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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贵族与帝王的态度?”库东问道。
“非常痛恨!”巴拉斯回答。
“他对革命的认识?”圣鞠斯特问道。
“斗争到底!”巴拉斯回答。
“他对贫民的友情”德布瓦问道。
“友好加帮助!”巴拉斯回答。
“他对工作的热情”瓦雷纳问道。
“充满激情!”巴拉斯回答。
“他的能力表现”丹东问道。
“异常出色!”巴拉斯回答。
“你能保证你所说的每句话的真实性?”罗伯斯庇尔问道。
“绝对保证,决不隐瞒!” 巴拉斯坚定的回答。
会议进行到这里,委员们开始了表决:
“同意,”库东说道。
“同意,”圣鞠斯特说道。
“同意,” 瓦雷纳说道。
“我同意对安德鲁同志的任命,”丹东看到局势的不利,也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只是说道:“但不同意对总司令的任免,至少要等到特派员提供了确实的证据。”
“我同意德布瓦委员的任命提议,不过,也理解丹东主席的顾虑。我本人觉得应该给予安德鲁同志驻土伦方面军全权特派员的职务,在这之前,撤消他驻土伦方面军助理特派员的职务。对于卡尔托将军的问题处理,就由公安委员会代表国民公会给其发文,予以相应的警示与劝告。” 罗伯斯庇尔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即表达的大部分委员的建议,也兼顾了丹东的感情。
对该项的表决在1793年9月13日凌晨3:55分,获得6位公安委员会委员的通过,因为已经超过半数委员支持这份提议。依据法律规定,无论明天的国民公会通不通过,对安德鲁的任命已经即刻生效。
第一集 战斗在土伦 第七章 总司令作战部署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除了定时到军需处逛逛外(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需要管理),就是让柯赛特陪我到附近的山上打猎,实际上去练习如何骑马玩枪,只是开始感觉到驻地的士兵们开始对我有些好感,不住的有人向我行礼,害的我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还礼,每到晚上,总是胳膊酸疼。
来土伦方面军后的第七天,一位来自公安委员会的信使从巴黎给军团带来了两封信,一个是给我,另一个是给卡尔托。
我的信封内有两张纸,一个是巴拉斯代表写的,他在信中热情洋溢的称颂了我狂热的工作激情、简朴的生活作风以及伟大的革命精神,信中还说到公安委员会一致同意让我担任国民公会驻土伦方面军全权代表(特派员),另一个就是我的任命书。看着这一切,我完全被搞糊涂了,几天前我的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报告,居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巨大的权力和荣誉,真他妈的匪夷所思。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我拒绝食用豪华大餐的行为,不知怎么的很快传到了巴黎,并被罗伯斯庇尔所器重,在他的建议下,公安委员会连夜召开了会议,并推动第二天国民公会对我正式任命。
而发给卡尔托的信件中则是充满了公安委员会对他指责,说他把对敌人的仇恨化为对自己物质欲望的追求,毫无革命的进取精神;说他迟迟按兵不动,不给土伦的叛军以致命的打击,问他到底是共和国的保卫者还是封建王公的守护神。最后,要求卡尔托在立即开展对土伦的围攻,在最短的时间内,收复失地。当然,信中也提供了,我已经被任命为国民公会驻土伦方面军的全权代表。
看完了各自的信后,我的表情是兴奋与忧虑。兴奋是因为自己“转正”了,忧虑则是因为即将开始的战斗必须有我一个了。而卡尔托的表情更是惶恐不安,在第二天午饭后召开了团一级以上的军事会议,商讨部署进攻土伦的作战方案。
当我走进司令部(一个教堂而已)大厅的时候,大门左侧墙壁上一副巨大的军事地图已经能挂起(被布帘盖着),而立体模拟沙盘仍然没有看到。里面已经围坐着20多号将军与校官,正在小心翼翼的讨论着什么。
军官们发现我后,就象看到新大陆一般,围着我热烈的鼓掌起来,随后卡尔托与全体在场的将校军官对我升任国民公会的全权代表表达了最崇高的敬意与祝贺。不过在我看来,画家的表情太丰富了,就像他的临摹画一般,一点也不真实,而他副官,阿尔美伊腊斯少校则要自然的多,至于其他人,也多是马屁精,其中有个上校,更是把我形容的天花乱坠,说我是土伦港的船灯,方面军的旗帜,共和国的象征……
看来,拍马屁这功夫古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