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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儿益昌公主含贞。数年夫妻,理解不是不深。不深的话,她就不敢笃定萧绎不会把她怎样。然而理解深又怎样呢?彼此了解后却不由自主的疏远,比不了解而疏远更叫人无可奈何心寒绝望。狂
史书上还有一个细节,说“妃性嗜酒,多洪醉,帝还房,必吐衣中。”这小事让我相信萧绎对她也是有感情的,只是这感情不是爱而已,然而也不见得全是恨,他知道这是他们生活中再正常不过的小矛盾。甚至后来,她与人偷情,他也采取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抓
本该是执手相看两不厌的人,忽然心意阑珊松开双手。他的黎明光明隐现,而她这边,已经暮色四合,伸手难辨。书
曹公一阙“意难平”道破一半天下儿女心思,纵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何况有些人之间还不能举案齐眉呢?狂
想来这世上真有怨偶一说,我也不是恨你,我只是用尽气力也不能让我自己喜欢你,我们之间,费尽心思也只是相敬如冰而已。抓
萧绎自幼瞎了一只眼,虽然《南史·梁本纪》费尽心思为其神话美化,说他出生前武帝梦见一个眇目僧,手执香炉至金殿前,口称自己要托生于皇宫,径直地往宫里走,投胎去也!萧绎生下来便眇一目。武帝笃信佛教,记起所梦,遂对萧绎宠爱有加。萧绎自小好学不倦,博览群书。长大后武帝问他:“孙策在江东建功立业时年岁几何?”对曰:“十七。”高祖长叹道:“正是你这个年龄啊。”于是封萧绎为湘东王,出镇荆州,为刺史。书
然而萧绎对自己身体上的缺陷一直没有摆脱自卑感,有两条史料为证:“湘东王眇一目,与刘谅游江滨,叹秋望之美。谅对曰:今日可谓帝子降于北渚。《离骚》:帝子降于北渚,目渺渺而愁予!王觉其刺己,大衔之。”又“后湘东王起兵,王伟为侯景作檄云:项羽重瞳,尚有乌江之败,湘东眇一目,宁为赤县所归?后竟以此伏诛。”狂
萧绎虽然平定了侯景之乱,也不过是碰巧用人用对了,运气而已,其实这个男人也并不是什么善心男子,他对威胁到自己皇权的皇亲国戚一样狠下杀手,政治使然,他纯洁天真不起来。抓
也许当初徐昭佩应召入宫时,她是瞧不上自己的独眼龙丈夫的。你是王爷又怎样,我还是将军之女呢,你们萧家不过运气好当了皇帝,那点老底糊弄平民百姓还可以,论家世我未必低过你。何况我花容月貌,而你只是独眼。但到后来,等她反过来想巴结萧绎时,却发现怎么也迎合不上了,无论她是浓妆艳抹,还是素面朝天,他都对她不屑一顾。书
无论是男人女人,自尊是每个人最要紧的衣裳,不予人自尊,就好比剥光人的衣服,逼人行走在街市上一样。以萧绎的敏感,他一定感觉的出妻子对他的不屑一顾。徐昭佩伤害了他,所以当侯景之乱平定后,萧绎即位为梁元帝,却不愿立徐氏为皇后,后位一直空着,徐氏只从王妃晋为皇妃。——即使是虚名,他也不屑给她。 休夸此地分天下,只得徐妃半面妆(3)
她渐渐绝望了!这倔强高傲的女子,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具备吸引丈夫的能力。他用当初她对他方法一样冷淡她,漠视她。她半妆以侍,犹如手握匕首般警惕,知道他伤口在哪里就刺向哪里;她饮必大醉,那醉却是身醉心清醒,不然为何每次都准确地吐在他的龙袍上?她是着意在呕他,何尝不是呕自己?而他,明明是讨厌她,对她没有感情的,却也不放她离开,除却政治的考虑,还有的,就是两人之间的计较报复了。你不是想激怒我么,你不是想叫我赶你走么?我偏偏不遂你心愿,将你自尊践踏我脚下。让你也受解脱不了的折磨。抓
到最后,已经不是用一只眼睛看哪边脸的问题,而是彻底——反目成仇。出尽手段比着谁践踏谁自尊更狠。书
不甘寂寞更不甘凌辱的徐昭佩,开始了与人勾搭以报复老公的过程,从遥光寺的智通和尚、萧绎的随从美少年暨季江、美男子贺徽,统统有杀错无放过。其实她银荡偏激行为是可以理解的,萧绎贵为皇帝,她不能把他怎样,不能打不能骂不能罚,只能将对萧绎的怨恨转化成另一种行为模式——与人偷情。狂
先是暨季江的热辣点评“徐娘虽老,犹尚多情”再到贺徽“白角枕情诗唱和”绿帽满天飞,徐昭佩越闹越离谱,萧绎再也坐不住,先将她幽闭深宫,不久借口另一个宠妃的死是徐妃因妒而暗下毒手,逼她自杀,她只好投了井。萧绎余恨未消,又把她的尸体捞起来送还她娘家,声言是“出妻”。抓
《南史》这样记载:既而贞惠世子方诸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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