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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中前行,越走越吃力。江凡回头一看,只潭海底一片混沌,完全变了颜色,黑漆漆仿佛深海旋涡,周围的水草石块还有珊瑚都动了起来,晃着圆圈的在四周打转。
袁福在水底威力最大,卷了龙卷风缠住他们往回拉,江凡被一层水流拖住了脚,那水流就像柔韧的藤蔓,缠在他脚腕处,越挣越是绞得紧。//再向后回望,后面黑漆漆一片只有两人火烛一样的大眼跟在下方,越靠越近,那烛光照得光了,才发现,缠在脚腕处的是须状水流,那火烛附近脸的开头还有头顶的角也渐渐显现。那怪物却不再靠近,或远若近的停在那处。
水势越发紧急,散发出庞大的威胁感连袁九都觉得不妙,拼了命的朝前扑腾。
江昊拎着袁九肩膀向水面上抛去,然后划转过来,用身体顶住江凡。江昊抽出宝剑转向须状水流挥动,那水流在剑气迫过来之时立刻松开,然后弹向江昊,江昊竖直剑身抵挡,剑体迸发出咣咣震动怕,江昊对江凡低语“你先上去,我断后。稍后我将它引出水面,你打它个出奇不意。”
江凡答了声好立刻撤离,江昊则两手握紧,挑选一处火烛冲刺过去,如果独得没错,那应该是袁福的眼睛。
袁福眼现金光,射出的锋芒纷纷向江昊刺来,被江昊一一化解。袁九张着大嘴呼吸吞吐,江昊挥剑神勇迎战,两人缠打到一处难分难解。
袁福与江昊早就生出较量一番的心思,于是各势均力敌的两人施神威,都尽了心去拼搏。
江昊有心把他引出水面,于是渐打渐退,两人从水里打到岸上,从岸边战到山腰。同时破水而出,江昊与袁福都现了人形,悬在半空中才看清,身着靛蓝色衣袍的袁福打扮较之前大有不同,不再是布衣布裤的奴仆而是身着蓝色铠甲,手挺一杆金头蓝樱枪。那枪间一晃,便抖出硕个一个枪花,袁福分神看向袁九“你怎么样?”
袁九见窜将出来的是袁福,立刻向前蹦了几步“我没事!你和他打吧。”袁九一心想看他们两个谁更厉害些,抄着手立于岸边,大尾巴一甩好整以暇的坐□去。袁福平日里不服江昊,总是摩拳擦掌想要单独较量,袁九也是好看热闹的,见机会难得,拉了江凡坐到一边观战“我们谁都不帮,看他们两个较量,你说谁会赢?”
江凡可没有裁判的心思,觉得袁福大有来历且能耐非凡,目不转睛盯着他和江昊的一招一式,时而吸气,时而双手握拳,那根簪子在手里撰得紧紧的,以备江昊落了下风时飞将出去。
两道身影一蓝一黑,时而砸进水里,时而冲上林梢,时而在空中迂回激战。宁静躁热的鹤鸣山上空一时阴云密布,一时波浪滔天,一时又热洪洪的烤灼得人难受。
上空的云彩时聚时散,雷电交织中,袁九认真的看向江凡“你觉得谁能胜?”
江凡笃定答道“江昊。”
袁九十分不赞同“我认为是袁福。”
“怎么可能?袁福落了下风。”
“刚才江昊掉进水里,不也一样落了下风?”两人坐靠着戚戚交谈。
袁九想到刚才江昊的威胁,忽然问江凡“我吃的好些人,其实是无心的。你说妖怪哪有不吃人的?人也不一样要吃饭?我倒不是说我是妖怪,只是我吃了那个内丹嘛,内丹有些不干净,我才入邪的,可是这样的,算是我的罪过吗?”
江凡看袁九,袁九又戚戚哀哀的讲“以前我是憎恨堂兄,可是也没想过要把他怎样,只想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见这个人,后来吃了那个内丹,才想把那条破龙扒破拆骨。”袁九十分在意江昊的威胁“若是告到伯父那里,其实,伯父也是很严厉的人。他恐怕。。。”恐怕会把他锁在龙宫最暗无天日的深海囚牢里,让他面壁思过,那里又冷又饿还很黑,最可怕的是,那个摩昂总会悄悄去。
袁九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其实拘着那些人是不对的,白日里我也时常祷告忏悔,呜呜~”江凡相信袁九现在是真心颇白,眼神清澈得如同能看到底的潭水,与之前那个阴狠的袁九判若两人,也正是因为个性善良,才泣泣而哭。
“其实,”江凡出言安慰,他也是个有罪的鬼官,等到回去,这把仙骨还在不也很难说,既是安抚袁九也是为自己开脱“人性本来就有善有恶,天之道,有心行善虽善不赏,无心作恶,虽恶不罚。老树精一心行善,所以内丹清扬剔透,陡生恶意也是因为身蒙大难,其实究其原因,老树精心生功利,当初藤精来投,本已觉查恶意,因为图一时名利心存侥幸才有后来的反额为主,鸠占雀巢。所以因果循环,善恶相报如影随形。一念决善恶善则天堂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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