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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狷那儿和秦观火研习阴阳五行之术。
说实在话,要不是知道秦观火效忠的对象是他那个弟弟,他真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动手杀了弟弟的心腹。
因为他实在不能忍受月季商看重任何东西胜于他!
即使他知道月季商只是随同秦观火学习阴阳五行之术,但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
赫连狂心烦意乱地将手中的书摆回架子上,又抽取另一本书来阅读;不料,一把长剑就这样从空隙之中伸了出来。
赫连狂连呆愣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就避开了长剑的攻击,单手握住了亮晃晃的白刃。
但是对方的身手比他更快,极快地抽回了剑,以最俐落的轻功翻过书架;赫连狂追了出去,才发现自己被困在藏书阁中。
那道黑影的主人根本不打算躲,当赫连狂出现,入侵者就已经举起长剑,毫不留情地一剑挥出。
赫连狂一时走避不及,剑刃刺入了墨黑的朝服,没入他的胸口。
鲜红的血从他的唇边流出,赫连狂玻�鹧郏�沼诳辞宄�矍暗娜耸撬��
「能伤得了我,算妳厉害。」赫连狂冷笑了一下,闭上眼倒在对方的面前。
兰槐郡主来不及确认赫连狂死了没,因为已经有人进入藏书阁,她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闪身离开,把赫连狂留给进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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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我就知道会有事!」赫连狷烦躁的在大厅中走来走去,平时那种优雅从容的模样全都不见了。
「王爷,发生了什幺事?」和秦观火的学习告一段落的月季商踏入大厅,看见眬王竟焦躁不安,非常地稀奇。
「你来得正好,快随本王去乾坤宫瞧瞧。」赫连狷一看见月季商,赶忙走到他的身边,拉着他就准备要出去。
月季商一听见乾坤宫这三个字,脚是怎幺样都不愿意迈出,脸上蒙上一层阴郁。
「怎幺了?你还在迟疑什幺?」赫连狷见他不想移动,不免疑惑地问着。
「对不起,请恕下官无法与您一同前行。」月季商背转过身去,冷硬地说着。
赫连狷停下脚步,细看了他一眼,然后叹气,「我那个笨皇兄遭人行刺,现在正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你确定不过去看他一眼吗?」
月季商闻言霍然回身看着赫连狷,眼神中有着急切,「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这种事情我还敢造假吗?」赫连狷一拳搥在茶几上,向来温和的眼神中有着风暴,「竟然敢对皇家的人下手,这个凶手我一定要亲自把他揪出来!」
但是月季商已经没有心情再往下听,心急如焚地往乾坤宫去了。
赫连狷发现月季商已经离开时也要步出大厅,就见到秦观火站在门口。
「王爷,殿下真的……」
「虽然我怀疑狂是故意让对方得手的。」赫连狷头痛地摇着头,「但是这场行刺应该不是他策划的,他一定是真的遭到行刺才是。」
「故意让对刀得手?」秦观火的背脊窜上一阵寒意,太子殿下是为了什幺竟要故意让对方得手?
「我想也知道是为了什幺。」赫连狷叹了一口气,走出大厅。
他至少得去问问他那个为了爱可以不要命的皇兄,刺客到底是什幺人,免得死得不明不白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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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商冲入乾坤宫,发现到脸色苍白的赫连狂时,吓得心跳几乎要停止了。
「殿下!」他来到赫连狂的床边,满心不舍地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俊脸,心中忍不住一阵绞痛。
「季商……」月青阳也同在寝殿之内,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让他安静地休息吧!」
「他到底……」月季商已经不确定说出来的语调是否哽咽,「到底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太医无法确定他何时会睁开眼睛,不过性命是否会有危险可能还是得看这几天。」月青阳别过头去,「是我的错。」
「哥?」月季商不解地抬头看着月青阳。
「如果那个时候我不阻止你和殿下,他也不会……」凭殿下的身手,怎幺可能会让刺客得手呢?
月青阳多多少少也能明白这个男人会用什幺样的手段得到他所想要的,会被他爱上,到底是幸或是不幸?
「哥?」寒意猛然垄上背脊,月季商小心地问着自己的哥哥。
月青阳别过头去,无法正视月季商,「他不愿强迫你来到他的身边,所以他用这种方法,只是为了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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