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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狡心智,既编了谎话出来怎会容人找到半点漏洞?
焚星宇赞道:“惯会集散消息的六无君果然厉害,没愧了那无所不知四个字。”
江昙墨道:“不敢,鄙人赖此为生,费力得来的却多是些小道消息,上不得大雅之堂。”
青蚺却故作讶然道:“那人混迹在玄机公子当中,琉璃兄竟然不知?”
“鄙人若是知道,怎会不将人与你拿来处置!蚺兄,你莫非笃定我即是他了?”江昙墨一声冷哼,青蚺皱眉不语,焚星宇却笑道:“想知道这位六无君是否便是那人,又有何难?”
青蚺道:“小殿下有何高见?”
焚星宇道:“若说,本殿前几日也是见过那人的。”江昙墨原本眉头紧皱,闻言竟展颜笑了,道:“久闻小殿下惯有识人的手段,就请明言,帮鄙人洗清嫌疑了罢!”梦果儿顿时傻眼了,懊恼着暗骂了他几声蠢猪笨蛋。
口极世间之味,舌极世间之谈,嗅极世间之香,耳极世间之声,目极世间之色,身极世间之鲜。焚星宇那厮可是诨号六极公子,只需轻嗅一口便能分辨出混在一起的都有哪些种香气,既有只这么好使的鼻子,还能闻不出那股特殊的墨香和莲香来?
焚星宇道:“这位六无君可是真的?”
青蚺道:“自然不假!”
焚星宇道:“那他便真不是那人了。”
青蚺奇道:“小殿下因何能够笃定?”
焚星宇挑眉道:“本殿说他不是,自有不是的道理,哪里有闲情同你细讲!”这话可真不乏藐视,青蚺顿时变了脸色,梦果儿心道你这厮总算说了一句叫我满意的话,平素里多是温吞随和,忽然倨傲起来竟也威风十足。
焚星宇又道:“若是不说明白了,我父子二人莫非也有对这魔宫图谋不轨的嫌疑?”
青蚺的脸色再变,随即笑道:“小殿下言重了,本座只是想。。。。。。”
焚星宇打断了他的话,道:“既挟着残月三邪,必与魔楼儿有极大的关联,许是他的后裔回来寻仇也未可知,那人定然也会对我神族图谋不轨,本殿自然极想将人给揪出来永绝后患,怎么会随口断言?”
被他冷着脸一番抢白,青蚺顿时语塞,赔笑道:“小殿下既然笃定他不是,本座自然要信上十分,事情既已挑明,话也已经说开,本座自己的安危倒也无妨,多是为了神帝陛下着想,今夜若有失礼之处,琉璃兄与玄清道首可千万莫怪!”
他可真会拿神帝来压人,如此谁还敢再多做怪罪?江昙墨长身而立,不言不动神态清冷,似乎半点也没消了恼怒,素琴仙道:“神帝陛下威名盖世,岂会真容那人钻了空子?蚺兄多虑了!”
焚星宇冷眼扫了青蚺刹那,随即便哼了一声,皱眉道:“绾云,给本殿斟酒!”梦果儿愣了瞬间,猛的想起这厮竟是叫她的呢,匆忙弯腰去斟酒,顺势扭头一瞧,他正神态清冷的皱眉睨视过来,莫不是怪罪她瞒了那人的危险身份?
他既然知道了,往后只怕要寻那人的晦气,这事儿可真难办了,她自然不想让两人中任谁受到半点伤害,不说分明也是极其无奈的嘛。今后可该怎么办哪!
殿上静了片刻,夜宴的宾主起了争端,气氛还真是够尴尬的,忽听有人轻叹道:“青蚺,你再不下来亲自把酒,可就要失去两位好友了!”嗓音清冷不辨喜怒,竟是一直未曾开口的神帝。
梦果儿心道,看吧看吧,青蚺竟似在等他开口一般,可见两人有所勾结,直呼其名,也可见有所轻看,依照两人的修为,必是会那密语之术,说不定一直在暗中说些什么呢,师兄与江昙墨那厮说不定也在如此,还有焚星宇那厮,自然也同他爹少说不了。
密语之术的确是一门神奇的术法,可也真够叫她这不会之人懊恼的。
青蚺道:“神帝陛下所言极是,本座今夜可真犯了大错,不但要亲自为他二人把酒,还须得自罚三杯!”说完含笑奔下来将两人依次拉到桌前坐下,果真亲自把酒了。连干三杯之后,素琴仙含笑不语,江昙墨这才舒展了眉头,笑道:“蚺兄的酒量深似海,只罚三杯怎么成?一醉方休才好!”
“琉璃兄的身子还是这么清冷,也要多喝几杯暖暖才是。”
梦果儿终于吁了口气,看来那厮是蒙混过去了,谁知焚星宇又笑道:“素琴仙的医术天下无双,肉白骨活死人全都不在话下,六无君的身子既有微恙,何不请他帮你诊治一番?”
她顿时又惊急起来,那厮可是有副至阴之体,至阴至阳天生的相克,神帝岂会不怀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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