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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声道:“本将军的剑只杀敌!不想浪费在你这种贱婢身上,赶紧滚!”
看着自家将军黑云罩顶般的面色,为了不破坏他的心情,陆严连忙上前抓住了美人:“将军喜怒,我立刻将她带下去!”
阿泉被他冷冽的目光盯住,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死心地看着他,却见他眼中一片冰冷,似是对她的出现十分厌烦,心中一痛,不再挣扎地让陆严带了下去。
终于恢复了平静,萧熠目光落在眼前的地图上,眼中的炙热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西北已经尽数受尽囊中,下一步,就要南下了。
南方向来富庶,强敌也不少,比如说盘踞在岭南的江家,还有岭东的陈家,都将是他的要战胜的劲敌。
他没有觉得棘手,反而兴奋异常,心中越加的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冲上战场厮杀一番。
像今天这样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已经不是十个八个了,陆严处理起来也已经得心应手,交代完不知死活的女人,陆严拍了拍手,转身又回到议事厅寻萧熠。
“将军,宁城战事已了,可是要班师回朝?”
正在努力思考是先打江家,还是先打陈家,还是两家一起打?哦不不,两家一起打不是会少了很多乐趣?还是一家一家打乐子多些。
可如果两家一起打,兵力是会吃紧吧?可那不是更有挑战性么?
一时间萧熠十分苦恼,听到陆严的话,便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回朝?”
陆严点了点头,面色有些迟疑:“是啊,将军,将军一直在外,朝中有些大臣,对将军……有些微词。”
微词是说的好听的,朝中那些文官对萧熠简直是深恶痛疾,有一个大臣在上完早朝之后,站在宫门口破口大骂,直说东临国有了萧熠,亡国指日可待,请老天开眼,收了这妖孽吧!
后来这位大臣在回家的路上挨了闷棍,至今没起来,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当朝命官,性质如此恶劣,如此胆大妄为,负责京城治安的五成兵马司天天派人去抓匪徒,可连个影子都没找出来。
等诸位大臣又一次下朝之后,有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在宫门前嚷嚷着道:“以后说话都小心点!”
众朝臣顿时有一种‘我悟了’之感。
萧熠眉头蹙了蹙,冰冷的面容上一阵厌烦,要说萧熠最讨厌的,就是朝中的那群文官们,在他看来,这群人肩不你抗,手不能提,一点小事就哭天抹泪,跟天要塌了似的,除了添乱,实在是没有一点用处,可又不能杀了他们,真真是烦人。
这群人虽然讨厌,却也不能坐视不管。
萧熠沉着脸,阴声道:“回朝!”
和萧熠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东临国如今的皇帝,李锡。
恢宏明亮的大殿内,李锡坐在龙椅上,他今年不过十八岁,面容清隽俊雅,一双凤眼微微眯着,似笑非笑,却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即使身为皇帝,也会有许多无可奈何,身不由己,李锡登基为帝之后有了切身体会。
可这体会的次数是不是多了点?比如说现在,早朝已经开始半个多时辰了,他也足足听了半个多时辰大臣们控诉萧熠的长篇大论。
萧熠征战四方,东临国越来越富强,这皇宫自然也越修越奢华,摄政殿宽敞极了,大臣们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很是气势恢宏,慷慨激昂。
“大将军行为实在是太过暴戾,恐有违天和!”
“那宁城与我东临国有联姻之谊,大将军却如此行事,莫不叫人说我东临国背弃姻亲?”
李锡的思绪却有些飘远,昨天萧熠刚派人给他送了一副前朝蒋真元的仕女图,蒋真元的画风以华丽鲜艳著称,且一生只绘女子,入他的画女子,除了容貌绝双之外,气质更要脱俗,所以前朝女子一直以入蒋真元的画为荣。
可惜,蒋真元流传下来的仕女图少之又少,完整的就更少了,李锡是爱画的,如今刚得了一副,还没好好赏玩,便要听这些大臣的长篇大论,而且还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间,皇帝陛下心情实在烦躁,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萧熠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李锡挑了挑眉梢,很是犹豫地开了口:“依着爱卿的意思,那该怎么办呢?”
这试探的口吻,怎么那么容易让人忍不住畅所欲言呢?
那大臣正义凛然,“既已归顺我吵,自是应以德服人,一视同仁!方显我朝之天威!”
李锡微微一笑,由衷赞许道:“爱卿真是菩萨心肠,那下次攻城便由爱卿领兵,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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