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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队看到是他,也点了点头:“可以,他在后面,你去吧。”
他对着其它人笑了笑,就出去了。
这个男生,应该已经陆清吧。
汪洋心心念念的人。
看陆清走了,程志新啧啧了两声:“哎,就我说啊,这才是真爱,像你们直男,根本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嘛。”
乔野伸手对着程志新的头就是一下。
程志新被打得莫名其妙,摸着头很不甘心:“喂,乔哥,你也只比我大一点儿,别一心情不好就拿我当沙包,我也是要被疼爱的!”
没有人理他,肖柯艾站起身:“那我去看看汪洋。”
肖柯艾过去的时候,陆清正把手上带过来的袋子交给人查看,里面装着一些衣服和毛巾。
汪洋坐在那里,透过玻璃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陆清,专注而热烈,像是生怕错过了一秒。
检查完了之后,陆清又借了一个面盆打了一些水,进去仔细地汪洋擦洗脸上的东西,还让他换下了衣服,这个过程,两人并没有多么激动,没有痛哭倾诉,只是静静地做着事。
一切收拾妥当,陆清才坐到汪洋的身边。
汪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关切地问:“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还像以前一样疼得那么厉害吗?”
陆清摇摇头,声音平淡,就像是两人在闲话家常:“有时候会疼,但是已经习惯了,不过现在不去在意,反倒是好受很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野也过来了,里面的两人平静地说着话,外面看着的两人却是心思翻涌。
肖柯艾看着他们,有些羡慕,但是却很惋惜。
陆清根本提都没提案子的事,而汪洋一时像是忘记了自己可能已经是将死之人一样,面上还微微露出笑容来。
虽然很苦涩,却没有怨愤。
他们两人从小都是孤儿,因为不愿意被两个家庭分开收养而一直留在了孤儿院,初中毕业之后就不得不自己开始打工挣钱养活自己,还要缴纳学费。两人洗过碗,做过服务生,在一些小工厂不分白天黑夜地替过工,就为了多挣一些钱,有出息了,才能过好日子。互相偎依着取暖的时间太长,他们已经分不清是亲情还是爱情,或许所有的感情在这样的沉淀之后已经不需要再分开了,他们就是彼此的另一半,无关任何其它。
所以陆清知道,为了自己,汪洋是会愿意去付出任何代价的。
但是他可以苦,可以累,但是他不能允许他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身体!
所以当汪洋告诉他,他答应要和陈峰在一起的时候,他拿过那用来削铅笔的刀子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划向了自己的手腕。
疼痛入骨,血像是突然打开阀门的水龙头里的水一样涌出来。
汪洋慌了,他答应他,这件事,永远不会再提。
于是他第二天便去还支票和辞职。只是,这一天却是汪洋的恶梦。
“你当时确实是拿那个雕塑砸了陈峰,而且他倒下之后就迅速逃跑了,但是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呢?还记得是扔在哪里了吗?”华阳皱着眉头,已经不止一次地问了。
肖柯艾坐在一边看,其实这件案子本来是用不着华阳亲自过来问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下午他从外面回来之后就直接过来找了汪洋。他很严肃,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肖柯艾想也没想就跟了进来。
他关心这个案子,但是并不担心破不了,而华阳一直是负责姐姐的案子,或者说姐姐案子背后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次却不止一次地问到这个问题,一定是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汪洋的答案仍然是一样的,华阳思考了一会儿又问:“那你离开的时候确认过陈锋的死亡吗?”
汪洋摇头:“我当时看他倒下,只顾着跑,后来被警察带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他死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眼里有些愧疚。
陈锋提出的条件是五年五百万,虽然他现在的工作不错,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和资历,一年想挣一百万,完全是天方夜谭,而他,想治阿清的病,却是正缺钱的时候。
他是趁虚而入,但他却无法不答应。
在阿清割腕后,他不得不拒绝,陈锋很愤怒,他撕了他的辞职信,把他压在沙发上要侵犯他,他情急之下随手摸到了那雕塑砸他,他只是想逃,并没想到,那一下会要了他的命。只是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毕竟以陈锋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对他下手。只是,无论怎么样,陈锋对他的情意,他不但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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