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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姐突然和我说:“以后我教你蒙语吧。”
“好啊!”
“不过你现在得先教我唱歌,如果你把歌教过了关,我才能教你蒙语。”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琼姐有那么一幅好嗓子,也明白了她为什么唱歌总是直直的喊上去,原来她是少数民族。难怪她性格直爽、奔放,她血液里流淌着的是蒙古人豪爽的性格。
这天下课后侯老师让我到他办公室,我心里七上八下地进了侯老师办公室,还好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侯老师很客气地让我坐下,我心里依然很忐忑。如果是前班任程老师找我,可能又是无事生非,可是侯老师这么严谨的人找我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侯老师看了看我语气很平稳,慢悠悠地问:“同学们反映你和方琼经常成双成对进出学校大门,怀疑你们在搞对象,有没有这样的事。”
我让侯老师说懵了,我在努力地想着,和方琼什么时候一块出行过。我摇摇头坚决地说:“没有,同学们在瞎说。”
侯老师说:“可是有同学亲眼看到你和方琼两个人在麦地里谈心谈了四、五个小时,一直到很晚才回学校。”
我说:“有过一次,当时还有路雨,我们在外边只坐了两个多小时,是方琼和李大成闹意见,和我们说这件事,并不是我们俩一块出去,也不是同学们怀疑的搞对象,这一点你可以问路雨。”
那个年代大学生不允许搞对象,像现在的高中生不允许搞对象一样,发现情况老师是要找谈话的。
“还有同学反映说你们俩每天晚上唱歌到很晚,没人的时候才回宿舍。”
“方琼是咱们班歌咏比赛的领唱,她因为唱不准音调,让我教她,也不是每天晚上唱,只教了三、四次,这也是为班里好。再说我们从未最后走过,每次我们走都有其他学生还在教室学习,这些情况可以问班里同学。”
侯老师很关切地看了我几秒钟后说:“好了,我知道了,以后自己多注意。”
我不明白侯老师后边一句话的用意是什么,是让我多注意自己的言行,还是多一些心眼,多注意同学的流言。
我和琼姐搞对像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越传越盛,传遍整个年级。我们也没办法控制,嘴长在别人的脑袋上,只能由人家说去吧,反正我们没做亏心事。
吃过晚饭同学们该回宿舍休息的去休息,该到操场玩的到操场去玩了。因我近日看一部很好看的小说,忘在教室里,决定到教室去取。走到教室里没有一个人,当拿上书我准备转身离去时,陈阳来了。陈阳把我挡在门口,口气很生硬地问:“听说你和方琼搞对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一听陈阳口气就很来气,我说:“琼姐人很好,怎么你嫉妒了?”
“我不允许你和她搞对像,她不配你。”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我是你哥啊,哥哥不关心你,谁关心啊?”
“谢谢你的关心,在你的关心下,发生了多少让我伤心的事,你知道吗?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决定。”
“这么说是真得了,你怎么也得和我商量一下,我好给你参谋一下。”
“我和琼姐的事,用不着你管。“
“还什么琼姐,真难听,我就不爱听你这么叫她。”
“农村人,没礼貌,特别是绥得人。”
“你,你,你。”红哥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了。“好,我们农村人没礼貌,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搞对像。”红哥赌气地说道。
我说:“陈阳,再说这些你觉得还有意义吗?你天天把关心我挂在嘴上,可是你做到了吗?受伤害的是谁你知道吗?是我,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流泪,你看到了吗?”
陈阳上前把我两只手紧紧抓住说:“韵弟,咱们就不能好好说吗,我知道你很痛苦,难道我就不痛苦吗?你要我怎么样,把我的心挖出来看你看不成,我们为什么非要彼此伤害?吴琼和你不是一类,你驾驭不了她。”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用力推红哥的双手。
“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不放开你。”红哥动情地看着,我知道我是没办法推开红哥双手的,只能由他,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最后红哥还是妥协了,眼含热泪说:“算了,等你心情好咱们再谈吧。”说完扭头走了,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
我很奇怪红哥一听说我搞对象,反映这么过激。我的心里也很惆怅,由于我的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