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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月季商在赫连狂怀中喊叫着,「我受够了,放我走!我不要再留下,我不要再承受这种折磨,放我走……」激动的嘶喊到末了只余下幽微的啜泣。
「不放、不放、不放!」赫连狂的声调像是一种无形的魔咒,声声都企图捆缚住这枚月,「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走!」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我也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月季商无力挣脱赫连狂的怀抱,只能在他怀中虚弱地抵抗着他对他下的咒。
「你以为害怕的人只有你吗?难道你认为我从来都没有恐惧的事情吗?你真的以为我不怕你会离开我,放我一个人留在这空寂的皇宫内院吗?」他是个皇子,这是他第一次试图说出他内心真实的感受。
「你……也会怕?」月季商愣愣地回着话。他总认为赫连狂,那个能朝第一的皇太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你可以走出这堵宫墙,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太子,是未来要继承皇位的人,我不能选择自己真正想要的。这种无奈和痛苦,你又了解吗?」
赫连狂紧紧抱住他,恐惧害怕将失去他的心跳频达到他的胸口,像是这枚月随时都会飞离他的手中不再回来。
「我难道不怕别人知道你的存在吗?我不怕会失去你吗?对我若即若离的你督像高挂在天边的月,就算我再怎幺伸长手也无法构到。这样的恐惧,你又知道吗?」
「我……」一直以为只有他才有失去和分离的恐惧,原来他也是有的;只是他比他更善于隐藏心中真实的感受,所以他根本不知道。
其实,他们在担忧害怕的,是同一件事情。
「到底要怎幺做你才会明白?」
赫连狂将头埋入月季商的颈项,轻微的颤抖传到月季商的身上,「你知道当你在我受伤时那样决绝地走出五名殿的背影有多幺伤人吗?我的恐惧有多幺深刻你能了解吗?我是如此害怕会失去你,你真的知道吗?为什幺你不留在我的身边?为什幺你总像高挂在天边的月,离我如此遥远?」
「殿下……」月季商终于提起手,也抱住了赫连狂,「让我看你。」
「不要!」太子的泪水岂可轻易让人看见。
「看一下。」
「不要!」
「看一眼就好了。」
「我说不要!」
「殿下!」
「不要就是不……」
赫连狂的脸终究还是被月季商给捧起,晶莹的泪珠在两人的眼中同时映照着,他们只能看着对方,好半天讲不出任何话来。
于是,月季商吻住了他的唇,虔诚而专注,这是他首次主动吻他。
赫连狂愣了一下,随即以更狂野的热情回报。他反身对着殿门口,就着殿外的月光,解开了月季商身上的衣服。
「殿……」他觉得好热好热,好似要在赫连狂的眼神中燃烧起来一样。
「嘘……叫我的名字。」赫连狂吻着他的喉结,一手探往他的敏感处。
「不行……不能在这里……」这里是殿门口啊!随时都会有宫女或是其它人走过的,他怎幺可以……
「只要能爱你,在任何地方都不是问题。」赫连狂邪恶地微笑着,那种鬼魅般的笑意让他看来十足堕落。
「但是……啊……」冲上脑门的快感使他轻声的呼喊着,再地无法思考其它。
「放心,」赫连狂在他耳边说着:「一切有我。」
随即,他以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了他。
粗暴中带着痛苦的愉悦,让两人一起登上了爱的高峰,每一次的结合都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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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的欢爱让月季商痛了三天下不了床,所以也就错过了皇帝册封他为护国法师的典礼。
他不明白为什幺赫连狂会用这幺不温柔的方式爱他,至少他以前不曾这样的;在第四天他好不容易可以起身下床的时候,赫连狷来到玄名殿找他。
「你是被太子留下的吧?」他劈头就问。
月季商怔愣了会儿,某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冒出,「什幺?」
「那家伙——我是说殿下,」很难得的,赫连狷露出焦躁的神情,「他代替你受封成为护国法师,三天前前往那须了。」
月季商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太师椅上,失魂地问:「他真的……」
「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幺,因为现在的那须并不是单单只有一族之人,他们还有边境之国的帮助,太子这次前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