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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他那样伟硕的尺寸世间难寻,你已可以一较长短,其他的何必太过纠结。”
你越说我越纠结了好吗!杜景知隐忍著不吭声,只恐自己开口便会破坏了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形象,直接吐出让人大跌眼镜的粗鄙之言。然而与之相对的是,在裆部动作的手越来越用力,到後面索性把裤腰都拉了下来,旁若无人地自渎著,那狠劲看得罗渊都啧啧称奇,小弟弟挺起来的长度更是让人惊异──幸好刚刚没真的插进去。
涨红充血的脸颊边触上了冰冷的物事。少年用指尖强制掰过杜景知仍急於证明什麽的脸庞,沈声道:“够了。”没等青年说些什麽,柔软的指腹划过微微张开的铃口,一激之下,轰然喷发,分散的白浊在杜景知藏青色的衣衫上留下星星斑点。青年的表情有片刻的空茫,然而很快便似乎无法直视自己一般,匆匆收拾起来。
按住了对方有些慌乱的动作,少年垂眸,叹息道:“这可是能助某家御寒的好物,何必暴殄?”言罢便自顾自俯下身,在青年的怔愣中,伸出嫣红的舌头,一点点卷走了那些白色的污渍,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响声,如正在满足进食的小兽一般。杜景知心中一动,也许一开始,这天机子想要的便是这大补之物吧?
似乎不知道羞惭为何物的少年在打扫了青年的下体後,便径自拉起了杜景知的手,染上了白浊的长指被软舌一根根舔弄,濡湿的触感划过指缝,明明是冰冷的唇舌,却留下又痒又热的酥麻,想要缩回,却又被强硬地拉开,最终任由狡猾的唇舌慢慢捕获、驯养。被舔吮著手指的青年只是低著头,把神色全部埋进了阴影之中,无言放纵。
少年的神情则十分专注,睫毛在下眼睑投射出扇形的弧度,张开的薄唇偶尔可见光洁的齿列,因低头而别在了耳後的长发滑落,铺陈在覆有薄薄肌肉的身躯之上,如绣上了黑色纹路的锦缎,浓墨浸染,流光溢彩。杜景知不得不承认,如果顾淮商真的陷落了,那绝不是没有理由的,这少年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充满魅惑风情。
然而最矛盾却又最吸引人的,却是少年的表情──即使在做著这麽羞人的事情,那张脸,那双眼,依旧寒如冰雪,目染重霜,明明该像是用千年不化的玄冰凝结在冻土高原的精灵,此刻却在自己身下,肉体横陈,媚态如狐。杜景知很清楚,这天机子未修炼任何蛊惑人心的法术,然而禁欲的脸加上无辜的动作,已足够让人心动神驰。
观察良久,青年重重叹息一声,终是主动而温柔地把人揽进了怀里,不似顾淮商那般强势而充满了独占意味,只是有些挫败,也有些无耐。他承认,他被这少年身姿的天机子吸引了──难怪局里有不少人热衷於搞基,这麽惹人怜爱又充满魅力的果然是男孩子!他原来以为男人阳刚英挺才是美,原来青涩与情色,不过一线之隔。
“你平静下来後便不够热了。”少年在他怀中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爱怜地拂过那人寒意逼人的薄唇,杜景知无声轻笑道:“那先生是否有办法让在下变得更热呢?请先生教我。”天青宗大师兄是出了名的修眉俊目,雅致多情,此刻眼中更有高日暖阳,春潮意浓,语声则温柔欲滴,如珠落玉盘,幽泉破冰,教多少怀春少女深深迷醉其中。
但不解风情的天机子只是耸了耸肩随意道:“先生先生,不过先你而生,并非全知全能。我要你助我,你不尽心,我也强求不得。”正巧快是月落时分,寒意少歇,罗渊便打算就这样起身了。然而很快便被人拉回了怀里,柔软温和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先生勿恼,一切交给在下便好。”
言罢不仅把人强势地圈进了怀里,更拉过被褥,把两人团团裹住,这下罗渊是觉得舒服了,杜景知却是热得浑身冒汗,然他只是含笑看著少年,没有半句怨言。“其实,你毕竟不是我的仆从……”青年则快速打断道:“既然在下确实没有顾公子那样天赋异禀,在其他方面,自然要做得更好,不教宗门在珈蓝教前坠了威风。”
天机子闻言,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後,便不再多话。杜景知把头搁在了少年肩上,环著对方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身子,满足地长叹一声。在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环抱著刚刚让自己情动不已的少年,一起窝在一个温暖的被窝抵足而眠,这样的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好,这麽想著,笑开的眉眼上竟是有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宠溺。
自从看到了罗渊那青葱的模样,杜景知便开始有了年长者要好好照顾小孩儿的心态,虽然明知对方实际比自己年长,但同样照应生活起居的动作,终是比以往更多了几份用心:时鲜蔬果更加鲜嫩多汁了,一口咬下去都会齿颊留香,如琼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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