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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都是关于花残云的,关于对他的处决,关于他被再次关入了万俟山庄的地牢里,当我们到达万俟山庄的地界时,已是最后的那天。
明天,花残云就会在万俟山庄所举行的武林大会上被处决,而处决他的人,就是花千月,百花谷终于进入了中原武林的正统,用一个生命的代价。
而那个生命,就是花千月和万俟进的儿子。
好狠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万俟进才能靠着万俟家人的美貌成为中原武林最大的势力之一。
几乎没有和聂真商量过,我们在同一时间达成了一致,在深夜潜入万俟山庄,我带路,聂真掩护。
无论出于什么心态,我都要带走花残云,为了聂真,也为了我自己。
已是二更时分,我与聂真一前一后,逃过门卫的视线潜入了万俟山庄,万俟山庄地形成四角状,而地牢则建在最中间,四个角分别以青龙、朱雀、白虎、玄武为阵,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斗,我与聂真选择了白虎阵。
利用轻功和对地形的熟悉,再加上这些阵型明为出自断雨手中,其实都是由我而设,即使他们加强了防守,我们还是轻易得闯了进去,直达中间的地牢。
悄悄得潜入地牢,趁着看守人员换班之际,潜在暗处击倒了其中两个,我与聂真民悄无声息得换上衣服,潜入了地牢之中。
花残云被关在最里间,披散着发,眼睛是闭着的,身上满是血迹,一身绿衫早已被鞭打得失了原样,顺着地上看去,犹能看见地上的血迹,在坑坑哇哇的地上形成一个小水哇。
聂真在入九天楼前就是一个神偷,几乎不用我说,他已撬开了牢门,铁门开启的声音让花残云反射得抬起了头,目光一如既往的骄傲,仿佛如此狼狈的人并不是他。
几乎是冲进去的,聂真挥手割断了绑着他的铁索,我则是捂住了他想说话的嘴,一手将他抱了下来,横抱得放在怀里:“不许说话!”
看这眼睛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实在不用听他去说!
出乎意料得温驯,花残云缓缓得闭上了眼睛,一双手紧紧得抓住我的衣襟,头枕在我的肩上,似乎又睡了过去。
我不由想笑,这样信任的姿态,这花残云难道就不怕我逃不出去吗?到时他的一番心血可就白废了。
带着花残云穿梭在万俟山庄之中,聂真帮我打着掩护,我们决定自断雨的房间逃离,他的房间内有一处秘道,是除了我与断雨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然让我们觉得奇怪的是,原本应该没人的院子竟然亮着蜡烛,特别是断雨的房间,里面似乎还人,身影有些熟悉。
想冲下去看个究竟,却被聂真拉了下来,回头看看聂真一脸担心。又看了看怀里的人,我终究选择了后退,决定离开。
离开万俟山庄后便直接策马跑出了万俟山庄的地界,来到了九天楼最近的一座分楼,三楼主永基的地界。
早在九天楼与断雨的死扯开关系后,各楼主便都回到了自己的地界,聂真自然能猜到我们在离开万俟山庄时必定会来到他这,也便一早就做好准备在楼中等我们。
刚一走进去,便见永基迎了出来,将我与聂真带到客房去,分楼必竟不如总楼那般大,并没有几位楼主和以及两使各自的院子。
跟着永基向客房走去,我向他说道:“嫂子在不在,请他来一趟,残云伤得极重,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路上都是万俟山庄的人,我又不能做停留。”
永基的妻子也是个医生,医术虽不如断雨和裴咏高明,但应付花残云的伤,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断雨、裴咏,这两个名字让我不自主得想起了那夜断雨房里的灯光,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正是裴咏吗?他在断雨的房间做什么,明知花残云被关在地牢里,他为何没有去救,若是以他平日的表现,他应该是喜欢花残云的。
在将花残云放到床上时,永基的夫人也已经到了,阻止她行那些劳什子的礼,我指了指花残云的手,便走到一旁的隔间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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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一直抱着花残云赶路,衣服上早就沾满了他的血迹,实在有些臭不可闻,这永基倒也是聪明,一直知我脾性,早就命人准备好了。
当我换好衣服走出去时,诊断也已经结束,永夫人正在与聂真说着残云的病情,见我走了出来,不免又要从头说起。
“他的外伤虽重,却也不致命,在路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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