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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张脸,显得端正又陌生。眉目深处,又是深深的熟悉。轻轻挑开衣领观察片刻,看来男人的肌肤,也恢复了弹性,在日光下闪著小麦色的健康光泽,比以往更加吸引自己的视线。想起能对六七十岁的老男人发情的自己,顾淮商现在回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以为自己是有恋老癖,再次相见才发现,也许心心念念的,不过是这个人而已。
在顾淮商看不见的地方,杜景知的眼神闪了闪,看来这位魔门老祖的关门弟子,是见过天机子之前不一样的模样的。他,也被那少年妖异的姿容所吸引了麽,所以现在看到对方恢复了真实相貌才会叹气,如同自己一般?不知道在自己晚到的那几天,两人间又发生了什麽事,顾淮商也把那饱受冷热煎熬的少年抱进怀里了麽?是否内心也有过如同自己一般的挣扎?
房中人似乎迟疑了一阵,终究轻轻把手掌贴上了沈睡者的额头,甚至轻柔地拨开了黏在睫毛上的几缕发丝。青年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沈静,甚至带著不容错认的迷恋,杜景知暗地握了握拳,他也不知道现在心中这不舒服的感觉是怎麽回事。也许是因为顾淮商在男人不清醒的时候做这些近似轻薄的举动,趁人之危的所为不符合他的道德观念吧。
眼见男人的睡颜依旧安稳,顾淮商顿了顿,终是大胆伸出长指,缓缓地拂过对方的唇瓣──依旧冰凉而柔软,似乎微微一用力,便可冲破这软肉的阻挠,触到那滑腻的舌尖──而他也这样做了。他还记得与男人唇齿相触的感觉,虽然并不是这张脸,但是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并不是这个人,自己牵挂了这些时日的,便是这个人本身。对方的强势、毒舌乃至忽冷忽热的身体,都让他无法忘记。
这个时空的大多数人,在顾淮商的记忆里,都只有模糊的剪影。投身在这之後的数十年里,虽然明明知道回不去了,他记挂的,终究是前世的父皇母後,与虫族的战争结果乃至帝国子民的安危,只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像是梦一般的不真实,所以他才要拼命修炼,掌握力量,似乎这样才会拥有安全感。然而认识这人之後,他的喜怒,便开始莫名地被对方掌控了,反而前世,已遥远得像个幻梦。
指尖轻巧叩开牙关,在男人湿软的口腔粘膜内翻搅著。顾淮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样做,明明很可能会弄醒对方的,但他似乎就是期待著那人睁开眼与自己说些什麽,会严词斥责还是会若无其事地推开?甚至,有没有可能,会柔顺的接受甚至再次钻进自己怀里?微微苦笑,怎麽可能,他现在没有热症发作,估计是不会需要自己了。
想到这了,顾淮商心中一紧,什麽时候开始,在男人面前,他竟变得怨妇般期期艾艾了?突然有点理不清自己的心绪,但是无论前世今生,这位天之骄子都是想到便去做,想要便一定要夺到手里,从不会委屈自己的,这次也不例外──於是,他便顺从自己的心意俯下了头,他想知道,这唇舌的滋味,是不是与记忆中一致?
清咳声响起之时,顾淮商与罗渊的唇瓣,距离已不过寸许。知道杜景知在外面,顾淮商也没有抬头,轻柔中带著不甘的吻落在了男人的额头,继而他方抬首皱眉道:“在下不知道名门正派的子弟,竟也会有偷窥的恶习。”杜景知此时也不再避嫌,大步走进了房里,压低声音道:“怕是有些人在做不轨之事,心虚而已。”
“天机子可曾在他寒症发作之时,求助於你了?”顾淮商在床榻边缘挪了个位置,把自己的表情掩藏在了阴影里──其实他想问的是,杜景知,是否也把人抱在怀里,甚至肌肤相亲了,如同男人对自己做的一般。而杜景知闻言皱了下眉,继而又似乎想到了什麽,才慢声道:“大约,便是跟你差不多吧。”自然是隐去了自己那次为了与眼前人较劲,而主动在男人面前自渎的丢脸经历。
顾淮商闻言,心里越加不舒服,看到对方那似乎在回味什麽的表情,下意识地冷笑道:“呵呵,想不到我们都成了天机子的炉鼎呢,这人真是打的好算盘……”听出对方语气中的鄙薄,杜景知不自觉地出言维护道:“这些恐怕都是施展预言之术的反噬吧,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师门,先生也不会如此,这本就是我们的责任,况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不也跟我一样,答应要为先生办事了麽,怎可有怨言?”
顾淮商正想反唇相讥几句,不料床上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精光四溢的眸子,沈声道:“正当是如此。”顾淮商一震,只想著跟杜景知斗嘴,他竟是没留意到男人的动静,看了一眼站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