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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看了看宋卫,只见他青春年华,血气方刚,不论他如何的做作,一种稚嫩中的成熟溢于外表。胸前是玲珑翡翠玉、头上是九翟珠翠庆云冠嵌着颗夜明珠,插着枝玉花簪。手上是一只红玛瑙紫玉手镯、一条娇金分心雪贝链。腰系一条青玉面丝书生带。面色不俗,体格不佳,双目烔烔有神,举止罗罗大方。言语之中,似是黄钟大吕,又似枯木发花。其锦衣伟姿,出语非凡,定不是个市井小人物,正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人一谈,情投意合,相逢恨晚。白文将自己身世,如何到此,如何落难说了一遍,宋卫听了几乎垂泪。于是结为生死之交,互为照应。宋卫吩咐下人为白文置了许多衣物,赠了许多银两。两人相约,次日便去寻那怜香阁二仙。
是夜白文思想自入南利国以来,经历了这多波折终于可以去见自己向往的人了,不免有些激动,展转反辙,左思右想,未能入眠。至天晓,也不知白文将那更漏看了多少次,望了多少回,终于盼到天明。
白文与宋卫称兄道弟,欣然前往怜香阁。可到了怜香阁,老鸨却说:“美怜,妙香行程已经安排到半月以后了,如今着实不在。”白文一听,七窍乍响。那种感觉就好像驾着一片白云,翱翔于天地,直线上升,纵观天下名山大川。但突然吹来了一阵微风把那白云吹散了,从数千丈的高空自由落下,翻滚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与恐惧,毫不留情地敲打着心扉,刺激着神经,让人目不暇接,目瞪口呆,措手不及。
老鸨又对白文宋卫说其实其他姑娘也不错。宋卫瞟了一眼,不屑地说:“中庸之姿,俗不可奈,我家丫环还多出七分色。”
宋卫道:“有品味,感情可不能马虎,也不能将就。”
于是二人离了怜香阁。宋卫觉得半月之期,时间着实太长,于是辞了白文自己回去了。
白文一在的强留,说要不求同患难,不求同生死,只是要有福同享。
宋卫深感其意道:‘
相缝何必曾相识,
去来哪堪太匆匆。
东风恋花花不知,
落红处处怨东风。
男儿有志当追梦,
又岂在一时聚散。’
两人挥泪而别,自是不必多说,尽在不言中。
那白文想,我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能如此轻意放弃。于是白文决心等到半月以后再去寻那妙香。正是百无聊奈的日子是最难过的,度日如年啊!终于半月过去了。白文跟过了半年似的,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匆匆忙忙来到了怜香阁。去寻那老鸨说:“只见那妙香姑娘,其余一概不理。”
老鸨惭愧地说:“真是太不巧了,妙香姑娘的行程又已安排到半月以后了。”
白文听了大恕,几乎两目出火,问道:“这是何道理,我半月前来,你说妙香止有半月安排,我如今来,你又说又有半月行程,莫不是怕我出不起银两不成。”
老鸨见白文生得有些形像气质,穿得有些规格气派怕真是什么朝中大人物,若不是朝中人物,就算是朝中人物家的人物也是招罪不起的呀!。于是乐呵呵,笑迷迷地说:“大官人莫动怒,半月前从你走后,相继有半月邀约妙香姑娘的,只是他们都交了些银两以作定金,如今已是推也推不掉的,你看如何是好呢?”
白文顿时大悟,原来是半月前他没交定金,正是口说无凭。于是交了些银子作定,约好半月后再来。这白文真的很执着,是不达目的不罢休那种。为了每天能多看那妙香一眼,他在怜香阁对面客店住了下来。一个月下来宋卫送他的银子也快耗尽,还好有他的几两定金银子在,还能见上妙香一面。毕竟妙香可是个大腕儿,出场费肯定不便宜,但又由于文白身上着实无钱,老鸨也不给那白文太多时间,终究还有那么一点点说话的功夫。白文见了妙香,近看时比一个月前船头看时更加*。垂涎欲滴地说;
‘你的眸奔放着沧涨横流,
你的心*着海市蜃楼,
你的眼舞媚着晶莹剔透。
天底下白色的彩云为你依恋,为你回头。
浩远晴空里的湛蓝细水为你回首。
无法肯定的结局中期盼的温柔,
那是我一生的等候,
又是天上人间云海禽兽共同的追求。
没有什么可以表明我的感受。
似是而非的冲动,欲言又休。
忽明忽暗的麻木,从脚到手。
枯木逢春的翠绿,千年依旧。
一个飞吻拍死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