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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方向走去,后台门虚掩着,门口站着两个保镖拦住了想要往里一探究竟的何书桓。
“何先生。”
何书桓虽然心里有些着急,但是也不敢硬来,他们“三剑客”中最冲动的应该说是陆尓豪,良好的家境和颇有些□的老爷子让他也带了些专横的性子,杜飞则是为人说话有些迷迷糊糊和不带脑子,而何书桓从小家境也是优越,双方父母都是外交官让他从小就有隐私和对人尊重的意识。
何书桓侧耳倾听,但是外面的音乐着实是不小,只能在间或听到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两个保镖见何书桓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加上他有事和秦五爷交好,也只能不去理会他的举动了,仍是像门神一样站着。
过了一会儿,在何书桓心中却如同过了很久,虚掩的房门打开了,秦五爷一看到在门外等候的何书桓,眉毛一挑,他也是打听出来了何书桓的家事,良好的家境,自身也是优秀的大学生,又在申报做记者居然能看得上白玫瑰?秦五爷觉得眼前的爱情简直可以算得上是荒谬了,只是也随何书桓去了,如果要是陆依萍今后真的成了名,站得更高,这段佳话再传出来也算是锦上添花了。
“秦五爷。”何书桓首先和秦五爷打招呼。
“何书桓,给白玫瑰一段时间让她想想我说的话,不如你过个十分钟再进去?”秦五爷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话里的意思可不是这样。
说完带着保镖离开了,何书桓又站了五分钟的样子,刚才花团簇簇样的女孩子又被领着鱼贯而入。其中和何书桓说话的那几个,头压得低低的,何书桓也没有在乎,只是不停地看着手表,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
等到了十分钟的时候,何书桓进去的时候,陆依萍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卸妆,何书桓站在她旁边,看着镜子中的人眼神什么情绪也没有,一副心如灰死的样子,加上额头上的那触目惊心的血痕,何书桓心中也隐隐作痛。何书桓看着陆依萍小心地卸妆,避开那一块伤痕。
这里显然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何书桓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地方,焦躁地在旁边等待。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处理一下伤口。”陆依萍开口说,刚刚卸妆的时候,她想了很多,无论如何,生活还在继续,她不能现在就倒下。
何书桓看到白玫瑰已经挺了过来,心中也舒了一口气,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五爷会对白玫瑰发火,也不知道为什么白玫瑰会弄成这样的狼狈,但是她现在一开口说话,神色也安稳多了,何书桓放了心,说道:“我这里有手绢。”
“不用,我这里也有。”陆依萍说道,想了想对何书桓说,“我没事。”
等到陆依萍简单收拾好自己之后,已经是十点半了,两人出了大上海的门,微凉的夜风撩起她的发丝,陆依萍伸手波动了她额前的碎发。
“你那个车夫好像没有来。”何书桓看了一圈,说道。
陆依萍也打量了一下在大上海门口等待的车夫,点头说,“恩,他可能等不到我先走了,毕竟今天稍微晚了些。”陆依萍的场次一般安排在九点半,最多唱两首,一般十点多一点的时候她就可以出来,而今天因为出来这样的事情,耽误了些时间,可能李副官以为她先走了。
“我去叫辆马车送你回去吧。”何书桓说道。
陆依萍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请问二位要上哪里?”车夫赶着马车过来了。
“南市4牌楼路”陆依萍说道。
“你今晚上怎么会弄这样狼狈?”何书桓说,一说完就轻笑道,“似乎我总在你最狼狈的时候遇上你。”
“是啊。”陆依萍说,“总是最狼狈的时候。”
陆依萍忽然对何书桓生出了些异样的好感,女孩子都喜欢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男子,今晚因为秦五爷的事情她格外地低落,而身边能有这样一个人,也是不错的。一瞬间陆依萍想到不如自己从了何书桓罢了。
“你怎么会弄到自己这样狼狈?”何书桓说,“因为今天的闹场吗?我觉得这不是你的错啊。其实我有几句话不得不说。”
陆依萍也好奇何书桓会说什么,就说道:“你说。”
“我实在觉得你应该离开大上海舞厅,离开秦五爷,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实在不适合呆在那样的环境。秦五爷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我最近再写他的专访,也查了很多关于他的资料,他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推进地狱。”
“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挨打。”陆依萍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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