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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然玩兴不减，殷无杳还非要等到隆冬时分到那西子湖上，看看雪景究竟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美丽。

穆亦玄总是在对殷无杳微笑，但是，这样的微笑之中，却像是有什么遗憾一样。殷无杳不明白，他问过穆亦玄，却没有得到结果。就一直这样，两个人在一种有点不平稳的状态下，持续着他们的游学。

冬日的清晨，南方有一种近乎潮湿的冷。殷无杳很讨厌这样的气候，对于他而言，还不如干干脆脆向北方一样冷他个彻底，这样粘粘腻腻的，让他总是睡不好。

张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殷无杳竟发现自己的被子上、床上淌着鲜血，连自己的衣襟上都带着似乎是刚刚染上的血。

惊得坐起身，却发现那血竟是涌自穆亦玄的口角。

“玄——”伸出手摇动着穆亦玄的身体，竟发现那人的体温比自己的体温更要低，加大手上的力道，不顾会不会伤到面色苍白的穆亦玄，他不停的摇晃着。

缓缓的张开眼睛，仿佛仅仅是睁眼，就要用去身上所有的力量一样，穆亦玄费力的睁开眼睛。

“无杳……”他自己没有想到，声音，竟然是嘶哑而虚弱的。看着眼前恍恍惚惚的，殷无杳的表情是担心，也是难过，他想要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让殷无杳安心。

几乎是颤抖着拉过穆亦玄得手，轻轻地为他把脉，然后将他口中涌出的鲜血放入口中，殷无杳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从来没有变过脸色的殷无杳，竟然因为穆亦玄而脸色惨白尽失人色。

终于能从口中挤出一丝声音，殷无杳颤抖地问：“玄，你是怎么中的毒？”声音在颤，比穆亦玄的声音，更加细弱上几分。

“我中了什么毒？”穆亦玄没有回答他，而是淡淡地问。

“血月飘零……”殷无杳镇定了一下，缓缓地告诉了穆亦玄。“苗疆剧毒，世上除了苗疆人以外，无人可解。”

微微粗糙的大手无力的抚摸上殷无杳的脸颊，这时，殷无杳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他不能哭，他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结果却越擦越多。轻轻咬住下唇，他想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停止流泪，但即使嘴唇被咬出鲜血，他的眼泪却晕在血中，冲淡了血的颜色。

似是想起什么一样，殷无杳凑到穆亦玄面前，咬破口舌，将嘴唇贴上了穆亦玄的嘴唇又让舌头长驱直入，在穆亦玄的口腔中翻搅着。

“无杳……你……”已经没有力气询问为何这样做的穆亦玄，当殷无杳是因为悲伤而做出的举动。他毫无条件的接受了这个吻，这个带着悲伤、绝望以及心碎的吻。

长长的热吻结束了，殷无杳的血充斥在穆亦玄的口腔中。殷无杳几乎是用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