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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记得那次她亲口跟我说,倘若萧家的第一个孙子出了事,我十二万个阿茹也担待不起。
这可不是,为了防范与未然,就把我美好的青春和爱情扼杀了。
好,你那么不想让你第一个孙子“出事”,我就让他不能“出世”,他现在可还在我的肚子里。
老太太见我想心事不说话,还以为我的感悟自己的过错,便安慰了我一翻:
“我也知道你心地善良,只是这事不用过于内疚,若他们真走了,我没了儿子,你没了相公,只怕我们两个人都活不下去……”
她说的话我虽不喜欢听,这句却极有道理,看来没了我与他们萧家来说,倒是极大的功劳了。
激烈反抗8
她说的话我虽不喜欢听,这句却极有道理,看来没了我与他们萧家来说,倒是极大的功劳了。
老太太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疲倦了,便吩咐我好好休息,自己走了。
我越想越生气,按耐住自己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才吩咐静梅和红衣下去,她们两人不肯,要守着我才放心。
我告诉她们我没事,然后又拍胸脯保证自己很好,她们还是不肯。
最后我生气了:“你们在我旁边,我哪里睡的着?不想让我休息了吗?”
她们这才犹犹豫豫的下去,说就在隔壁,有什么事一叫唤她们立刻过来,我连忙说好。
等她们吹灭蜡烛关好门,我镊手镊脚的起身,熟练的在竹簸箕里摸出一把剪刀。
好,卫子默不见我,萧老太太又这么在意这个孩子,我便结果了他。
我心里犯狠,半眯着眼睛“哼”了一声,然后迅速的刺向腹部。
“嗖——”又是毫无悬念的飞来一个不明物体打掉中我的手,我一吃痛手一松,剪子便掉在地上,我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救“惠喜”的。
但这次来的不是卫子默,是萧越泽。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外,瞬间跳了进来,他森然的看着我,修长的五指轻松勾起我的下巴,掐我的脖子问:“你到底是谁?惠喜绝对没有你那么狠毒。”
我丝毫不惧怕,打量起他来。
萧越泽身着精致的月白色锦袍,漆黑的长发不在披散,用一把上好的白玉冠高高束起。
他清俊的容颜上带着抹闲适的浅笑,他虽然极怀疑极愤怒极恐惧,却还是笑对着我,整个人纤尘不染,身上分明如春的气息,却又让我觉得宛如冰雪般冷。
激烈反抗9
他清俊的容颜上带着抹闲适的浅笑,他虽然极怀疑极愤怒极恐惧,却还是笑对着我,整个人纤尘不染,身上分明如春的气息,却又让我觉得宛如冰雪般冷。
我这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人不简单,在他温柔醉人的目光下,我出其不意故做羞涩地微微垂目,掩去眼中浓重的戒备之色。
我虽心中大惊,面上却笑得加倍天真,无辜的眨着眼问:“大哥,我是惠喜啊。”
他唇角在抽搐,显然被我这样的表情给噎住了。
“惠喜绝不会有这样的眼神,你的眼神里,有不满和贪婪。”他语气淡定,成竹在胸,完全不容我抵赖。
我震惊于他的敏锐,神色却全无变化,柔笑道:“我说是你不信,那我也没有什么法子好证明了。”
我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他了然的点头,然后勾着我脖子的手移到脑后,唇就这样欺了过来,他的嘴唇刚毅薄凉,有些霸道的亲吻着我。
我睁大眼睛与他近距离四目相对,心里暗想,他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比起萧墨明显不如,好象是个毛头小子,在跟卫子默那神乎其技的撩人技术更是不屑一比了。
我想起从上次老太太的话里理解到他可能和惠喜有的关系更是好笑,为何我们我现在丝毫没有惠喜的记忆?
看来是惠喜已经完全不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或者这样一段事了吧。
我一时起了玩心,有意逗他,轻启贝齿回吻他,他猛然一僵,立刻推离我,脸上瞬间起了一片可疑的红晕,怒道:“你不是惠喜,你绝对不是。”
我忽然不打算抵赖了,只是笑得更甜:“就算我不是,但这和你有关吗?”
激烈反抗10
我忽然不打算抵赖了,只是笑得更甜:“就算我不是,但这和你有关吗?”
他忽然有一怔,也在不停的笑,那笑容仿若天上的浮云,飘渺而捉摸不定。他望着我,赞同的点头:“是没什么关系。”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