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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叹,“师兄也是担心你了。”
云千月在旁见容斩眉露出难得的温柔神情,便笑道,“原来这位便是真正的陆六公子?”
陆浅奇怪地看他,“你这么说起来,好像和我很熟。”
云千月继续笑着,“陆六公子久仰大名,你与我不必见外。我叫云千月,是未离的好友。”
他说着,含笑的眼有意无意地去看容斩眉。那边厢白衣丽人冷眉冷眼,连眼睛都没抬。
陆浅默,“师兄连名字都告诉你了。”
云千月得意地摇了摇扇子,“当然,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友。”
陆浅继续默。
“春风春雨。。。春如海”,锦衣人坐在半支起的轩窗下,悠然而叹。转眼去看对面的人,“该你了。”
容斩眉自棋碗中拿了颗白子,落在棋盘上,接道,“秋风秋雨秋。。。”他略一停顿,继续接道,“如海。”
云千月笑道,“春风春雨春如海。。。对秋风秋雨秋如海,佩服佩服,此联。。。真是绝对。”
容斩眉莞尔,“云兄真是无聊。”
云千月捡了枚黑子,放眼去看那棋盘,一时竟不知从何落子,只得弃了子,道,“我输了,未离棋路缜密,若此盘是速胜,我有六分把握。若下成长盘,我便输了七分。与知交好友对弈联句是人生至乐,怎能说是无聊。。。。。。想来这剑阁之主未必有你我此刻这般逍遥吧。”
容斩眉道,“听闻朱炎今日焚香静坐,参详剑意。此人待剑极诚,倒也令人钦佩。剑阁远在西域,不知雪谷何以与朱炎结下如此深仇?”
“详情我也不知,说来家师宋雪桥与朱炎原也是同门师兄弟,后来不知因何反目。十年前我还在幼时,朱炎曾闯了一次雪谷,师傅与他交手不敌,为其擒去剑阁,后来是师祖元音老人出手才救了回来。师傅回来后,身上便带着伤,数年未愈,一直缠绵病榻。三年前,朱炎再闯雪谷,当时我远在北周。师傅抱病已久,又怎是朱炎之敌?待我接到密报,快马赶至时,师傅已下了葬。说来也奇怪,听门中所言,师傅竟然是朱炎亲手所埋。再接着,剑阁便在江湖上放出话来,要杀尽雪谷之人。”
云千月又叹道,“昨日我听朱炎说的那些话,想来往日种种,才知他竟然对家师怀有别样心思。许是家师并无意与他,偏生朱炎心性偏执,竟惹了这杀身之祸。”
容斩眉听了这桩旧事,见他神情黯然,站起身扶了他的肩。道,“这一战我与你一起,定为宋前辈报仇。”
云千月拉了他的手,合在手心,与他指尖交握。容斩眉的手并不柔软,指节分明,生着薄茧。
“我云千月为北周效命,虽是我自愿所为,但多少事身不由己。我掌暗流,布局算计,从来不敢倾心与人相交。未离,我知道你今日待我…不过是朋友之谊,但我对你却不止于友。。。无论他日如何。。。”他声音微沉,“今日有友如你。。。并肩而战,我很高兴。”
容斩眉看着他,道,“至交淡不疑,容某与友相交,愿守此道。”
云千月便弯了眉,笑叹了一声,“未离啊。。。”
叶君秋站于万枫堂中,唤了一声,“爹。”
叶赏立于万枫秋色的牌匾之下,他年事已高,鬓角已白,但一双眼睛仍是光华内敛,“君秋,慕容家提出退婚,你是怎么回事?”
叶君秋垂首道,“孩儿不知。”
叶赏又问,“昨夜到底发生何事,守在门外的喜娘也不见了。”
那喜娘早已为他下手除去,又如何还会出现。叶君秋静默良久道,“孩儿进房间不久,便有人闯了进来,慕容小如让孩儿写了休书,孩儿想许是她另有心上人吧。”
“哦?何人?”
叶君秋垂首道,“孩儿不知。”
叶赏看着他道,“你可是不愿说出那个人?”
叶君秋道,“孩儿虽然不才,但也知道女子的闺誉要紧,我不能说。”
叶赏叹了声,沉声道,“慕容小如既然心有所属,就不该应承这门婚事。慕容家欺人太甚,叶家也不能白吞了这名声。我今日会命人将你休了慕容小如的事散布出去。他慕容家的小姐名声重要,我万枫山庄也是要脸的。”
叶君秋垂首道,“孩儿明白。”
叶赏又道,“你去准备一下传位大典吧,听闻剑阁已经向雪谷和北邙山下了战书,明日云千月与容斩眉要联手约战朱炎。”
叶君秋道;“此事剑阁和雪谷已经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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