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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疫神才对!
难怪医仙半句话都不提元觞之事,完蛋!完蛋!
他一急,就往门口跑,黄悦看见躺倒在地的元觞,也明白过来,眼神闪烁地看着裴德,没说话,也没阻拦他。
裴德出了门,直扑地上的元觞,慌忙试探他的口鼻,鼻息均匀,又摸摸胸膛,温暖如常!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无事,太好了!
裴德喜滋滋的,直到疫神那苍白的手再次伸出来,呃,是要黄悦吧。
裴德这才为难起来,黄悦跟他,如今也算是同甘共苦的交情了。不知道它跟疫神到底有什么恩怨,如果是要命的,那可怎么办?
裴德恩恩哎哎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倒是疫神冷眼看着他,用手巾捂了口鼻,说话了,声音也是冷冷清清的。
“你以为他就没事了么?”
裴德抬头,不敢答话,不管怎么说,医生对于疫神都是心生畏惧的,更何况他是个庸医。
疫神的视线也落在了元觞身上,道:“他是入骨逆生,导致气血逆走,所以病入膏肓,就算医仙,也救不得他了。”
裴德一听医仙也救不得他,心都凉了半截。
疫神顿了顿,细长的眼睛瞥了一眼书库。“他已经是药石罔效,纵然医仙又有何用,”疫神的声音微微挑高,“治是治不好,不过,倒是可以不必死。”
接下来疫神说的话,专业知识不过硬的裴德听了个半懂不懂。疫神不能对人用药,却可对人施病。既然剑骨生长,便让元觞染上蚀骨病;气血逆走,便让他染上气弱症,血虚病,如此一来,几种病相互制约,反倒保住性命了。
这种保命的法子,裴德想都不敢想,更何况就算他敢想,又如何保证就能让人得上这样的怪病?
反正,不管如何,只要元觞能活下来就好。
裴德正喜滋滋的,却听得疫神沉声道:“一个时辰之内,把黄悦交给我,我就保他性命。”
还有条件?
难道助人不是快乐之本么!!!
呃,这是疫神,或者助人这种事情,他专业不对口。
裴德迟疑了老半天,才鼓起勇气问:“你跟黄悦,究竟有何恩怨?”
疫神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跟刀子一样,戳得裴德发抖,老半天,他才冷冷来了一句:“我要报恩。”
报恩?!
报恩能报得你这般杀气腾腾,冷意横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过,他倒不像是真要黄悦的性命。
既然如此,孰轻孰重,一下子就分出来了。
裴德陪着笑脸,一步三鞠躬地倒退回了书库。
书库里黄悦的影子都没了,它绝对不敢出去,想必是听到了二人的对话,躲起来了。
裴德不知道它在何处,求爹爹告奶奶了好半天,黄悦才从塌下伸出了脑袋,狠狠盯着裴德:“你不是说泪痣在右脸吗?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裴德惆怅万千地叹息道,“其实,我打小就分不清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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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节必更,但。。。
恩,元宵节,烟花鞭炮比春节还热闹来着~~~
大家元宵节快乐啊!
我也吃碗元宵去~~~~~
一壶论妖 三 昨天断网~~~周五党尊严尚在
任他好说歹说,黄悦死也不肯出去。
疫神一看裴德两手空空出来了,眉一挑,眼一瞪,貌似就要发作,裴德赶忙小步上前:“大神,大神,我有个主意。”
半个时辰之后,书库前的平地上,架起了熊熊火堆。
裴德仔细地给架在火上翻烤的鸡刷着调料,烤了一会,待那香气四溢,他便拿出怒扇火焰山的气势,一把小绢扇狂扇,让那香味往书库里飘去。
一会儿,裴德停了手,偷眼看去,好家伙,黄悦都已经趴到门口来了,大口大口呼吸着香味,前爪都搭在门槛上了,但后爪还死死抠在地板上,正做着最后的挣扎。
裴德觉得有戏,又对着火堆上的烤鸡一阵猛扇,就听得书库里黄悦哀哀地惨叫。那叫声撕心裂肺,就跟架在火上烤的不是那只鸡,而是它黄悦一样。
裴德心内本是鄙视黄悦对吃鸡无节制的爱,但还真没想过能到这个地步。在他心目中,黄悦对鸡的执念都已经要上升到需要他一边鄙视一边敬佩的高度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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