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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寒风已起,四处一片乌云,隐隐中几道闪电已劈出,一闪闪地将山峰大地映得黑白幻变,凭添几许哀愁。
终于轰然一响,天空劈现电光,叭啦啦像要撕烈宇宙,那暴风劲雨宛若干针万刺涌扑而来,打得天地百孔千疮,更淋得宝贝兄弟满身湿漉漉。
两人如着了魔般,在暴雨中嘶吼狂奔,脸上挂着的早已分不清泪和雨。
忽然间,另有一条身影冒着雨势冲向两人。他也是满身湿透衣衫,紧粘肌肤不放,头发也已散乱,宛若街头叫化。他见着光着上身的宝贝兄弟,也露出笑意。
“郝宝!”他出口叫人。
宝贝兄弟本已悲怅欲绝,根本不见路人,一路往前奔。但此人声音似乎叫得特别大而尖,将两人魂魄给叫回来。
郝宝望向来人,双目睁大:“娘娘潘安?!”
来人正是方才和昙花同过床的潘安,他含笑点头:“是我。”脚步也放慢了。
“你这畜牲!”
宝贝兄弟想及他可能将昙花玷污了,难忍心头悲恨。啊啊厉吼,双双扑向潘安,想一掌把他劈死。
潘安急叫:“你们听我说!”飞身掠退,仍被宝贝余劲扫中而跌落泥泞地。
郝宝更是猛狠:“你这畜牲,还我昙花清白”如虎豹豺狼,谁要被他扑着,谁终得被撕得肉烂骨碎。
潘安只好尽力抗抵,拯力叫道:“我没玷污昙花,她在梅妃林,快赶去,否则来不及了。”
只差半尺,宝贝双掌已劈往他身上,两人听得昙花去处,立即顿了下来,掌劲也硬逼敛收。
郝宝历吼:“不是你玷污她,是谁?”
潘安急道:“她完好如初。”
“你骗人”
“我没有,你们赶到梅妃林就知道了。”潘安急道:“咱们快走,要是麻面婆婆赶去,一切都完了。”
宝贝兄弟虽是愤怒,为今之计也只有先找到昙花再说。
郝宝厉道:“如果昙花出了一点儿差错,我要你偿命!快走!”
掌风一扫,又将潘安扫滚七八尺。潘安满身泥巴也不敢再停留,立即掠往梅妃林。
宝贝兄弟跟在后头,急追不舍。
风雨仍自呼啸肆虐,雷电劈闪不止,似想击碎一切恶魔而将大地清洗干净。
飞掠数十里,三人已赶到梅妃林,已是夜晚,只能靠闪电强光瞧万朵梅花饮残雨,淅沥沥露出孤绝无奈情景。
三人追过梅妃林见及水榭及水榭在风雨中透出一盏柔灯,指引着方向,让三人前来。
潘安指向水榭:“昙花就在里边!”见及景物未变,他也安心不少。
郝宝等不急,叫道;“阿贝看好他,我先去看看!”一个飞身直纵水榭。
郝贝则押着潘安赶在后头。
郝宝一进门,目光扫向床上,昙花衣衫不整地已在挣扎。郝宝双目尽赤悲切叫吼:“昙花。”已往她扑去。
昙花抓着胸口不断呻吟:“好痛”
郝宝见状以为遭受玷污,泪水已滚落,安慰道:“昙花你没事吧,没关系,我已在你身边,你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好了。”紧抓着昙花双手不放,似要给她支持力量。
昙花只会呻吟叫痛,人仍处昏迷之中。
此时潘安和郝贝也奔进水榭。郝贝见状又闻昙花叫痛。更是悲恸欲绝:“你这个畜牲!”一掌已打往潘安胸口。
潘安虽早有防备,往左侧闪去,仍被扫中左肩,痛得他落地打滚,撞往左墙角。
他急吼:“我没非礼她,你没看见她还穿着衣服?”
“你难道不会非礼过后再替她穿上?”郝贝仍自追杀不止。潘安边逃边吼:“要是如此,我怎会带你们来?”
“你想狡赖,昙花为何挣扎叫痛?”
“也许她毛病又犯了,她中过千心之毒!”
这一吼,倒把宝贝兄弟给吼愣当场。两人又往昙花瞧去。她虽然衣衫散乱,也只是胸襟被抓扯而松动而已,并未松掉腰带及露敞内衣。这可能是她自己因疼痛而扭的。
尤其昙花悲痛叫声和抽搐地扯着胸口,这动作两人眼熟得很又听及潘安吼声。已猛然想起那要了昙花小命的疾病。
“千心之毒?!”郝宝急叫。
郝贝也冲向床沿:“昙花的疾病又犯了?!”
两人手足无措替昙花擦汗、按摩。那张脸让人瞧及,似能感受出两人的痛苦要比昙花更痛苦。
“好痛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