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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此刻偏又出了这种事,顿时心虚起来。
应老太君叹了口气,伸手在额头上扶了一扶,有气无力地说道:“韵儿,她是你屋里的,你且拿个主意罢,是去是留,且由得你处置,我上了年纪的人了,给这些孽障们闹得心思不宁,也不愿再理会这些事了。”
应竹韵思忖片刻,忽然说道:“老太君容禀,叫我说,这会子却不是打发了她的时候。”
李贤淑是个急性子,才要做声,忽地看应兰风向着自己使了个眼色。
李贤淑因而不言语,却听应竹韵冷笑道:“她那个为非作歹的弟弟还不知在哪里藏着呢,如今我们若先把她打发了,只怕逼得狗急跳墙,不知又弄出什么来……倒不如我们静静地先按兵不动,把他先安抚住了,等引得他安安份份地露了面,到时候再好摆布他们呢。”
应老太君听了这话,半晌无言,应夫人眼中却透出几分笑意来。
谷晏珂见应竹韵起初说“不是时候”,本以为还有一丝生机,忽然听到最后,才有些毛骨悚然,便上前抱住腿,哭着求道:“三爷好狠心,我伺候了你这许多日子,你竟一点儿也不念夫妻之情?”
应竹韵垂头看她,冷笑道:“不是怪我狠心,你却也要看看自己做的那些事,别的暂且不说了,玉儿的亲娘先前还在的时候,是谁给了她偏方调养身子……后来如何就渐渐地一病不起了?后来玉儿出嫁,她亲娘原本留了极丰厚的嫁妆给她,为何最后只得了一半儿?你打量我是傻子不知道呢。那剩下的都给了谁,我心里也有数。”
谷晏珂闻言,脸色越发惨白,应竹韵点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昔日你们做过什么,如今这种结果,不过是报应罢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说了。”
☆、第 205 章
话说因应蕊在程府那事,小唐出头帮应兰风料理妥当,回府跟怀真说了之后,因见怀真着实感激,他不免顺势又缠了起来。
然而怀真禀赋柔弱,又因年纪小,未免难以承受,身不由己挨着桌子,起初还勉强支撑,渐渐地腿脚酸软无力,又觉情形十分难堪羞怕,便半伏在桌上,断续呜咽地哭了起来。
小唐越发情动,因见那乱叠的衣裳之下,是雪腻玲珑的一抹细腰,芊芊若风中花茎,随着那东风狂放之力,便摇摇摆摆,流露弱不胜折之态。
这般情形,真真儿是难写难画,纵小唐是有名的博览群书,笔底生花,此时此刻,却竟搜寻不出一样合适的话来形容……
纵然他自得了怀真后,也曾暗暗地思想过……然而却终究不及亲及芳泽,这般地骨欢意畅,心快神美的。
一时云收雨罢,小唐方欢欢喜喜抱了怀真上榻,却仍是不舍得放手,又见她娇娜无力而卧,脸上的红未退,眼角尚且带泪,便又刻意温柔地哄劝。
半晌,怀真才缓过劲儿来,便转过身去,赌气不和他说话。
小唐低低笑道:“方才还说要谢我,如何……这样快就又变了脸了?”
怀真也不言语,又怕他再缠着自己,只好一动不动地装睡。
小唐故意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吹动那头发丝儿,便撩着怀真的脸,不免弄得痒痒。
怀真是最怕痒的,当下便“噗嗤”一声,先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便去揉脸。
小唐趁机把她扶着,将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己,怀真忙敛了笑,转身只朝上躺着,也不看他。
小唐也不强求,就只手肘拄着被褥,手托着腮仔细打量。
怀真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因又缓过神来,便转头横了他一眼。
小唐目不转睛看着,才笑道:“乖丫头,我也并没做十分破格的事儿呢,如何就恼了我?”
怀真咬了咬唇,垂眸说道:“这样还不算破格?”虽然不信小唐的话,却也有些吃不准。
原来,怀真前世虽嫁了凌绝,然而因凌绝对她终究有难释心结……起初尚不肯跟她行房,后来虽然肯了,每每却是粗鲁的如同上刑一般,因此,怀真对此事从来都十分抵触。
因凌绝不好此道,故而怀真所知的,却也只有那一点儿罢了,不过是“一知半解,风情不懂”。
谁知这一世,竟嫁了小唐,又被他这般那般,一次次地,才知道原来此事……竟似是可以……有这许多的……
且起初虽也苦不堪言,然而因小唐一再温柔,于那苦痛之外,逐渐竟也有些难以言说的滋味……叫人心跳脸红。
怀真着实不愿细想,却究竟是震撼之极,难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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