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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做不到的。”“好啦,知道你倔,我给你腰牌,那个啥啊,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些好吃的。”她眨眨眼吞吞口水:“我想死了外面的小吃,在宫里太精细吃着没味儿,还有,不许一去不回头,要是你逃了我就倒霉了。”我淡淡地说:“我走不了,真的。”一点一点的牵伴,已经将我缠上,我丢不下那还在襁褓中的小皇子。
拿着路遥给的腰牌,刻意避开他下朝的路,让公公抬了轿子私下里从后门出去。
我记得师兄就在京城里,他爹在朝为官,家境是相当的不错。
但是去到的时候,却是大门紧闭,没有任何人来往。
公公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来应,暗里慢慢奇怪,叫公公去问旁边的住户,得到的消息却是不知道。
一家一家地问,我就不信没有人知道楼府的事。
问了很久才有一个摆摊卖豆腐花的说:“楼府的人啊,前几天就走了,走得很匆忙,就要到南方去上任,全家人一起走的。”“都走了吗?”我还是不死心地问。
“是啊,都走了还是忽匆匆地走,什么人都没有告知一声。”我心中苦涩,难道就不让我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啊,大师兄,是我害惨你了。
也许是过争,心里疼痛着我一手揉着看着路过的人,还不舍得走,我多期盼真的就那么一转眼,能看到大师兄。
“娘娘,你脸色苍白,要不先回宫。”宫女小声地问着。
我摇摇头,还是不舍得走,死死地看着那闭紧的大门。
单调的琴声,埋在吵杂的声音中,静静的听越听越是清楚。
大师兄还没有走,住在离家不远的客栈里,我上去见他的时候,他就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跑出宫里来了?”雾气浮上我的眼,难过地说:“对不起,师兄。”他白我一眼:“哭什么,没志气。
我没事儿啊,你说什么对不起,对了,我就要走了,因为我爹到南方去上任,我娘只得我这儿子,不舍得我以死相威胁,我只好辞了乐师跟着爹去南方,终于可以摆脱你了,真的是快意,还有啊,南方多佳丽,温柔美貌才华盖世,正合我意了。”我拉出他刻意放在身后的左手,雪白的纱布缠着,食指已经是平平的。
泪越流越多,心里越发的惭愧:“师兄是我害了你,我把我的手指还给你。”“找打不成。”他发怒地抓着我的肩头:“你要是敢伤你自已,我就恨死你,开始学会怎么样来恨死你,再恨你拖累我。”我捂着嘴,为什么不怪我呢?师兄,弹琴是你最喜欢的事。
“知秋,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我跟我娘说见了你我才走。”“对不起。”我好悲哀,除了这三个字,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却轻挑着眉峰:“云知秋,这世上十只手指弹琴的人多着了,弹得好一点也不出奇,九只手指能弹得好,那才真的厉害。”“别难过了,把你的泪水收起来。”他板起脸:“我最讨厌看女人哭哭啼啼的了,真是没骨气,我认识的云知秋是那个再累再苦,也不会哭的女人,难道你进了宫,你就不是她了吗?”我擦干净泪水,朝他用力地笑笑。
他也笑了:“这样才好啊,哭什么哭,没事就帮我收拾一下,我要到南方去开始我的新生活了,其实离开这里,就是暂新的开始。”他坐下来,有些迷惘地看着我:“也断了自已的一些念想,未尝不是好。”我给他折好衣服放在床铺上,他就要走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但是,我双手在身上摸索着,没有一样是属于我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他好奇地问。
“我找东西送给你。”他大笑:“你笑给我看,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我走近他,他坐着我站着,我拉起他的手,轻轻地在那白纱布上一吻,轻声地说:“师兄,你太自大了。”他叹息:“是的,师兄太自大了,总以为什么都能抓住,可是一晃眼的功夫,人事已经全非,下辈子一定吸取教训,遇上那啥还顺眼的女人,我就直接了当地让人去求亲。”我看着他将琴背起,我努力地笑着,忍着不让泪水出来。
他走到门口又折了出来,沙哑地说:“知秋,好好地保重,一定要开开心心的你才能对得起我,知道吗?”我使劲地点头,泪水就滑了下来。
他低低地笑,拇指轻轻地擦着我的泪:“女人的泪,每一滴都是珍贵的,以后记住不要轻易地哭,为我哭的泪,我会记着,珍藏着。
云知秋你别想起我,如果因为我让你失了幸福,那不是我的本意,我现在承认一下,你是很聪明的,你明白我的意思,还有啊,不许送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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