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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会这样想?
“或许,是因为没有那种可能吧。”
“恩?”
“因为我没有万姑娘那种洒脱,所以即使明白,也会去做可能会失败的事情。知道会给对方带来困扰,却还是自私的想要坚持。不过各执己见,我们的命运是不同的,而我爱上的也不是陛下。”
“那你觉得羿冰同连飏如何?”
“公主?我觉得他们很合适啊。”
这样的回答让漠尘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要努力的事情有了人支持便产生了动力,却也因她这反复的观点笑起来。皇帝与烟尘女子不行,而公主与杀手却可以,“呵呵,你可真是让人想不透。”
“可看起来的确是这样不是吗?”
“……即使付出惨烈的代价?”
漠尘疑问的声音一点一点变得轻微起来,祁薰回答的声音也停顿下来,此时的问题已经不算是围绕他人的事情了,了然的注视着对方,她挪动了身子,走向漠尘,手臂穿过他的双臂搭在身体两侧,头慢慢顶在他的胸前,心跳的律动清晰传过来,祁薰弯起嘴角,声音自下而上飘进漠尘的耳中。
“我说过的,你可以杀死我。”
几近耳闻的声音回荡着,连同刺激了转角处白衣男子的心,每次无心闯入这样对话的环境,却好像命运的牵引让他一次次听着那女子对那男子的承诺,让他一次次感受到心痛的折磨。
已经深爱的女子,爱的不是他,她选择的是剑,永远不是刀。
霜泽这才回想起叶婕羽死前凝视他的目光,原来,这便是选择死在心爱之人手里的毅然决然,因为是那个人,所以死而无憾。
转身离开那个环境,血衣早已不诉衷情,而他也只是拥有着情殇的碎痕。
楼梯处与景铜擦肩而过,女子停下脚步回视霜泽,“你怎么了?”
“……”
无语的回答早已成为习惯,只是景铜觉得今日的他尤其的沉默,步子继续上着楼,转角处传来对话的声音,景铜探出身看过去,才明白了刚刚霜泽沉默的意义。
午时刚过,邮邻州第二天的比试也正式开始,秀尧园的台子上做了修改,在大大的台子两侧分别摆放着几章桌台,桌上摆着笔墨纸砚,相较于昨日诗词的比拼,这桌子显得更大一些,也距离正中的主台更近一些。
这是因为邮邻州书画的比试规则有些特别,是根据近日舞者的动作来进行的现场作画,同时也很好的将舞者的舞姿保留了下来。
羿冰的扇舞刚刚结束惹来掌声阵阵,再加上天生俏丽多姿的表情,一些不知其身份的男子有种动心的感觉,感受到这样气氛的连飏也只是靠在楼梯边嘲讽的笑了一声,即便他也是那动心的一员。
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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