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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也注定了,朕和常明兮这一辈子,注定是要彼此折磨的。”
50、第五十章 驾马
又在西宛待了大约七日左右,几次诊脉下来,大概已经可以确定常明兮的身体无碍了,但也许是余毒未清,眼睛始终不见好。仲仪的身份经刺杀一事被西宛的人得知,西宛的王公大臣们三请四邀,说是要设宫宴宴请大宸皇帝,但在裴铭和许由是看来,焉知此宴不会是鸿门之宴?于是婉言回绝了西宛,并觉得此地不可久留,当夜便开始收拾行装,打算第二日便踏上回京的行程。
出发的那一日,常明兮刚用完早膳,便听见身后有人的脚步声传来,他向来警惕,却在回身的一瞬间被人打横抱起。仲仪笑着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道:“还是这样瘦,西宛的牛羊肉都没能把你养肥些。”
“皇上放我下来。”常明兮惊怒之间,连“微臣”都忘了自称。
仲仪却将他抱得更紧:“你看不见,扶着走实在太慢。”
“皇上……唔……”
才要开口,仲仪已经凑过去堵住了他的唇,这个吻霸道而带有侵略性,吻得常明兮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看得四周的西宛婢女也羞红了一张脸,低头不敢再看。
很快,双唇分离,仲仪看着他的双唇被自己吻得嫣红,又笑着过去轻舔了一下:“不许再说了。”
见他似乎对那日的事一点也不介怀,常明兮就偏要挑起来让他记起:“皇上的身体好了?”
仲仪扬唇笑得不羁,看着他被白布蒙着的双眼,哼笑一声:“爱卿想试一试?”
仲仪的气息就拂在常明兮的脸颊上,他平静淡漠的脸上还是略略变了色,偏过头去道:“要赶路。”
“罢了罢了,你发起狠来也挺厉害,省的朕又被你捅两下子耽搁了行程。”仲仪把这件差点丢了性命的事情说得倒轻松,仿佛就是爱侣之间的打情骂俏,他重新把常明兮往上抱了抱,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出西宛的宫宇。
出发时除了随着常明兮留在西宛的,不足十人的亲兵,和仲仪出行时带着的五名特卫,剩下的便只有裴铭和许由是了。常明兮双目失明,自是无法骑马,仲仪便抱他上马与他同骑,常明兮起初是不愿意的,但是除了仲仪之外,再也没有人敢与他同骑了,无奈,只得作罢,默默忍受便是了。
骑了大约个把个时辰,仲仪也开始发现这同骑的确是一件要人命的事,常明兮坐在他的身前,二人前胸后背相贴,下/身也因骑马时的动作而不住摩擦着,不仅是他,就连常明兮也感觉到了那个抵在自己股间的那个炙热的器物,一时间脸色都变了。
仲仪看他那副身子僵直不敢有所动作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不知为何,兴致也更浓厚了一些。他双臂将常明兮环得更紧,嘴唇贴在他的耳后,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根上:“朕想要你。”
“人同畜类的区别,就是人能适时的克制自己的欲望,”常明兮连头也没有回,“皇上并非畜类,应该是能明白的。”
听他拐着弯儿的骂自己,仲仪不怒反笑,但是不怒,不代表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很快的,常明兮忽然一个激灵,只见仲仪单手握着马缰,另一只手却从他的衣下伸进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抚摸过去,直到握住他的那个东西。
“你没尝过这个滋味吧?”仲仪轻笑着问他。
“放手!”常明兮颤着声音,哑声喊道。
仲仪根本不理,忽然双手一夹马肚,喝一声“驾”,驾马朝着前方疾驰出好一段距离,就在这驾马颠簸的过程中,在常明兮衣下的手也顺势上下撸动着,常明兮终于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微微启唇喘着气,脸上也泛出淡淡的潮红。
见这二人突然将他们甩开来一大截,五名特卫和裴铭都想要跟上去护驾,好在许由是够聪明,早就看出二人的不对劲,及时将他们拦了下来。
“你们远远地跟着,别靠太近,”他看着远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的二人,道,“这边四野无人,想必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怎样?”停下马来,回头见那些人很识趣地没有跟上来,仲仪被他的样子撩得浑身是火,又伸手在他的器官上用力一拧,常明兮刹那间呻吟一声弯下腰去,咬着下唇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就是这样,明明是件很舒服的事情,你偏偏弄得跟受刑似的,不过朕倒喜欢你的这副表情就是了。”仲仪说完,把他抱起来贴着自己,轻轻从后面衔着他的耳垂,又是舔又是轻扯。
难以言喻的快/感冲上天灵盖,常明兮觉得既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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