凉了半截。原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恶梦,都是真的!
这时,门开了。霍警官穿着笔挺的警察制服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由于右臂挠骨先前轻微骨折,挣扎中不小心扯到伤处,让我疼得直咬牙。
霍警官则不慌不忙掏出一根云烟,问我抽不抽?
我摇摇头,说就算抽烟,此时也没心情了!
霍警官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点着了烟。
“不好意思!”我用左手捏了捏鼻子,“我最讨厌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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