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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妞儿，这妞儿是目标的女儿。你爱的死去活来，杀了目标后你也没对人家表白。说这是你一辈子的遗憾。你还哭了，对了，那天吃的是火锅，你还忘了带钱了。结果你俩吃完就跑了。”

栓子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秦十七接着说：“在越南，那是你成为男人的一天。执行任务后，你花了三万块钱包了一百个妞儿三天。租了一个很大的院子，我想想，对，三天花了三万二，钱不够，那人还给你垫付了八千，到最后你也没还钱。当然，买了不少的美食美酒，你说，你最喜欢靠在藤椅里看着这群妞儿脱光了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感觉。还说你经常梦到这情景。一百个妞儿就这样在这里呆了三天，你小子的第一次被一个叫茉=莉的=女人给夺走了。……”

栓子慢慢走过去，秦十七站了起来。两个人都哭了，然后紧紧抱在了一起。栓子小声问：“十七，你还活着呀！”

秦十七道：“栓子，你没死我怎么可能死呢？”

“你是不是去韩国易容了呀？连我都没认出你。”栓子擦了一把眼泪说：“十七，多少年了啊！你怎么才回来呀？”

秦十七说：“栓子，有些事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我只能说，我回来了。”

栓子说：“可是你的那些人怎么办？他们都没身份证，只有一个有的，还是假的。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住进五星级酒店的。”

“有钱就行，钱能驱鬼，钱也能通神。”秦十七说，“不管怎么样，你得把我们放了。”

栓子点点头说：“只是不知道怎么交代，放了你们也不行。没有合法身份还是会被驱逐的。还有，有情报显示，另外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很可能就是杀了军区司令全家的凶手。”

秦十七摇摇头说：“这都是小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十七，这可不是小事情。国安局都插手了，现在是公安部，国安局，军方，要三方会审呢你知道吗？不用证据确凿说枪毙就枪毙啊！”栓子担忧地说道，“我给你直升机，你连夜处境吧！”

秦十七摇摇头说：“我不会走的。我要是走了，你就麻烦了。到时候恐怕会被就地正法的。你也该有孩子了吧？”

栓子一笑：“没有，处了几个女的，都不行。我还是忘不了那个川岛尤美。长得也太煽情了。”他收了笑意：“说这个干嘛？现在你该担心你自己。”

秦十七说：“栓子，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又怕说了你不信。”

栓子说：“你说吧，你说的话我都信。”

秦十七放开栓子，指着椅子说：“先做好了。”

栓子下意识地便敬军礼，说了声是。随后觉得不对劲儿，笑着坐下了。秦十七用手点着他说：“习惯了是吧！现在就让你知道习惯是多么的害人。你习惯性地觉得这世界是你知道的样子，其实远远不是。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不是所谓的人了。”

“难不成你是鬼？”栓子笑了，很是不屑。

秦十七摇摇头说：“严肃点儿。我是神，而且是神中之皇。你信吗？”

栓子呆呆地看着秦十七，随后尴尬地一笑：“开什么玩笑？”

秦十七一副严肃地表情看着栓子，没说话。

“玉皇大帝？”栓子的概念里，玉皇大帝是最大的了。

秦十七说：“他充其量只是个天尊，还是属于凡人的犯愁。人分三六九等，贤者就是那些个教书育人的老师，科学家，教授。圣人，便是那些朝廷大员，国家主席。之后就是仙人，比如没成佛之前的孙猴子就是个散仙。然后是道士，他们便更高级了，比如张三丰。道士之后是尊者，尊者里又分三等，天尊最大。比如以前的荡魔天尊。之后才是神，神分四等，神玄、神灵、神帝、神皇。我就是最顶端的神皇。而你关押的那个爱看电视剧的人，便是当年的荡魔天尊，如今的真武大帝，神帝真武。”他看着栓子说：“你信吗？”

栓子摇摇头说：“我很想相信，但是我还是不信。十七，你脑袋是不是受过重创？”

秦十七知道，不动真格的他是不会信了。他一伸手，手里多了一把m110，扔在桌子上说：“你觉得这把枪怎么样？”

栓子抓过来摆弄了一番说：“上乘，你这是什么戏法儿？”

秦十七一伸手拿出一把剑说：“那玩意我用不上了，这才是我现在的武器！信了吗？”

栓子摇摇头说：“魔术！”

秦十七呼出一口气，问道：“发挥你的想象力，想一个人办不到的事情。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