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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琪笑道:“此刻还好。”江昙墨扶她在床上坐了片刻,说了几句体恤的闲话,最后道:“尚未礼毕,咱们还要拜过旁人。”风琪疑道:“旁人?是哪个?”
江昙墨取出两件物事恭恭敬敬奉到桌上,拉她一同跪好,道:“那人是我的师父,也是。。。。。。也便是你的师父,我敬他爱他永感恩德,你也要同我这样。”风琪望着桌上那只精致的瓷坛,还有那块流光闪烁的宝贝,虽有片刻怔然,到底同他一起虔诚叩拜。
拜完之后,江昙墨道:“这两样东西往后就交给你保管了,你要对它们爱如己命,虔诚敬奉,可定要记得!”风琪自然好言答应着,却是对他无比凝重的语气有几分疑惑。
宽衣之后,江昙墨陪她去床上躺下,眼神灼灼,真是越看越是欢喜。“夫君不用出去陪客人们吃酒?”风琪被看到娇羞,俏丽的容颜更添了几分诱惑,暗自却不免疑惑,只因他之前早就细说过几次婚礼的过程,陪酒,似正是每个新郎官必做之事。
“为夫的今夜只需陪你,往后也只需陪你,去管旁人做甚?”照说该当在魔宫中行礼,却实在想不出如何对她圆谎,只得选在琉璃海了。江昙墨如此劝哄着,却知外面众人接下来将要谈些什么攸关六界的大事,这也正是今夜这场婚礼的另一个目的。
琨瑶与准提二位仙师再怎么厉害,带去的法器再怎么高明,又怎能凭两人之力破除那场天劫?其实被击碎的只是天石的外壳,内里燃烧着更加炽热的天火,叫人无法接近,还有一股诡异逼人之气缭绕,琨瑶仙师的元神正是被那邪气冲散的。
“那。。。。。。我们也不用喝那个什么。。。。。。交杯酒?”
“你有了身孕,需要忌酒,怎还算计这个?”酒这一物本就能让人气血翻腾,何况又处在郎情妾意之际?人间的新婚男女喝交杯酒,其实就是为了助兴的。他不喝酒都屡屡想着乱性,喝了那还怎生忍得了。
“夫君,今夜跟我说话的人,有几个好生古怪。。。。。。”
“古怪?他们定是嫉妒我娶了你,于是就来混言乱语。”
“可是,我说的是女子。。。。。。”
“女子?她们定是嫉妒你嫁给了我,于是就来挑拨是非。”
“哪儿有挑拨是非?我看她们都很关心我的样子,或许以前曾是旧识?”
“若有旧识,我岂会不告诉你?你又在怀疑我么?”
“呃。。。。。。自然不是。但是,我好像听谁管你叫。。。。。。尊上?”
“你听错了。”江昙墨咬牙切齿的想是哪个不开眼的手下趁他没注意时多嘴乱叫。
“好像还有人管你叫。。。。。。江兄?”
“那个。。。。。。我认识那人的时候化名正是姓江。”
“还有,怎么只拜了你母亲,却没有拜见你父王?”
“我已经反出神族自立为王,他恼怒了不肯前来观礼,自然无需再拜他。”
“但是,我似乎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了。”
“你今夜太过欢喜激动,所以总是幻听幻觉,休息一会儿便好。”
“原来如此。还有还有。。。。。。”
接下来,江昙墨花了大半个时辰圆谎,终于把风琪的满腹疑问都给平息了。她也实在累了,枕着他的臂弯欣赏完痴梅夫人送的一副珍稀之极的镯子,又表达了此时此刻的欢喜之情,不多时却睡得沉了。
软玉温香厮混了半天,又加上这样的情境,他早已情动难抑,为了她与腹中孩儿安好,却不得不同往日那般咬牙隐忍着。这种折磨死人的日子还要继续很久,久到让他费上一辈子所有的定力。
但是,能把她藏在一个谁也无法打扰的地方,衣食住行,吃喝玩乐,样样都要假手于他,每时每刻,眼中能看到的只有他,心中能想到的也只有他,嬉笑怒骂贪嗔痴怨,一颦一笑皆是为他。做着如此贪婪又自私的行事,竭力弥补错处尚且不及,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江昙墨陪她静静躺了半夜,然后悄然起身出去。
再怎么不想与她分开片刻,外面毕竟还有要紧的事情等着他。
这一场大婚也算是轰动六界,只因前去观礼之人事前都被告知不必准备贺礼,反倒在临走时每人都领到了一份宝物。加上天地之间所有的不俗之人齐聚一堂,虽有争议到底商讨出一个万全之策。神族虽做了之前那样的恶毒事,今夜竟成了将要付出最多的救世之人。众人都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所有的流言竟都不攻自破了,还颇有六界一心对抗天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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