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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能证实怀真是阮东潜,那么弃官潜逃的罪,也是重罪一条。
黄公公看过阮侍郎,如果找他认人,便可真相大白,只是往返两地,最快得花一个多月,他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待这么久。
既然如此,反正两人定是同一人……略施小计,捏个假证据出来也行啊。
屋内——
凤一郎嘴里道:“怀宁?”
门外的声音冷静地响起:“都走光了。”
凤一郎掀起床幔,盯着她异红的双颊,再移向她身后,紧靠在床墙上的青衣。
“麻烦青衣兄了。”他十分感激。
青衣略为尴尬地下床,施礼道:
“方才冒犯小姐,请勿见怪。”
“哪儿的话,还多亏青衣兄的帮忙呢。”她道。连夜大雨,不如再次先下手为强,以定时大雨打造一个时机,正逢青衣跟她受风寒,可冒险一试——这正是一郎哥大胆的想法。说起来,她觉得一郎哥真是大材小用,将才智都浪费在她身上了。
凤一郎坐在大夫先前坐的凳子上,亲自为她把脉。
他眉头紧锁,过了会儿,接过怀宁的纸笔,沉默地写下药方。
“那大夫看的是青衣。青衣兄的风寒不重,照大夫的药方服用,不出两天,必能康复;冬故病情较重……”他真恼,瞪了她一眼。“五脏六腑都有影响,你好好喝药,如果十天之内没有见效,就得请假在家。”
“是是,我一定乖乖喝药。”语毕,她又咳了好几声。
“外加喝豆腐汤才行。”怀宁道,惹来她的瞪视。
凤一郎摇头苦笑,让她躺回床上。转身对青衣问道:
“你家主人现在被软禁了吗?”
“不算软禁,但出入都有人暗地监视。”
“多亏冬故在皇上摊牌前,曾夜找东方非过。东方非既然把性别之事,丢给凤某,那么,想必他对冬故是否是阮东潜一事,已有打算了?”
“是。我家主人吩咐,如果不将此事一并处理,恐怕不须数日,皇上必会假造证据,证实阮东潜就是小姐。”
凤一郎沉吟道:
“东方非跟皇上接触最多,如果他这么说,那么皇上必定会这么做。皇上捏造的假证据……是要找人来认冬故吗?”
“这一点,请凤公子不必担心,我家主人自有办法。”
一声叹息,自床上传来。凤一郎闻声,坐在床缘,柔声道:
“冬故,这点小事,你何必烦心?我说过,这种小事由我来就好。”
阮冬故看着他,微笑道:
“一郎哥,你跟东方兄双剑合璧,一定打遍天下无敌手吧。”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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