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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躲了开去,饶是我平日里怪招百出,却也忘了这点。心下一阵无奈。
阿松在一边看了许久,虽有心相助,却见我与天鼠皆招式从快,他强加干预只怕会适得其反,当下给方老板拨了电话。
我念动社雷神咒时方老板便已到了天鼠背后雾中,他见得我一剑未能成事,也不着急,而是慢慢将手中玩弄的一粒琥珀珠子朝空中抛出,叫了声:“快布三五斩邪阵。”
这天鼠虽有肉翼,却并不能借此长飞,正朝一旁落下时却叫这琥珀珠子打了个正着。
天然琥珀本就是辟邪之物,再加之琥珀宿有“虎魄”之称,正是走兽所成之妖的克星。
天鼠恨方老板偷袭,受伤之下身形却也不慢,只是一抖便就到了方老板身前,十指已朝他当胸刺来。
第六十五章 行松道长
方老板见琥珀珠子功效不大,倒也不恋战,自袖子内抽出了个一尺左右的银棒去挡天鼠的十指,一触之下即刻滑出了数步,只是双臂都被划伤了少许。
天鼠见方老板退的不远,正欲追出,只觉背心一震,知道定是阿松出手,她身形一转,正待一爪伤了阿松,谁知先前方老板命伙计暗地布下的三五斩邪阵被我适时地发动,这天鼠三面受敌又被阵法所摄,身形登时软了下去。
方老板这三五斩邪阵本是古籍中寻得,威力自然远不如正一道的原本,然则博妖摄怪之效却也不容小观。
我将如胭剑放下来,走到天鼠身前,道:“不瞒前辈,晚辈几人都是跟正一道沾亲带故的人物,我那阿松兄弟更是正一道中的三品人物。您若出全力,必然杀得了我们,不如我们替您打那侮辱了您的小混蛋屁股二十下,您老就此饶过他,您看怎么样?”
我这话吹牛的成份颇重,不过拿来忽悠天鼠却足够了,反正它现在也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这话纯粹就是走个过场而以。
天鼠苦笑了一下道:“既是被你擒了,自然任你处置,不过你们这些娃儿倒也难缠的恨,年轻人若肯放了我,饶过那小杂种倒也可以。”
我听罢,随即收了阵法,天鼠倒也颇有信义,见阵法解开,转身便走,自此无见。
当夜再无他事,几人换好了寻常衣服,天已经有些亮了,商量之下决定先去方老板家吃了早点,再陪陈家父子回家。期间曾收到子夜的短信,说是那家孩子已无大碍,他先行回观里了。
往后的三天里,我等几人轮流跟随陈家父子,而陈家儿子也再无异状。第四日,我和阿松向方老板道别,回到了白云观。
这一来二去,早离当日和玄坛黑虎约定的三天归来,延误了许多天。以那孩子的冲动个性,只怕会闹得白云观不可开交,越是接近白云观,我这心里越是对陈道长歉然得很。
不想,进入白云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子夜正与陈道长在下棋。我快步上前,劈头盖脑地就问道:“那个要斗法的孩子呢?”
“别急!”陈道长执起一枚棋子,悬在空中沉思了半晌,这才落子,终结了与子夜大半个早晨的战局。
接着,才将前两日发生的事讲与我听。原来子夜早于我几日回观,正好遇见吵闹不止的玄坛黑虎,当时子夜已和我互通消息,知晓我还不能快速回来,当下便以言相激那玄坛黑虎,说是由自己先和他比试,若能胜过子夜,再来找我也不迟。
玄坛黑虎毕竟年少,仍是小孩心性,一心只为比个高低,也不管来人是谁,满口地就应承下来了。陈道长仍然作为见证人,就在前日定好时辰,将双方约到了白云观后院一清静处,语重心长地对玄坛黑虎说道:“斗法与你的理解不太一样,这里面的规矩很多,双方斗法前,先要拜过三境帝师、天真皇人、黄箓真宰、符箓中典、符箓灵官诸位神灵,再请见证前辈入座,双方行礼,才可以开始。斗法是很严肃的道术比试,希望你不要以此为戏。”
玄坛黑虎点头称是,把旅行包里的健身剑取出来,问:“咱们去哪拜过诸位神灵?”
子夜见他执意要切磋,带着他到观内正殿拜过神灵后,再回到后院听陈道长继续说明。
陈道长见他拿着健身剑,道:“我看这位小朋友内炼不久,如果斗科仪肯定会落在下乘,不知道你的剑术怎么样?”
一谈到剑术,玄坛黑虎跟变了个人似的,马上来了精神:“我的剑术是现任老师云游时得的,据说是魏文帝所用的剑术。对剑术,我一向很有自信。”
子夜见他那么有自信,就说:“比试科仪是我以大欺小,咱们比比剑术吧,不过你先要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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