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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边吃菜,一边闲谈。陈庄主却一边暗想:这烈性毒药毒不了这小怪,那就再用一种阴寒的毒酒来毒这小怪,我就不信这小怪金刚不坏的身体能抗得了两种不同毒性的毒酒。他想了一下问:“小兄弟,这糯米酒好不好?”
“好呀!只是入肚时厉害了一点。”
“小兄弟,这只是存放了十年的糯米酒,我还有一种存放了百年的糯米酒,它入肚寸半点也不辣,醇和得很,你喝不喝?”
“存放了百年?那不很珍贵吗?”
“是呵!我一直舍不得喝。小兄弟,我去给你拿来。”
“不,不!庄主,这样珍贵的酒还是留着吧,我喝这酒就行了。”
“小兄弟,你难得来—次,我怎好不献出来!这酒对身体更有益哩!”陈庄主说完,亲自去取酒了。
墨明智起身想阻止,银笛子拉着他说:“小兄弟,别客气了,陈庄主为人顶豪爽大方的,你要不暍一点,他反而会不高兴。”
墨明智一听,只好坐了下来。不久,陈庄主端了一个精致的景德瓷瓶而来,亲自给墨明智斟上满满一杯。这酒米黄色中略呈青色,恍如碧玉一般,酒香扑鼻,却又寒气逼人,墨明智感到主人盛情难却,不喝便辜负了主人的一片诚意,端起酒杯便喝。酒一入喉,顿时从心中升起一股寒气,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接着感到腹中一阵绞痛。这种最为阴寒的毒酒,哪怕别人舌尖沾上半点,顿时会气绝身亡,死后变成一具僵尸。墨明智似乎感到自己手脚渐渐僵硬起来,连忙运气将这股寒流压下去。墨明智体内这种怪异的真气,就是由骤寒骤热而练成的。继而他又从子宁处学到了极为上乘的运气方法,因此,这种骤热骤寒的毒酒一入他体内,却恰恰适应了他体内已练就的吐纳法,所以转眼之间,他便将这股寒毒压了下去并马上吸收了,顿时又感到浑身无比的舒畅清爽,更是神采奕奕。
在当今武林中,哪怕内功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的一流拔尖高手,凭体内浑厚的真气,也可以将某种毒酒逼出体外,丝毫不会中毒。但如果把冷热两种毒洒混在一起,那就任何高手也受不住的。往往能抗热毒的,却抗不了寒毒;能抗寒毒的,却抗不了热毒。而墨明智体内的真气就怪异在这方面,不但既可以抗寒毒、热毒,更能将它们吸收而增添自己的功力。仿佛他喝下的不是毒洒,而是相助自己功力的大补酒。世间上的事物就是这么奇怪,往往有毒的东西,在一定的条件下,适当的服食,却成了有益的东西,就像毒蛇之毒液,有时能成为良药,可以医治奇难怪症一样的道理。
陈庄主一心想毒死墨明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来反而帮助了墨明智,使墨明智的怪异真气更奇厚起来,同时今后还增加了抗毒的能力,能抗拒任何毒物的侵入。用现在的话来说,等于为墨明智打了两支抗毒预防针。这又是陈庄主和银笛子所意想不到的。
陈庄主见墨明智喝下了毒酒后,不但没中毒的现象,反而神采照人,精神倍添,惊疑地问:“小兄弟,你怎样了?”
墨明智说:“陈庄主,这酒比前一壶的酒更好得多了!多谢庄主的厚爱。”
陈庄主又以为墨明智说的是讥讽的话,可是看墨明智的神情,又似乎不是。他一时摸不透墨明智的意图,试探地问:“小兄弟,既然你认为这酒更好,那你就全喝了吧。”
“陈庄主,这么珍贵的百年好酒,我全喝了,那不可惜吗?”
陈庄主一听,墨明智这句活异常刺耳,仿佛似一条无形的鞭,狠狠地抽打了他一下,因为他好像听到墨明智说话的另一层意思:哼!凭你这种毒酒,能毒倒了我吗?别梦想了!你还是收起来吧,别浪费了。他怔了片刻,暗想:好!你这小怪这样可恶,你既不明说,我就来个装糊涂,便笑着说:“小兄弟,你放心,这酒我家中还有几瓶,你喝吧。”
银笛子也在旁说:“小兄弟,这酒陈庄主亲自给你拿来,你不喝完,岂不辜负了陈庄主一片诚意?”
“这,这,我就再喝一杯好了!”
陈庄主心想:我这极为寒毒的酒,只要一杯,混在其他酒中,便能毒倒一百多人。你这小怪,就算有通天的深厚内劲,一杯毒不了你,难道两杯也毒不了你么?我就不信你练成了神仙般的本领,能抗得住寒热两毒。便说:“好,好,小兄弟再喝一杯就是。”他又亲自给墨明智斟上满满一杯。
墨明智已领教过这酒初入口的奇冷,早巳暗暗运气相抗,慢慢将这杯酒喝干。不知是墨明智不胜酒力,还是毒性加重,或者是墨明智体内真气激荡,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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