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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校医院的玛莎小姐,她拨开坐在床前的阿布拉克萨斯和理查德,将一个大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那只金球上面被下了诅咒,似乎是打算让第一个触碰到它的人遭受巨大痛苦。”她将一堆瓶瓶罐罐整理好,拿出一个最大个的药瓶塞进月手里,“把它全喝了!我必须得说你足够幸运,这个诅咒不是很完整,显然下咒的人水平有限,不然你很可能要在圣芒戈待到学期结束。”
“那现在呢?”月急切地问,即使不用去圣芒戈,在校医院待上几个月也够受的了。
“只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玛莎小姐说,然后板起脸,“但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喝掉这些魔药的话,那么我想直到下学期开始,你都别想离开这儿!”
月当即将手中的药剂一饮而尽。
住在校医院的这段时间,来看望月的人络绎不绝,除了斯莱特林的同学们以外,还有不少其他学院的朋友。阿道夫带来了几本书,表示直到月出院都可以靠它们打发时间。
“我想你或许会喜欢它们,这可是拉文克劳的珍藏。”他趁没人的时候悄悄对月说。
贝蒂•;凯尔和温蒂•;克林送上了一叠贺卡,这是包括她们在内的不少拉文克劳女生的馈赠,上面有手绘的能够变化的图画和美妙的配乐。“更重要的是,这其中附着少女们那纯真的爱意啊”(理查德语)。
诺特则带来了金灿灿的魁地奇奖杯。“我想它会保佑你早点好起来!”魁地奇队长将奖杯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头柜上,仔细地拂掉上面的灰尘,“我可是特意把它从斯拉格霍恩教授那里借过来的!”
斯拉格霍恩教授也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来到病房里,还送上了亲手制作的恢复药剂。“这能让你更早回到我的魔药课堂上,说真的,没有你的提示,那群家伙连切割材料都做得逊色不少!”等到玛莎小姐回自己的屋子之后,他又悄悄地对月说,“快点好起来吧,那副魔药马上就要熬制成功了,我可不希望你错过这么重要的一刻!”
如果说还有比这更让月关心的,那就是关于魁地奇比赛那场“意外”的真相了。
“大家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目前看来,嫌疑最大的是拉文克劳,毕竟和我们比赛的是他们,不过也不排除是格兰芬多的可能性,那群蠢狮子一向和我们不对头,更何况上次你还抢在波特前面抓住了金色飞贼——”第二个星期六的中午,理查德和阿布拉克萨斯聚在病房里,迫不及待地向月汇报着他住院以来的新闻,“这星期格兰芬多已经被扣掉了五十多分,理由是无故在走廊上攻击同学!”从理查德幸灾乐祸的表情来看,斯莱特林们在这些事件中起的作用绝对不小。
“但我想不出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首先,Light未必能抓住金色飞贼——别那么看我,Light,我只是假设。”阿布拉克萨斯端坐在一旁分析着,“其次,在全校学生和教授面前诅咒同学,一旦被抓住,至少也要被开除,谁能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且,诅咒需要很大的决心和魔力,这可不是一般的小巫师能做到的,这个人至少得具备一些优秀的素质。”
“优秀的素质?比如?”理查德坐在窗台下面,从桌上的礼物堆里抓过一块蛋糕,拆掉包装锡纸就咬了一大口,“唔,Light,这礼物肯定是那些姑娘们自己做的——糖放得太多了。”
“比如不像某些人那么贪吃。”阿布拉克萨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听着,Light,不管那个人出于什么目的,他肯定不怀好意,你得小心点,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月靠在枕头上翻着阿道夫带来的书,深以为然地说:“我也这么认为。”
阿布拉克萨斯和理查德离开之后,月本打算看完这本书再休息一会儿,最近他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玛莎小姐仍留他在医院多待一个星期再离开。
有人在门上轻叩了两下,月头也没抬地问:“忘了什么东西了吗,理查德?”
“看来你和他们的关系就像传闻中一样亲密。”里德尔似笑非笑地站在床前说道。
月合上书,坐起身来:“我居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能够成为传闻的一部分了。”他审视着面前的男孩,猜测着他来这里的理由。自从那次在石室外的分别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冷淡,甚至连交谈都只限于偶遇时的简单问候,是什么缘故让这个男孩再次接近自己呢?
“我听说你快出院了。”里德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月垂下眼睛,注视着搭在被子上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