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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奇带头,掉转身冲着大成殿,恭恭敬敬的冲里面舞蹈跪拜。郑大人等人慌忙闪开在一边,然后有些难以适从的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海轰然跪地,千多个身体如浪涛一般此起彼伏,起伏荡漾。
站起身,陈晓奇再次说道:“向给了我们传统血脉,创造我们民族种姓的三皇五帝,历代祖先,叩拜!”
人潮涌动,衣袂飘飞抖动之声绵密如雨。现场周围,无数的旁观者中,已经有人跟着跪下了。朝着那古朴的雄伟的大殿匍匐叩拜。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眼中止不住的流下泪来,早已经干瘪枯萎地心胸之内,一股莫名的情愫生根发芽。迅速勃发,仿佛已经无数年没有跳动过的心脏重新焕发了生机。这些年,是不是都没活过?
再起身,陈晓奇喊道:“向传承文明,祖述中华文化的历代圣贤,叩首!”
匍匐在地地人更多,不管他是站在队列之中,还是站在旁边的颓房烂瓦之上,还是杂草丛生的乱砖碎石之间。流着泪的人们跪下来,虔诚的将额头碰在坚硬的地上,再站起来时。似乎一个新的生命正孕育而生。
礼毕。稍息片刻,护卫和带队老师开始引着学生们往外走,这时从旁边窜过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眼镜男。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架照相机,举着灯泡,另一人拿着本子和笔,对着陈晓奇大声问道:“陈先生您好!我们是《济南商报》的记者,请问您几个问题可以吗?”
陈晓奇面带微笑态度和蔼,站直了身子笑眯眯地看着记者道:“可以啊!你们打算知道些什么?”
记者道:“陈先生,很多人知道您是在美国长大的,请问您怎么会对中国传统文化有这么深的了解?”
陈晓奇道:“我其实不了解中国文化,就像现在绝大多数人其实不是真地了解西方文化一样,我对中国文化其实只是一知半解而已。根本谈不上了解或者知道。”
记者奇怪道:“那您为什么会专门做今天这种活动呢?您的初衷是什么?是什么让您做出来这样的决定地呢?”
陈晓奇道:“我是一个生活在海外的华人后代,我的祖先曾无数次的告诉我,在大洋的彼岸有一个伟大的国度,那里是我们的家乡,那里有五千年绵延不绝的灿烂文化,那里有不屈不挠奋发向上的智慧民族。我问他,那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受人家的白眼,盘剥和羞辱。为什么不回到那个美丽地家乡。他说,这个山川壮丽的家乡现在病了。病得很严重。所以我长大之后回来了,我发现,这里的确病的很严重,以至于这里的人都忘了自己的祖先是什么模样。我开始寻找答案,我发现在两千多年前,曾有一个伟大的名字响彻整个世界,他的名字叫做汉而我更吃惊地知道,原来我地祖先和我身上都曾留着这个名叫汉的王朝地烙印,更是她给了我族的名字,我写的文字,我说的话。
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有些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去想想他们远祖曾经的辉煌,却巴巴的去向一个给自己当了几千年跟班仆从都不合格的小人求教学习,而后弄回来一堆半生不熟颠三倒四缺斤少两的所谓先进文化来给自己下绊子,茫然不知已经给这个卑鄙的仆人洗了脑,使了坏,还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他们兴致勃勃的毁灭着自己那无价的珍宝,却将一堆腥臭不堪的垃圾捧上神台,他们自以为高明的唱着国丧的赞歌,戴着无形的狗链子跳舞!他们自以为是,沾沾自喜,他们大义凛然的误导着刚从迷蒙中苏醒的同胞,他们挥舞着手臂喊着号子带着亿万血肉相连的亲人们朝着无底的深渊狂奔!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我只好自己想办法,我从古书中找到我的祖先曾经引以为豪的文化,我穿上我祖先的衣裳,我要带着我的兄弟们重新找回那远去的辉煌,在卑贱的仆人和贪婪的豺狼的凄惨嚎叫之中,重塑我们的尊严和荣光!”
第二天,陈晓奇这一番言论和这一场百年罕见的盛装游行祭礼活动便被这个叫《济南商报》的报社给登了个头版头条,大幅的照片中,详细的记录了这一次活动的多个瞬间,并将那张汉和服饰对比的图样原版搬了上去,最妙的是,该报社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堆资料,详细的叙述了在两千年前,那个曾经威服天下震慑群纶的伟大汉朝,又附上了一堆的关于汉礼的由来和对于塑造民族文化的重要意义。
这篇稿子很快就转载到《申报》《晨报》《中国时报》等等影响巨大的报纸上面,同样大幅地照片和陈晓奇的奇谭怪论一丝不拉的都如实转述,其后数日之内,讨伐陈晓奇的各路群雄地汹汹大言充斥了整个媒体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