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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这个花纹了?”阿波罗一边大笑,一边坐在战神的身边,抚摸上了透露出古怪色彩的部位,“这到底是个什么动物的纹理啊?中间的又是什么?我看像是一朵雏菊,你说呢?”
阿瑞斯心有戚戚的趴着,脑袋一头扎进了枕头堆了不要出来。他就知道阿波罗是这个反应,所以才不要他知道,才装作昏迷躲过询问的。连他自己当初瞧见了那模样,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阿瑞斯?你怎么不说话?”阿波罗看战神的反应,更是打了胜仗一样的得意;再瞅一眼他圆鼓鼓的屁股蛋子,还是停不下来的要笑。
想当时,月神的情人当头一箭,错射在野猪的肥大后臀上,留下了个眼大的窟窿。等到阿瑞斯变回了原身,伤口也随之收缩,只剩了指甲盖大小;过不了多久就愈合结痂了。所以,阿瑞斯当时是没在意的。当他在战车路上游荡,突然发觉四肢麻木不听使唤的时候,再扭身一看,那就不得了了。
只见他整个腰臀,好似某些特殊工作者的皮膏,在所谓的潮流里,印了奇形怪状的独特青紫泼墨。以箭伤为中心,一圈圈地犹如波动的水流,翻转的花瓣,首尾相接的蟒蛇;盘旋在阿瑞斯健硕浑圆的臀瓣上。色彩最浓重最分明的,当属居中的箭痕。说不上是什么图形,柔和却不规则的边缘汇聚成了一块黑斑。最形象的大概就要属阿波罗的定义了,像似一朵绽放的菊花。
“别笑了……”阿瑞斯低不可闻的说话了,“我也不想啊。你不是说要帮我么?赶紧给我消除了吧。太丢人了!”
阿波罗抓住了把柄是不要松手的,“有什么啊!你不是说过,反正脸已经丢了,就没有额外的损失了么?那还怕什么?来吧,脸露出来,不要躲了。”
“一样么!一样么!”
阿瑞斯心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在宙斯跟前儿丢人和跟你阿波罗跟前儿怎么能搁在一起说?宙斯是什么人,不就是亲爹而已。你阿波罗可是我心爱的人。自己最不堪的面目都是要瞒着的人,怎么可能不在乎。总而言之,阿瑞斯的意思就是关心则乱。
阿波罗听了他的分辨,也是明白言下之意的。他惋惜的一遍遍的,在阿瑞斯的‘花开富贵图’上来回抚摸,直到尽了兴才施恩似的说道,“好了,我马上帮你消除掉。你也就能动了。”
阿波罗笑意一散,原本单纯的顺毛行为不知不觉的竟带上了几分暧昧和欲情;简洁干练的动作也时轻时重,柔缓的挑逗起来。
阿瑞斯这时候可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的,绝对可以辨别阿波罗言行中透露出的别有意味。
“阿波罗……”
阿瑞斯轻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传达着他的疑惑和忐忑。他合格的爱人也立即回应了他。阿波罗欺身上前,以完全的占有者的姿态,重复出几天前阿瑞斯曾展现的爱恋的情怀。他白皙平滑的胸膛,隔着热汗和喘息,严丝合缝的粘合在阿瑞斯矫健的背脊上。金色的耀眼长发披散在战神的额头上。
“阿瑞斯,你想不想我帮你把毒液吸出来?”
他细细的吐出潮湿的话语,鼻息沿着战神的耳廓流连。
“吸出来?”阿瑞斯扭过头,注视着情人的眼窝。
“对。”阿波罗弯起了嘴角,红舌扫过唇缝,暗示着某种未尽之言,“吸出来。”
☆、第46章 没有对错的道路
阿瑞斯棕眼一亮,大嘴咧开,哈喇子都要流淌出来。
“吸出来?你说真的呀?嘿嘿……”
阿波罗见状是又可笑又满足;笑的是阿瑞斯色令智昏没出息的样子,满足的是自己在情人身上展现出的醉人的吸引和享有的无上权威。
“真的。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是有条件的,还要看你肯不肯做了。”
“肯!什么都肯!”
阿瑞斯这多久以来盼望的果实终于结好,还有什么犹豫的。先不管情人具体的要求,只管应下了,好处拿到手里,吞进肚里了再说。至于后话,他当下是想都不要想的。
阿波罗轻笑一声,健美白皙的窄腰微微摆动,宛如在岩石险滩上蜿蜒磨蹭、寻机蜕皮的蟒蛇;
而紧贴着的阿瑞斯又圆又软的屁股蛋儿,则好似被摇晃咣当的熟透的橄榄树果。
蟒蛇此时已是角头高昂,红信吞吐,平日里蜷缩着的身躯也伸展挺直,宛如一张绷紧的弯弓。它小心翼翼地缠在它的猎物上游来游去,表现出它的兴趣也放松了敌人的警惕。只等着那泛着清香的果实无知无觉的裂开,展露出里面娇美多汁的嫩肉,便要迅雷之势的侵入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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